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4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外室嬌俏、搶了情敵的竹馬做道侶、九零封家大院、我才不會喜歡他、長夜余火、全能大佬為現(xiàn)代人直播穿書、你家還缺喵嗎、我在異世養(yǎng)萌寵、被送進人外反派的后宮后、撿個土匪當相公
“富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劉穗花抱著修長的手臂,看著這座富麗堂皇的夜總會大門,水亮的眸子泛著光: “只要有錢,什么樂子都能找,里面一溜都是帥哥美女坐臺??磥怼慵倚「缤χ览米约旱膬?yōu)勢啊?!?/br> 殷流蘇看著大門口的璀璨霓虹,臉色越發(fā)沉了下去。 謝聞聲晝夜顛倒的工作,每天回來都累得半死,她只當他在酒吧駐唱,利用自己的好嗓音清清白白地掙錢。 卻沒想到,竟然是掙這種皮面錢。 見她臉色難看,劉穗花攬住了她的肩膀,安慰道:“只要能賺錢養(yǎng)活小妹,分擔你的辛苦,管他做什么。你這整 天送外賣累死累活的,輕松點還不好么?!?/br> 殷流蘇沒辦法像劉穗花那樣灑脫:“可這種工作,根本就是出賣尊嚴!” “他是你什么人啊,一不是男朋友,二不是親弟弟,管他呢,掙錢就行了?!?/br> “他是我的...”殷流蘇頓了頓,咬牙道:“是我的家人?!?/br> 說完,她大步流星走進了金獅夜總會。 正因為人生之路只能擦肩而過,才更讓她珍惜家人的存在。 第32章 違約 金獅夜總會的蹦迪大廳。 殷流蘇一眼就看見了對面卡座里, 謝聞聲陪坐在幾個打扮新潮的女人中間。 她們給他遞酒,他便照單全收,還幫著她們搖骰子玩, 臉上掛著溫柔的微笑,不知真心還是假意。 殷流蘇血壓直線飆升,太陽xue突突地跳著。 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宛如無形的手掌,將她的心臟緊緊縛住了。 她氣勢洶洶地朝謝聞聲走去,劉穗花連忙拉住她:“祖宗jiejie,這兒可鬧不得!跟我來!” 她拽著殷流蘇坐在了卡座里, 打了個響指。 立刻有英俊的服務生走上前來,給她們倒了檸檬水,恭敬禮貌地詢問:“請問兩位美女和這位帥哥, 要喝點什么 酒?” 劉穗花修長的雙腿優(yōu)雅地交疊著,都不用看酒單, 熟門熟路道:“來三杯塔奇拉火焰。” “請稍等。”服務生陶子正要離開, 劉穗花又叫住了他:“等等, 你把你們這兒最帥的小哥請過來,我們和他說 說話。” 順著她的目光,陶子看到了不遠處的謝聞聲,笑說道:“不好意思啊, 他現(xiàn)在有客人,換其他英俊的小哥來行不 行?” “不行,就要他?!眲⑺牖ù蠓降貜腻X包里抽出兩百塊,塞進了陶子的衣兜里。 殷流蘇見狀, 噗的一聲, 檸檬水都差點噴出來。 兩百塊?。〗袀€人而已, 兩百塊就這樣給出去! 那臭小子配嗎! 不配! 她抓住了劉穗花的手,用力搖頭。 劉穗花卻甩給她一個威脅的眼神,讓她不要表現(xiàn)得這么小家子氣。 陶子笑瞇瞇地收了小費,便走到謝聞聲的卡座邊,和jiejie們說了許多好話,終于將他拉了出來。 “看吧,之前你還不樂意服務女客人,經(jīng)歷了昨天喬遠那變態(tài),現(xiàn)在知道服務女人是多么輕松的活兒了吧?!?/br> 謝聞聲揉了揉鼻子,沒說話。 陶子又道:“32桌有兩位漂亮jiejie和一個肌rou猛男指明要你,快去吧?!?/br> “我這桌呢?” “這桌我?guī)湍泐欀?,那桌的jiejie出手大方得很,快去!” 謝聞聲去吧臺邊取了三杯塔奇拉火焰,來到了32桌。 殷流蘇穿著一件少見的黑色短裙,在黯淡迷醉的燈光下,她身材性感豐滿,五官更是迷離美艷,是平日里完全不 同的樣子。 謝聞聲乍看見她,心臟都要跳得突出胸腔了,愣在沙發(fā)邊不知所措。 殷流蘇臉色冷淡,視線斜向一側(cè)。 她身旁的劉穗花,穿著露臍吊帶配牛仔短裙,也是清爽可愛,臉上掛著精致濃艶的妝容。 