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別天傷被抓
書迷正在閱讀:神秘狂妻燃翻天、王妃救命病嬌王爺他飄了、我在神話世界跑龍?zhí)?/a>、重生神武贅婿、她靠啪啪活命、瘋心索愛(1v1古言雙潔)、御廚的小飯館[美食]、離寒(父女)、夕落年璟時(h)、易醫(yī)在星際
那既然說要帶著別天傷三人隨行,幾人困成這樣,一個個上眼皮只打下眼皮,車千斤的鏢隊也不好意思給幾人放在鏢隊的馬車上拉著就走。只好鏢隊原地扎營休息,第二天再說。 到了第二天,不但說樹上這三位睡的很好,樹下的鏢隊們睡的更好,因為除了輪班守夜的幾位以外,鏢隊的所有人都已經(jīng)睡了一天一夜了,再讓他們躺下恐怕已經(jīng)睡不著了。 等別天傷幾人從樹上下來,車千斤和趟子手田北光一起走過來相互介紹一下,因為昨晚除了燕大昭下來自我介紹之后,別天傷和太樂安霖已經(jīng)困迷糊了。所以二人又自我介紹了一番,不過和昨天不同的是,昨晚別天傷困的不行,但是如今在樹上睡了一覺之后,雖然身子都被樹干硌的生疼,但是這功夫有精神了,開始胡吹了起來。 吹牛!是別天傷的本性,見慣了太樂安霖也不管,這頭鏢隊由于剛認識也沒法打斷,這下可給別天傷過了癮了!這頭不但吹牛吹的挺好,還跟田北光說呢:“我跟你說我會作詩!” 說著一指前面的寶塔:“遠看寶塔黑乎乎,上面細來下面粗,有朝一日倒過來,下面細來上面粗?!苯又鴦e天傷看了一眼身邊這位趟子手,臉憋的都有些紅的發(fā)紫,繼續(xù)說道:“跟你說,一首詩不算完。我再給你來一首!近看車隊黑乎乎,上面方來下面圓,有朝一日倒過來......?!?/br> “大師?。≡蹅冃獣?,別看咱們看著這寶塔不遠,但是望山跑死馬,還有挺遠的距離呢!不如咱們先歇會,等到了下一個小鎮(zhèn)之后,喝點酒,吃點飯,再吟詩答對如何?”趟子手田北光死的心都有了,趟子手這行多少是需要有些知識的,不是說斗大字不識一筐的,這頭別天傷說的詩連打油詩都不算啊!這是湊幾個字就算是詩?可把田北光惡心壞了,可又不敢多說! 這頭別天傷就是話癆的主,看出來田北光的憋的尷尬,一擺手:“哎~不妨事!不妨事!我再給你來一首!” 說著別天傷又開始嘟囔起來:“太陽烈日照地!此乃皇家瑞氣!三年不落何妨......” “放你娘的狗屁!”別天傷在前面拉著田北光,后面還有太樂安霖和燕大昭幾人呢,也都在聽別天傷話癆一般的嘴,在前面嘟嘟囔囔的說個不停,太樂安霖幾人也煩,你要說你真會寫詩也行,我們也能聽幾句名篇,在這一路上解解悶。別天傷可好,說了一大堆詩,沒一首能聽的,還弄個“太陽烈日照地,三年不落何妨?”就這南方曬死人的太陽,你要說三年不落,就是半個月不落,人都能集體的曬死,何況三年不落了!所以這群人力,文采第二的太樂安霖一生氣,大聲的將最后一句補上了:“放你娘的狗屁!” 別天傷這里面誰都不怕,就怕這太樂安霖的武力制裁,所以太樂安霖一喊,別天傷灰溜溜的連句話都不說的一縮脖,繼續(xù)往前走了起來。這也倒算是一物降一物。話癆身邊總得有一個訓斥他的。 幾人是一路無話,因為再怎么說走的大道,要狼沒狼,要虎沒虎的,不能說這么一大車隊的人走道的功夫還能碰到劫匪!所以這白天一小天,走到了下一個鎮(zhèn)子的時候,都沒出事! 記住是都沒出事! 說白了到了鎮(zhèn)子就出事了! 幾人剛一到鎮(zhèn)子,就看鎮(zhèn)子口這,一堆的官兵拿著一張畫像挨個盤查,看這樣子雖然每一個官兵手里都拿著一張畫像,但是應該畫的是同一人。別天傷和趟子手田北光打頭陣在前面走,剛到了這關(guān)卡的時候。 這群官兵一抬頭,和別天傷一對視,這群官兵一低頭再一看看這手中的畫像,好像是這個人! 這群官兵中不知道誰說了一句:“就是他!”然后一個個官兵如狼似虎的就沖了上來!別天傷還沒明白怎么回事呢!這群官兵抓腿的抓腿,摁腦袋的摁腦袋!拉肩頭攏后背就給別天傷綁上了!而且綁上不算什么,還找了一根麻繩子繞圈的給別天傷捆上了! 這頭太樂安霖幾人看到了是看到了,但是看著這些關(guān)卡的是衙役,頭戴大帽身穿青,不是衙役便是兵!這是官府里的人,你武功再高,也不能說明面就跟官府斗起來不是? 