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破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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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釅忽從薛皚身上起了身,站到軟榻前。 身上忽然一輕,她有些疑惑,睜開了眼,轉(zhuǎn)瞬被驚得眼睛直了。 他那東西,也太丑了。他人長得多好看,那話兒同他的長相就有多大反差。深紅色盤蛇rou柱一般,突兀地杵在他身上齊齊整整的深墨色蟒袍外。許是量感可觀,顏色也還算干凈,看稍微久點(diǎn)竟又覺得丑得順眼。 察覺她呆愣愣的神色,他朝她粲然一笑,而后低下頭,也去瞅她下面。伸手將那已被他揉紅的小花口分開,扶著胯間rou柱抵送進(jìn)去。 方才擴(kuò)張得還可以,因而不算太費(fèi)事,guitou前端就送了進(jìn)去,旋即被小戶淺處的嫩rou們饑渴地吮住。甚至往里入寸許觸到象征處子身份那片薄薄的障壁時,他悄沒聲息一舉將之捅破都沒給薛皚帶來太大痛楚,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但破身究竟非同小可,她淚水還是難以抑制地自眼角涌出。 “皚皚,哭了是會花妝的?!?/br> 他躬起身,自她臉上捻了了幾點(diǎn)淚珠。 她只好忍著,不敢再掉幾滴眼淚。自袖口抽出一方絹帕,捂在眼前,倘若忍不住就及時拿帕子擦掉淚水。 她小戶深處還很窄,他越往里送越緊窒,便沒急忙忙入到深處,一來免得她撐得太難受,二來他的元陽不至于太早交代了。 他在她戶中半深不淺抽插片時后,藉著濃了些的蜜水復(fù)往深里抵入,一時漸入佳境直頂花心。 薛皚的抽泣聲重了幾分,“深……” 而且好撐,幼嫩的花心處被頂?shù)靡埠锰邸?/br> “這便深么?我那話兒可是還沒全進(jìn)去?!?/br> 他掐緊她的腰,挺胯往那花心處重重頂了幾下,以示所言非虛。 其實(shí)他雖留著心眼,不想讓元陽太早交代,但方才頂?shù)交ㄐ臅r還是生了射意。是將那點(diǎn)靈性又用在了該用的地方,習(xí)武之人氣沉丹田,將力道盡皆壓在腰腹間,才按捺住了,雄風(fēng)還愈振了些。 下一刻如猛獸吞噬幼獸,他將薛皚掌在手中強(qiáng)勢撕扯起來。不顧她口中嗚嚶,甚至將之視作助興之劑,如打樁般,一下重比一下快比一下地頂弄她。 薛皚蒙在雙眼前的帕子漸漸濕透,雙腿無力地大張開,被他頂?shù)脽o助地晃蕩不休。幸而他如要將她一截窄窄的楚腰折斷般,始終掐緊她,不然她整副身軀恐怕都要被他撞散。 他并未傾泄在她身體內(nèi),而是及時抽身出去,粗熱的器具抵在她小腹間,將溫?zé)岬年柧湓谒伒难辜∧w上。 他掀開兩人交迭在一起的衣擺,去看他那器具時,清楚地目見那上面淋了些鮮血,不過由于入的時間久,血色已經(jīng)淡薄,沾著氣息濁亂的別的東西。他奪過她還攥在手中和了她的淚的濕帕,將他性器上的血污拭去。 而她又幾度體驗(yàn)了情事中欲望攀頂?shù)淖涛叮裰菊行o散,只自顧小口小口地喘氣。手中帕子被他奪去后,便換了手背捂住雙眸,手上沾了些淚水暈開的胭脂,半點(diǎn)也沒有感覺。 封釅拍了拍她的臉,見她呆怔,作亂一手掐住她一只乳兒,掐得她生疼意識聚攏回來,另一手將方才射在她腰間的斑斑陽精,在她肌膚上一點(diǎn)一點(diǎn)抹勻,“皚皚,你就不夸夸我么?” “夸你?” 薛皚剛回過神來,就聽到他這等火上澆油的言語。 “皚皚你原來這樣單純啊,連這都不知道?!彼麑⒄粗柧氖持笍?qiáng)硬地送入她口中“我若將這東西泄在你戶中,會令你有孕?!?/br> 咸膩的東西透過舌尖直沖整個口腔,她啐之不及,也終于明白了他的意思,以及腰間的黏膩是什么,低呼一聲,“快把你的臟東西,擦掉!” 他呵笑一聲,他的臟東西?早晚會教她一口一口咽入腹中。今日么,時候不早了。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理。” 他丟下這么一句話,整頓好衣衫,恢復(fù)了衣冠楚楚的模樣。 想找東西擦拭身體時,薛皚才想起手中的帕子不見了,轉(zhuǎn)眼便在封釅手中瞅見了,除了淚濕,那帕子還沾了血污,他卻將之迭地四四方方,又妥善地收入懷中。 她皺皺眉,因渾身酸軟,想以什么為支撐爬起身,卻只抓到他的手臂,只好耐著不情愿倚著他起了身。 重新取出一方干凈帕子,將腰腹并陰阜間的黏膩盡數(shù)擦去后,她理起衣服來。她身上的襦裙大體寬松,很好打理,只是系帶在身后。 封釅從她手中奪過去她身后淡金色的衣帶,卻遲延著不給她系,“我不許你再同其他任何人歡好,不許你給封醞侍寢?!?/br> 她已恢復(fù)了清明冷靜的狀態(tài),冷笑一聲,“你不是說不在乎我什么身份么,為何又要我為你拒絕別人?” “可是你能辦得到不是么?” 她垂下眼,不是她能辦得到,是他能脅迫她如此為。 果然,見她一時不回應(yīng),他邪肆地一笑,“今日之事若說出去,我不在意后果。慢說封醞未必能動我,縱然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br> 見他又發(fā)浪,她偏頭瞪他一眼,他卻絲毫不受威懾,拉了拉她身后系帶:“你呢,你在意么?” 她當(dāng)然不能更在意。跟瘋子打交道就是這么憋屈,他不計后果,你畏首畏尾。 殿閣外,一道有些稚嫩的女聲響起,“咦,值守的宮人們都去哪兒了?” 薛皚頓時慌了神,“你快走,不要被聽曉發(fā)現(xiàn)。我答應(yīng)你就是?!?/br> “發(fā)現(xiàn)又有何妨。”他起了身,“聽曉,是你身邊年紀(jì)最小的那個侍女吧?就跟她說是與我偶然相遇敘了敘舊便罷,她會信的?!?/br> 語落,他理了理微亂的襟袍,大喇喇行了出去。 聽曉給他行過禮后,進(jìn)到殿內(nèi),果然問起他為何也在此,也果然沒有對薛皚的一應(yīng)托辭產(chǎn)生任何疑慮。而她說是迷路了,在行宮里迷迷糊糊轉(zhuǎn)了好久才完成了取衣服的任務(wù),薛皚無奈地摸了摸她發(fā)頂,怪不得她去了那樣久。也幸好久,不然恐會撞見方才的事。 她比薛皚還小兩歲,性情純真,薛皚一直把她當(dāng)可愛的小meimei待,進(jìn)宮的時候本來不想帶她,她哭鬧不已,就心軟隨了她。想著好歹位列妃位,日后她后悔了,就尋個由頭把她放出宮去。 事已至此,宴會當(dāng)然不能回了,換過衣服后,薛皚便口稱不適,讓聽曉扶著她徑回了宮,過后遣人稟報皇后。 —— 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應(yīng)該都能讀男主的名字吧,封釅(yàn),釅是四聲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