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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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困了吧,習慣就好了。” “我要回去睡覺了?!敝x聞聲瞇著眼睛,懶洋洋地背上了單肩包,走出夜總會。 “別啊,先去吃個夜宵,再回去睡他個昏天黑地,不然身體可吃不消?!?/br> “再不回去,家里jiejie醒來要擔心了?!?/br> “你還有jiejie?。俊?/br> “不是親姐,她比我大…”他頓了頓:“大兩三歲吧?!?/br> “大兩三歲,沒有血緣關系,還住在一起?!碧兆友劬γ肮猓骸巴廴?,姐弟戀??!哥們,你這么酷!” 謝聞聲頓時臉紅了,不知道怎么解釋,索性不解釋了。 雖然他和殷流蘇不是情侶關系,但他還挺樂意讓陶子這樣誤解的。 晨曦的天空透著烏青的微光。 路過早餐店,謝聞聲狼吞虎咽地喝了碗米粉,然后打包了一屜熱騰騰的醬rou包,還去便利店買了兩袋純牛奶,偷 摸摸回了家。 他剛躺到沙發(fā)上,殷流蘇便打著呵欠從臥房出來了。 謝聞聲立馬瞇起眼睛,故意打呼嚕,假裝熟睡。 然而幾分鐘后,殷流蘇走到沙發(fā)邊,一腳踹向了他的大腿:“桌上包子都還在冒熱氣,你裝什么??!” 謝聞聲只能硬著頭皮坐起身:“我找到工作了,要、要上夜班?!?/br> “什么工作要晚上干?”殷流蘇滿眼懷疑:“還通宵。” “在酒吧唱歌。”謝聞聲不敢把金獅夜總會的事告訴殷流蘇,只能如此說道:“是我喜歡且擅長的事,工資還不 少,不過就是要常常通宵?!?/br> “酒吧唱歌?”殷流蘇微微蹙眉:“你以前也去找過駐唱的工作啊,都被拒絕了嘛?!?/br> “誰說得準呢,這次是遇著機會了?!?/br> 殷流蘇見他說得自然,便沒有懷疑什么,隨口問道:“多少錢一個月?” “不確定,看我工作量?!敝x聞聲打量著她的臉色,胡謅道:“我賣力唱,一晚上就能有上百?!?/br> “那挺不錯啊?!?/br> “是吧?!?/br> “但也要注意保護嗓子,別一個勁兒唱,當心把嗓子唱壞了,當不了天王巨星了?!?/br> 謝聞聲苦笑了一下。 就他現(xiàn)在這樣…還天王巨星呢。 他想把預支的工資卡遞給殷流蘇,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給…只怕會引起懷疑。 不如過幾天,再慢慢諏個理由把錢給她。 反正還不忙開學。 殷流蘇夾起一塊熱騰騰的包子,吃了起來。 “你喝牛奶,溫過了?!?/br> 她笑了笑:“快睡吧你,熬通宵了?!?/br> 謝聞聲躺了下來,殷流蘇順手將薄毯拉上來,替他蓋好。 他見殷流蘇這么早就要出門,詫異地問:“披薩店十點才開張,外賣單子也是下午晚上多,你現(xiàn)在去哪兒?” “我不去披薩店。”殷流蘇一邊穿鞋,一邊解釋道:“許春花不是賣雜糧煎餅嗎,我這幾天跟她商量著,早上呢 ,就去給她的煎餅攤送外賣?!?/br> “給煎餅攤送外賣?這有人買嗎。況且她手機也沒有,人家怎么叫啊?!?/br> 殷流蘇神秘一笑:“我把我的小靈通號碼掛在了她的煎餅攤位上,那些來不及吃早飯的上班族,到了單位之后可 以給我打電話,我就給他們送煎餅。別說,生意還真不錯,不過就是位置太分散了,送起來有點慢?!?/br> 謝聞聲聽她這樣說,有些擔憂:“這太累了吧,而且一個煎餅也才兩塊錢,你能抽成多少?!?/br> “有的單位,叫一單就有好十幾個呢!只要我勤快些,掙得不比披薩店少?!?/br> “那你一早上能跑多少單啊?” “沒數(shù)過,反正我就沒停下來?!