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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宴青:“……” “把你能的?!?/br> 難得看許宴青吃癟,南歲禾有些小女生的得意,“給你買了小蛋糕,是上次我去機(jī)場的時候買的那家,你不是還問我來著嗎?” 逞舌之快沒用,他總會在別的地方要回來的。 許宴青看著那塊小蛋糕。 上次是以為她又要出國。 他目色沉了沉,修長的指尖輕捻了一小塊奶油,撫在她嫣紅飽滿的下唇。 趁南歲禾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際,攬住她后頸,溫?zé)岬谋〈轿橇诉^去,輕輕舔舐。 “試了,沒你甜?!?/br> 南歲禾臉上蹭的染上了紅暈,像半山別墅的晚霞。 她只是嘴上功夫行,小嘴叭叭能說。而許宴青是極簡派,一向多做少說。 此刻的許宴青反而一派肅然面不改色的處理著手邊的文件,仿若剛才那一幕只是存在她記憶里的假想畫。 “衣冠禽獸?!蹦蠚q禾小聲嘟囔。 許宴青倒也不反駁,視線落在文件上,一行行掃過,“別盯了,吃吧。先墊墊肚子,還有一會才能帶你去吃午飯。” 南歲禾見他似乎很忙,自覺跑到一旁沙發(fā)上邊吃小蛋糕邊玩游戲。 又搬了條椅子在落地窗前看風(fēng)景,今日萬里無云的好天氣。 “去哪?” 南歲禾落在門把上的手一頓。 她還以為他那么專注的工作,沒時間注意到她。 “我去找林特助。” 許宴青眉心擰起,翻閱文件的手稍頓,“找他做什么?” “你不是知道了嗎?榕城黎川那間小學(xué)的事,想問問怎么樣了?!?/br> “我是他上司,你可以直接問我。流程都差不多了,就這幾天的事?!?/br> “我……” 許宴青見她許久沒說出個下半句,問:“怎么了?” 南歲禾眸光顫了顫,在他對面的那張椅子上坐下,晃來晃去沒個正形。 “你說,榕城那,我要去看看嗎?” 許宴青眼皮一頓,沉吟片刻后停下手里的鋼筆,蓋上蓋帽。 他嗓音清冽,“你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不就是已經(jīng)有答案了嗎?如果你是在征詢我的意見,那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的回答?!?/br> 南歲禾知道,許宴青大概率是不會阻止她的,在她十八歲生日那天收到那臺相機(jī)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許宴青給了她足夠的尊重與理解,希望她飛的更高,成為她想成為的人,而不是做一個籠中雀。 “許宴青,你是天神派來營救我的猴子吧?” 為她赴這人間煙火與迢迢山水,在那些斑駁又腐朽的日子里撥開荊棘擁吻她的怯弱。 他牽了牽唇,那笑意多了些羈傲,“不一定,也可能是神明覺得我們就該互相糾纏,不死不休?!?/br> 從她對他拋出橄欖枝的那天起。 “但這是我最后一次把我的信任交給你,如果再騙我,你承擔(dān)不起后果的。如果你不想遇到那家人的話,可以找我解決,記住,我是你背后的男人,明白嗎?不可以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掉眼淚?!?/br> 似乎沒有人跟她說過,有我給你撐腰,你可以肆無忌憚做你想要做的,不必瞻前顧后。 許宴青是第一個。 南歲禾彎了彎唇朝他勾勾手指,許宴青只靜靜挑眉看著她,卻并未有什么動作。 下一刻,她起身雙手撐在辦公桌上,身子往前探去,落了個吻在他眉心。 帶著溫?zé)帷?/br> 她右眼輕眨,揚(yáng)了揚(yáng)眉尾說:“不可以拒絕。” 我的吻。 樓下的前臺到點正準(zhǔn)備換班,林特助踩著點趕在她下班前把手里的充電寶還給她。 “南小姐讓我轉(zhuǎn)告一聲,說謝謝你?!?/br> 前臺小meimei才來沒多久還在試用期,下午她就一直忐忑來著,畢竟是她攔住了人,還讓人家在樓下等了那么久,大boss下來的時候臉黑的跟什么似的。 剛看見林特助還以為是讓她明天不用來上班了。 她拍了拍胸脯,松了一大口氣,決定等下絕壁要買杯奶茶好好獎勵一下自己,“不用不用,小事小事?!?/br> 跟她換班的是上次那個前臺,她也聽說了下午的事,體內(nèi)八卦因子在作祟,“下午那位是咱們未來董事長夫人么?” 畢竟上次她可是看著林特助把人請來的,只不過那時南歲禾臉色不太好,身后還跟著幾個許宴青的保鏢。 林特助神色嚴(yán)肅,在許宴青身邊呆久了分寸感很重要,“下次她來,直接讓她進(jìn)去就行了,什么該問什么不該問自己要清楚?!?/br> 晚上,時隔好幾天,南歲禾才給了高朗答復(fù): 南歲禾:【我去?!?/br> 南歲禾把她要去榕城的事告訴白韻嘉后,她沒多說些什么,只問了一句,“你想過會見到南與白那個妻子跟兒子嗎?” “想過?!?/br> 白韻嘉默了幾秒后,“那就好,記得按時吃藥……早點回來。” 榕城還是南歲禾第一次去,頂多算個搭不著邊際的五線城市。 公路揚(yáng)起陣陣塵灰,有些嗆鼻,可勝在山里空氣好。 大巴停在水泥路上,下車即是學(xué)校大門。 她還未出來,高朗就已經(jīng)等在那了。 “我說不會是看我這么柔弱細(xì)皮嫩rou的,把我騙過來賣進(jìn)山里吧?你不是在南城嗎?什么時候過來的?”南歲禾有些詫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