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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穿著一身工裝,年齡不是很大,似乎是學(xué)校里的勤務(wù)人員,他摸了摸后頸,“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貼的太入神了?!?/br> 南歲禾側(cè)頭,是榮譽(yù)墻上的照片換了,原來的有些舊了,可還是抵不住少年的風(fēng)華正茂。 她看著墻上新?lián)Q好的照片緩緩綻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 有些念頭在她心里攀附的更堅定了。 那就從今天起。 不要再做躲在他背后,讓他給她出氣的南歲禾了,她要做可以光明正大,與許宴青并肩而行的南歲禾。 后來,她也真的做到了今日所想,她嚴(yán)肅的證件照在榮譽(yù)墻上許宴青的左側(cè)扎了根。 躁動的午后。 空氣中的光線里浮動著塵灰。 樓下對面的籃球場已經(jīng)開始了熱身賽,高三幾個班一起組的隊,打?qū)官悺?/br> 從南歲禾這個座位看過去,正對著球場。 球場中央的人在光里熠熠生輝,他輕而易舉就能吸引她所有視線。 南歲禾第一次知道,原來有人能與光平分秋色,不遜色半分。 她或許知道那篇語文命題作文《光》該如何寫了。 放學(xué)后南歲禾來到球場,馬上就下半場了。 “小歲禾,你怎么現(xiàn)在才來?”宋晚特地給她留了個位置,招手讓她趕緊過來。 這大概是高三最后一場球賽了,來的人還挺多。 南歲禾嘆了口氣,“我也想啊,這次我們班隨堂測驗(yàn)不理想,笑面虎又留堂了。” 剛坐下,發(fā)現(xiàn)齊遠(yuǎn)也坐在一旁,“齊遠(yuǎn),你怎么沒上?” 齊遠(yuǎn)苦著張臉,抬了抬手,“傷員?!?/br> “別理他,不傷他球技也不怎么樣。”宋晚嘴上嫌棄著。 場上林恒見她來了,手里轉(zhuǎn)著球,遙聲嘻笑著問:“南歲禾,賭不賭?你覺得今天誰贏?” 一時間大部分目光都投了過來。 這場比賽是抽簽決定的隊員,一隊以許宴青為首,一隊以林恒為首。 南歲禾沒有露怯,迎著那些目光,她笑的瞇起了眼,答:“我當(dāng)然賭許宴青啊?!?/br> 且堅定不移。 “好!有骨氣,看我等下怎么打的許宴青節(jié)節(jié)敗北?!?/br> 她笑笑點(diǎn)頭,“看好你噢?!?/br> 他也只敢在許宴青聽不到的時候放放狠話。 許宴青前額的碎發(fā)尾有些濕,拿著剛從小商店里買的水,喝了幾口挑眉問:“看好誰?” 場上裁判示意下半場要開始了,他把手里的水對著南歲禾拋過去,“幫我拿著?!?/br> 伴著哨聲,下半場正式開始。 沒了上半場的焦灼,許宴青連續(xù)突出重圍進(jìn)了幾個三分球。 場上叫好聲一時不絕于耳。 趁罰球間隙,林恒拭了拭頭上的汗?jié)n,似乎是有些疲乏,抱怨道:“不是吧許宴青,你他媽突然打的這么猛干什么?!” 許宴青勾起唇角,一絲明顯的笑意,還帶著點(diǎn)不知名的傲氣。 “有人下注賭我贏,我怎么舍得讓她輸?” “你聽見了?”林恒先是一愣,后又繼續(xù),“你倆還真是喪盡天良!” 許宴青不置可否,“別廢話,有本事你也找個人給你撐腰?!?/br> 球,又進(jìn)了。 南歲禾追尋著許宴青的身影,那身影在進(jìn)球后似乎對著她笑了一下,那樣恣意,如此奪目又耀眼。 他或許永遠(yuǎn)也不會知道,南歲禾的課桌里,密密麻麻的“許宴青”三個字占了半壁江山。 耳邊模模糊糊傳來交談聲,那些聲音里似乎還包含著許宴青的嗓音,鼻尖聞到了一股醫(yī)院獨(dú)有的消毒水味。 可這些都沒把她的意識拉回來,她從這個漩渦里又進(jìn)到了另一個漩渦。 那是南城的五月份,已經(jīng)臨近高考,可許宴青幾天沒來學(xué)校了。 最近許氏的流言四起,她略有耳聞。 “歲禾,我們?nèi)ザ堑娘執(zhí)冒?。”宋晚從一樓飯?zhí)么箝T出來,瞧見了南歲禾,一把拉住她。 南歲禾不解,“怎么了?” “一樓沒什么好吃的?!?/br> 她沒動,“你平常不是最喜歡一樓的飯菜了嗎?” 直覺告訴她不是這個原因。 她徑直往里走,一眼就看到了背對著門口的許宴青。 雖然像是在吃飯,但是他手里的筷子從未動過。 越近,那些聲音也就越清晰。 “你們這幾天聽說了沒……” “他媽真的干出這種事了?” “不是都被爆出來了嗎?還能有假?” “婚內(nèi)多次出軌,還跟別人生了個那么大的女兒,上梁不正下梁歪,看他平常還一副清高的模樣?!?/br> 她很氣,非常氣。 孤傲高懸照亮了她的月亮,怎么可以如此被這些人拉下蒼穹? “他憑什么不能清高?他是他,他父母是他父母。他有清高的資本,而你們,有嗎?”南歲禾冷不丁出現(xiàn)在那群人身后,話語里夾雜著憤怒,“你們有證據(jù)嗎?聽風(fēng)就是雨,真以為造謠不用付出代價?僅僅因?yàn)闊o憑無據(jù)的捏造就要宣判人死刑,那你們還真是清高!許宴青確實(shí)比不上你們。” 她不去管那些人錯愕的表情,繞過桌子,拉起許宴青的手。 有些詫異,一米八幾的大高個輕易就被她拉起來了。 她拉起就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