這里面為人處世最圓滑的自然是趟子手田北光,而且他也是離著別天傷最近的,看著別天傷已經(jīng)被捆的跟粽子似得在地上如同蟲子一樣的扭呢,田北光趕緊問身邊的官差們:“這是怎么回事???我們剛到貴寶地,之前也沒犯過什么事吧!何至于用畫像通緝他啊?莫非寫詩太差,也已經(jīng)歸類到了我們宣朝的法律之中嗎?要是向他這樣寫詩犯法的?是判幾十年啊?” 這頭田北光還打趣呢,因為感覺官差們就抓錯了,不可能說別天傷這頭犯事了,那頭拿著畫像通緝,別天傷還敢往上撞的! 在加上古代畫像那種東西不像是歐洲的素描,畫的跟本人一樣,而是隨便的添幾筆,就算是一個畫像,往往畫像地下還有字,例如:“甲字臉,面黃無須,頭發(fā)稀疏?!边@就說明這人是個瓜子臉,面色上有些發(fā)黃,沒有胡須,頭發(fā)也和稀松,還有“由字臉,田字臉等等等等”,說白了就是將人的臉型分為幾種,然后由于畫像畫的不像的情況下,拿畫像下面的字來對照,來分辨是否是要抓的人。 但其實在古代,這種畫像通緝很難抓到人,因為不管是古代還是現(xiàn)在,要是被通緝的人,都會相對來說化妝易容,在古代也是如此,沒有說那個笨蛋,讓官府拿畫像通緝的時候,還不換一個妝容。而且在加上古代人都留長頭發(fā),易容方面更加簡單一些,以前若是盤著頭發(fā),只需要將頭發(fā)散開,披著頭發(fā)就能擋住大半部分的臉,讓他人難以分辨。 所以在古代,一有誰犯了法,一般都是臉上刺字呢!無非就是一旦這人再犯法,臉上刺字的人就多了一條重要的抓捕線索罷了!而且看到臉上刺字的人,都會知道這人曾經(jīng)犯了法,而可能會主動舉報! 而如今別天傷被捆住之后,有幾位官差準備扛起來帶走,另外有幾位算是管事的官差看見這鏢隊這么多人,這功夫直接把別天傷帶走,連給鏢隊一個說法都沒有也不是那么回事,于是一拱手,開始解釋道:“幾位有所不知,此鎮(zhèn)這半個月突然鬧鬼了!而且這鬼專門的找我們本府的老爺,也是這縣太爺!我們縣太爺招誰惹誰了!先頭找和尚老道念經(jīng)頌佛的也不好使,總之就是每晚這鬼都來折磨我們縣太爺,后來縣太爺寫了份文書給了他上級,描述了自己被鬼每晚折磨的不讓睡覺,想讓上級給他調(diào)離此地。但又被上級認為是子虛烏有,訓斥了一通。” 說著這位領(lǐng)頭的還扭頭吩咐這幾位衙役們給別天傷捆結(jié)實點,然后又對田北光以及后面的鏢隊之人說道:“之前我們老爺每晚被鬼折磨醒之后,都記得不鬼長什么樣子,但是近幾日,我們老爺能記住鬼的樣子了!于是老爺就親自將這鬼的樣子畫成了畫像,然后讓我們這些手底下的衙役們抓鬼!你要說抓人我們會!抓鬼我們也沒那本事?。〉抢蠣敳桓?!非得讓我們幾人捉鬼,于是我們就在這小鎮(zhèn)出入口的位置對行人挨個盤查!本以為鬼這東西都是晚上出來,沒想到今天白天就出來了!吶!你看看我手里這張畫像,跟我們捆的這人一模一樣!這就是那個鬼!” 哇嗡唔唔唔哼嗯!別天傷這功夫嘴被拿布堵上了,壓根說不了話,只能哼哼,這給別天傷氣的??!你才是鬼呢! 而這頭太樂安霖也從鏢隊的后面走出來,即便是再煩這個話癆,別天傷也是自己的朋友,不能說來個官差就給他綁走了,于是開口解釋道:“不能啊!之前我們是從天險城來的!一路上走走停停的才來到這里,都有一個多月的時間了,不可能說他是鬼啊!再說也沒聽說過大白天一個鬼能讓一群活人給拿繩子綁上不是!所以你們可能誤會了吧......不得不說??!這畫像上的人還真像是別天傷” 之前太樂安霖一邊走一邊說,走到這官差近前解釋的時候,拿起官差手中的畫像一看,還是挺像的!這給旁邊別天傷氣的?。∧愕降资沁^來幫我的還是坑我的?。?/br> 但是這頭官差一告饒:“這位大俠,不瞞你說,我們就是一群下人,老爺吩咐什么我就們就做什么,我們就給他綁到老爺面前也就算是完成老爺?shù)拿盍?,你們幾人若是想問原因,不如跟著我們幾人一起去面見老爺,您看如何?!?/br> 其實這要是別天傷一人,官差們管你那個?還和你解釋?無非就是看到這鏢隊浩浩蕩蕩的二十多個人,這要是二話不說給別天傷捆走,這群鏢隊的再拔刀相向,就這小鎮(zhèn)之中這點官差加起來也沒人家鏢隊多??!所以趕忙解釋一下,免得這群鏢隊的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