見謝聞聲發(fā)愣,劉穗花主動上前,接過了他托盤里的三杯酒,又將一百塊錢扔進了托盤里—— “不錯啊謝聞聲,穿上這一身規(guī)整的衣裳,都快認不住你了,聽說你是這兒的頭牌?” 謝聞聲只能不知所措的站著,用哀求的眼神望著劉穗花,希望她不要再煽風點火了。 劉穗花卻沒有放過他,拉長調(diào)子、陰陽怪氣道:“難怪之前不肯答應我呢,敢情是認識到了自己這張臉能賣錢, 在夜總會放長線釣大魚。” “穗花姐…”謝聞聲扯著她的衣角,哀求道:“你別說了?!?/br> 劉穗花知道他怵殷流蘇,冷笑了一聲,喝著雞尾酒,也不再言語。 謝聞聲雙手焦慮地絞著衣服,坐到了殷流蘇身邊。 殷流蘇正眼都沒看他,端起塔奇拉火焰正要喝水,謝聞聲連忙拉住她的手:“你別喝。” 劉穗花悠悠地端著雞尾酒杯,笑道:“怎么,怕你jiejie喝醉了揍你???” “不是。”謝聞聲踟躕道:“這是假酒。” “……”?劉穗花一口酒噴了出去:“你不早說!臭小子!” 殷流蘇是一分鐘也不想呆在這兒了,放下酒杯,心平氣和對謝聞聲道:“你給我出來?!?/br> 說完,她站起身,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金獅夜總會,一路上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目光。 謝聞聲看著她裊娜的背影,怔怔地出神。 劉穗花伸手晃了晃他的眼睛:“看呆了?” 謝聞聲這才紅著臉抽回視線,將她杯子的塔奇拉火焰一飲而盡,快速跟了出去。 馬路邊,殷流蘇倚靠著路燈站著,低頭點了根修長的女士煙,擱在嫣紅的唇邊,風一吹,她鬢間的發(fā)絲凌亂地撫 在眼前。 那是謝聞聲第一次看她抽煙,很震撼。 在家里的殷流蘇,永遠是殷殷的好mama,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形象也永遠是很生活的一面。 這是謝聞聲第一次看到她作為女人的另一面——嫵媚、成熟而又性感。 他略微忐忑地走到她身邊,摸出打火機,捧著火,給她點了煙。 殷流蘇側(cè)臉線條柔美,只抽了一口,稍稍平復了心緒,便摁滅了煙頭。 “jiejie…” 謝聞聲剛開口,殷流蘇便打斷了他:“有沒有跟女人回過家?!?/br> 此言一出,謝聞聲頓時被周遭彌漫的煙霧嗆得咳嗽了起來。 他臉紅脖子粗,一邊咳嗽一邊道:“沒有!絕…絕對沒有!” 殷流蘇盯著他的眼睛,似在判斷他的話是否具有可信度。 謝聞聲連聲解釋:“真的沒有,我來這兒還不到一周,前面都是陶子他們帶著我在做,也就給客人端酒,最多陪 著唱會兒歌。” 殷流蘇伸手扯開他的衣服,打量他的身體有沒有傷痕。 袖子撈開的時候,殷流蘇看到了左手小臂上粘貼的紗布。 她撕下紗布,赫然看到還未愈合的燙傷痕跡。 謝聞聲吃疼地“嘶”了一聲:“好痛啊,你別這么粗暴?!?/br> 殷流蘇拎著他的手臂,質(zhì)問道:“這也是你的’客人’弄的?” 謝聞聲猜測多半是花臂大哥走漏了風聲,瞞是瞞不住了,只能如實交代:“這是意外,我…我喝多了?!?/br> 殷流蘇也不和他廢話,抱著手臂,直言說道:“馬上去辭職,我在這里等你。” 謝聞聲面露難色:“這恐怕不行,我已經(jīng)預支工資了?!?/br> “預支了多少?” “五千。” “花了嗎?” “沒有?!敝x聞聲從包里摸出工資卡:“我想著給殷殷攢學費,早點湊齊,讓她先去學前班跟讀,別總在外面瞎 玩兒?!?/br> “學費不用你擔心,我很快就能湊夠?!币罅魈K將卡遞給他,用不容抗辯的語氣道:“你現(xiàn)在就去辭職,然后跟 我回家?!?/br> 謝聞聲低聲說:“我不想你每天這么辛苦,我也可以成為家里的頂梁柱…” 一陣微風輕輕拂過街道,這句話就像溫柔的羽毛,拂過她的心尖,撩起幾分甜意、幾分酸澀。 她深深地呼吸著,平復了心緒,認真地望向他:“謝聞聲,你未來的路還很遠,你要成為天上最耀眼的那顆星星 。不要在這種月亮都照不進的陰溝里浪費青春、浪費天賦。” 謝聞聲聽著她的話,看著她堅定篤信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