币罅魈K走進屋,來到了他身邊,伸手揉了揉他的小刺頭:“小屁孩,我忽然有 個想法?!?/br> 謝聞聲立刻坐起身,認真傾聽:“嗯,你說?” “只是異想天開啦,你說如果我組織一群人一起來送這個雜糧煎餅的外賣,每個人負責不同的區(qū)域,是不是比我 一個人有效率得多啊,而且賺的肯定也多?!?/br> “如果真的有這么多單子,許春花至少得變成千手觀音,才能做這么多煎餅讓你送吧?!?/br> “所以只是異想天開啦?!币罅魈K笑了笑:“不過將來酒吧辭退了你,你可以跟我一起送外賣,咱倆負責不同區(qū) 域,先試點實踐嘛?!?/br> 謝聞聲看著殷流蘇明朗的笑容,感覺心里某處隱隱難受:“jiejie,以后你別這么辛苦,我是男人,賺錢的事交給 我?!?/br> “你個小屁孩,交給你,我和殷殷都要餓死了?!?/br> “我成年了!我想照顧你們?!?/br> “行行行,頂梁柱,快睡覺,我走了?!?/br> “jiejie…” 殷流蘇擺擺手,叼著包子,迎著晨霧走了出去。 謝聞聲重新躺了下來,頭枕著手臂,望著天花板。 遲早有一天,他要讓她和殷殷過上最幸福的生活。 嗯,一定會的! …… 早上八點,殷殷揉著迷糊的睡眼走出房間,看到謝聞聲躺在沙發(fā)上睡覺。 她立刻放輕了步子,小心翼翼來到他身邊,給他捻好了掉下去的薄毯子。 吃過早飯后,殷殷坐在窗邊,開始看嘉文私小提前發(fā)給她的課本資料。 抬頭,看到謝聞聲蓋著薄毯熟睡的樣子。 睡著時的謝聞聲,輪廓鋒利,雙眼線條狹長上勾,眼窩深邃,五官比平日里多了幾分沉靜的力量感。 殷殷摸出了鉛筆,在田字格本子上隨手勾勒著少年安靜的睡顏。 過了會兒,隔壁的小麗jiejie便來找她一起辦家家酒。 殷殷輕輕應了聲,躡手躡腳開了門,到隔壁麗麗家玩去了。 窗外的風輕輕吹拂著田字格本,吹得單薄泛黃的頁面卷了起來。 殷殷不會知道,十年之后,這張她隨手勾勒的謝聞聲落魄時的素描畫,會被狂熱的粉絲拍出天價,而所得全部用 于山村失學兒童的慈善救濟。 而謝聞聲也成了娛樂圈里絕無僅有的靠賣畫、而成為慈善大使的頂流巨星。 少年前半生的所有蹉跎坎坷,在那一刻,被命運賦予了意義。 第30章 花臂 謝聞聲這一覺,昏昏沉沉睡到了下午五點,猛然驚坐起身。 窗外,夕陽已經(jīng)斜落。 他恍然間有種不知人間何世的空虛感。 肚子開始嘰嘰咕咕地叫了起來,謝聞聲走到水槽邊,粗暴地給自己沖了個臉,然后做飯喂崽。 他三下五除二炒好了一鍋蛋炒飯,去隔壁麗麗家找小孩,麗麗說殷殷下樓了。 謝聞聲來到陽臺邊,望向樓下發(fā)廊店,見殷殷又在和花臂玩。 倆人一起趴在地上拍卡片,拍得不亦樂乎。 周圍有不少葫蘆巷的小朋友,都來圍觀倆人拍卡。 殷殷集齊了全套的《游戲王》卡片,但她技術(shù)不行,已經(jīng)輸了好幾張珍藏的黃金卡了。 花臂抽出一張黃金卡,扔在地上,擼起袖子,扇風拍卡。 別看他體格健壯,但手掌的掌風卻很柔軟,輕飄飄地將兩張卡片都拍翻了過來。 殷殷“嗷嗷嗷”地嚎叫了幾聲,戀戀不舍地將黃金卡遞給了花臂:“我的克也…嗚?!?/br> 花臂露出了憨厚的笑顏,興致高漲:“再來。” “翻盤!”殷殷抽出一張卡來:“武藤,靠你了!” 話音未落,她便如同小雞仔一樣,被謝聞聲揪著衣領拎了起來。 “干什么呀!” 謝聞聲沉著臉色:“回家!” “我不回去,我我…我要翻盤!”殷殷拼命掙扎著,從謝聞聲的手里蹦開:“我要把游戲卡贏回來!” 謝聞聲怒火中燒:“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許和他玩,你故意的吧!” 殷殷反駁:“花臂叔叔是好人,為什么我不能和他玩?!?/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