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浪貨(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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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中指插了那小rou縫好一會兒,不待其回過神來,就以舌頂上,舌尖直自還微微翕張著的小口里送了進去。 入口是熱乎乎的黏膩,一想到是她的東西,就興奮不已,覺得那點黏膩香甜了不少。 而她呢,初經人事哪經受得住這等撩撥,甚至從未想過那種地方是能用唇舌觸碰的,亦從來都不知除卻rou貼rou莖刺戶,那等事還有別的什么行法。 她不是不知曉那地界并非什么污穢之所,可是以舌舔入,以唇吸納從其中泄出的東西,有什么益處,他是怎么下得去口的? 越是不解,身下被他撩撥得越發(fā)瘙癢難耐,雙腿想分開,卻忍不住夾住夾緊了他的頭。他雙手勾過來摸著她腿側,雖未必有這層考慮,卻算是給了她一個臺階下。 她推他發(fā)頂想將他推開,卻因手腳酸軟,宛如極違背本意的愛撫,甚至把他扣得更深了些。 他舌頭很長,如一尾滑溜溜的魚兒,貼著她身下小戶里濕緊的軟壁不住滑擦攪動,雙唇則扣緊兩瓣花唇,漸漸唆得水聲噗嗤。 薛皚只覺腰眼都是酥的了,手仍舊按在他發(fā)頂,顫著聲吐出兩個字:“浪貨?!?/br> 聽到她說他,封釅鼻尖哼出一絲笑意,長舌繼續(xù)賣力地在她xue中攪動,并試探著以舌尖去戳刺rou壁各處,戳到哪處聽到她喘息加劇,便會著重地關照那里。 察覺她雙腿本能地將他夾緊,他一手摩著手底下她光滑的肌膚,由她腿側游移到她臀下,肆意地揉捏起一畔圓滿挺翹的蜜臀來。另一手去掐她大花唇包裹中的花蒂。 這般緊促的褻弄之下,她花戶中和花蒂處瘙癢之意交相攀頂,花徑里一陣緊縮、張開、復緊縮的絞動,猛泄出一大股熱流去。此前從未嘗到過的舒爽滋味下,她喘息也急促起來。 那陣瘙癢之意重重落下去后,花口又略略抽搐幾下,除卻濕黏黏的蜜水,快感悄然離場,她身體深處不禁騰出一股滿足又悵然若失的空虛之感來。纖細的四肢無力地垂落回軟榻上。 哪怕封釅手還在輕輕揉著軟綿綿的花蒂,那樣舒爽的感覺卻一時半會兒不會再有了。 為免浪費,封釅未貪她身下正豐沛的蜜水,叁指并攏借著蜜水的潤滑,入進方被他舔開的花口中去,扣弄擴張。 軀體伏到她身上,同她額頭相抵:“說我浪,我不浪,怎么教你在我嘴底下發(fā)大水?” 目見他暗紅的雙唇上裹著一層晶亮,薛皚羞得眼熱,閉了眼不搭理他。 “怎么又不看我,方才沒把你弄舒服么?” 她仍舊闔目裝死,一語不發(fā)。 是舒服的,是過往十五年從不曾體驗到的感覺,或許在夢中朦朧有過片時,但僅僅是或許,感覺連帶對其的記憶,都是模糊的。 可是這舒服的代價未免太大,寧肯不要。貞潔被不該有的人奪去,倘若事情敗露自己前途盡毀,身邊人、家人一并受牽連,從此為了不教這倘若發(fā)生,過上每日里擔驚受怕步步為營的日子。 知道她是個什么性子,他也不強求她這么一回,來日方長,以后有的是光陰磋磨她,磨得她對他毫無保留肆意綻開最勾人的一面。 他現(xiàn)在很想親親她微泛潮紅的小臉,和一雙軟嫩豐潤的紅唇,將唇上沾的她自己的蜜水喂給她嘗嘗,卻不能弄花她精致的妝容,只好也暫且按捺下。將臉埋入她頸窩里,舔在她細白的頸項上,空出來的那只手將不知何時被她拉回去的前襟重又扯下,攥住一只奶子放肆地揉捏摩挲。 薛皚身下的感覺漸漸又重了起來,手揪住身下錦褥。她腕子上的雪白珠串直纏到她虎口上,掌心被珠串硌著,她又想起封釅方才提的,他送她佛珠的事。想著他們從前多純粹的關系,如今卻在做這等將羞恥通通拋開的事,隱秘的快感越發(fā)強了幾分。 他唇忽望她頸子上重重嘬了起來,疼得也慌得她開了口:“不許吸!吸出印子來,教我如何……見人……” 他故作惋惜躊躇狀,“嘶,可是我唇舌好生空虛?!?/br> 她不情不愿低聲喝他:“那便去弄,別的地方?!?/br> 他唇舌便一徑往下,擦過精致的鎖骨,臉埋入正被他的手褻玩著一邊的雙乳間,自兩座乳峰并其間的溝壑里深嗅幾口乳香后,張口咬住另一邊乳兒粉嫩的小尖尖,齒尖很快將之廝磨得硬挺如小珍珠,“這里,不妨礙你見人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