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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白長老是一開始就知道掌門受傷的消息么?” 衛(wèi)乾道:“當然,黑衣人便是利用這件事與白長老談的交易,是吧,白長老。” 白長老哪能承認啊,她從地上爬起來,看著衛(wèi)乾,冷冷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了,哪怕你說我是黑衣人,我都得認不是嗎?” “老祖,你難道要相信一個心術不正的鬼修么?”白長老又開始賣慘了,她擦了眼淚,淚眼汪汪地說:“想我在宗門這么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想不到最后卻被一個小毛孩污蔑我與外人勾結,我還能說什么呢。” 衛(wèi)乾沒有證據(jù),她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干的,量他也拿自己沒辦法。 許意覺得事情發(fā)展不太妙,以白長老這死皮賴臉的程度,若是沒有真憑實據(jù),恐怕難以將她定罪啊。 “污蔑?白長老,難道我也是在污蔑你么?”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眾人下意識循著聲音看去,人群自動讓開一條路,眨眼間,一個身著錦袍的人從人群走了出來。 許意忽地眼睛一亮。 “掌門!”柳長老興奮地跳了起來,掌門醒過來了! 白長老徹底焉了,她像是見到鬼似的,死死等著他,“怎么可能?” 掌門腳步一頓,旋即向白長老看過來,目光如刀,像是要將她看穿,“不可能?不可能醒來是么?” 第66章 白長老由于害怕, 身形晃了晃,很快又穩(wěn)住了。 就算他醒來又怎么樣,反正沒有和證據(jù), 哪怕是掌門, 也不能隨便處置她。 想到此, 白長老暗自冷靜了下來, 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能再沖動了。 老祖看到掌門來,趕緊迎上前,上下打量了一番:“你沒事了?” 掌門笑了笑, 對老祖做了個揖, “已無大礙, 謝老祖怪懷。” 誰知他剛說完, 老祖一把抓住他胳膊, 將掌門推到位置上坐下, “來來,趕緊坐下,我被你們這們的弟子吵的腦殼都要炸了?!?/br> 掌門愣了愣,茫然地在主位上坐下,而老祖則是走到旁邊的位置癱著, 與方才嚴肅的形象判若兩人。 宗弟子:…… 掌門輕聲咳了咳,小聲提醒,“老祖,這么多人看著,注意形象?!?/br> 老祖無所謂的擺擺手, “無妨無妨, 反正老夫馬上就要走了,你先處理正事, 這戲演太為難我這老頭子了,現(xiàn)在大家都覺得我這個老祖是個傻子,回頭你可要好好補償老夫?!?/br> 掌門尬笑,“那是自然。” “演戲?”所有人都驚了。 長老們坐不住了,紛紛詢問,尤其是嵐長老,他痛失愛徒,尸體都化成灰了,現(xiàn)在老祖跟他說是在演戲? “老祖,掌門,這到底怎么回事!” 許意也愣了,難怪說系統(tǒng)檢測不出來,原來這掌門壓根就沒事,她忽然想起昨晚給掌門強灌果凍的事,還捂著他嘴巴逼他咽了下去,她默默地退到了人群里。 掌門道:“嵐長老莫激動,此事,還得從我出去那日說起?!?/br> 一個月前,掌門收到九星宗掌門的消息,是有關于天水河分流一事。 那條河很巧妙,沿河所有城鎮(zhèn),皆是普通百姓,有人在河里動了手腳,令兩岸百姓壽命驟減,因為是普通百姓,壽命有限,一開始都沒有察覺到。 直到九星宗派去的人繼而連三失蹤,前不久無華與鳳遲偶遇黑衣人,徹底讓這件事暴露,因為這條河幾乎橫跨半個岐天大陸,兩岸居住著各大宗門下轄的百姓,不得不讓宗門重視,。 其中九星宗與御虛宗為重,占了大半,其他宗門懶得管,可這兩個宗門卻不得不管。 九星宗掌門發(fā)現(xiàn)了河中端倪,因此請掌門前去商議,就在去查看河道的時候,兩人被偷襲,這次偷襲的可不是之前那個黑衣人,而是另一個,修為達到了分神中期,兩人打散了那人的□□才得以逃脫升天。 不止掌門,九星宗的掌門也身負重傷,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醒了沒有。 柳長老問:“那掌門您查出是怎么回事了么?” 掌門點點頭,“有人在河中下了禁術。” “什么禁術?” “攝元術,有人將攝元術施放在一種細小的蠱卵之上,而后投入河中,只要喝下這水,蠱卵便會在人體內(nèi)孵化,從而吸取人的陽元從而收為己用。” 不得不說,這人居然能想到以蠱栽術方法,悄無聲息吸取百姓陽元,十分的巧妙。 “可是,這和掌門假裝受傷有什么關系!”嵐長老有些激動,說話也直接,他若是早日出來,那自己的徒弟也不會慘死! “掌門并未假裝受傷。” 淡淡的聲音傳來,許意心里猛然一跳,驀然循著聲音看去。 人群里又走出來一人,博冠玉帶,白衣翩翩,鳳遲不管在任何地方,都是那么的醒目,總能讓人一眼就注意到他。 “師父!”許意激動地喊了一聲,看見他沒事真的好了。 結果這一喊,所有人都向她看過來,尤其是掌門,看她的眼神格外微妙,她趕緊低下頭,又往人群里退了兩步,還把柳小胖拽到前面擋住了。 白長老難以置信,她感覺自己腦子都轉不過彎了,許靈瑾不是被關進了問心塔?為什么又出來了?難道這一切,都是假的? “你……”白長老此刻的臉色十分精彩,她幾乎已經(jīng)能預想到接下來的發(fā)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