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mama變成了颯爽?;?第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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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聞聲也漸漸恢復(fù)了力氣,不用花臂攙扶也能行走,只是雙腿打顫,臉色慘白,看起來很是虛弱。 “花哥,休、休息一下吧。” 花臂:“好?!?/br> 月光如冰,冷清清地籠罩著世界。 謝聞聲驚魂甫定地抬起頭,看著花臂似乎在發(fā)抖。 “你抖什么?!?/br> “害…害怕?!?/br> “你剛剛那一套拳腳,簡直打遍天下無敵手了,你害怕什么?” “我怕…怕被抓?!?/br> 謝聞聲想到了他過去的經(jīng)歷,心里涌起幾分愧疚:“那你還出手。” “我不出手,你就死了?!?/br> “可我罵過你啊?!?/br> 花臂沉聲道:“你要是死了,殷殷會哭,我不想看小朋友哭?!?/br> “你這么喜歡小孩?” 他靠著墻壁,垂著手,悶悶地說:“剛出來那會兒,周圍街坊鄰居都不搭理我,只有小朋友肯和我說話。我找不 到工作都快餓死了,只有小朋友愿意把他的面包饅頭分給我?!?/br> 謝聞聲總算明白,為什么花臂對小孩這么善意。 他為自己白日里的偏見、感到愧疚難安,拍了拍他的胸口:“沒事,花哥,你不會被抓的,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我給 你作證?!?/br> “不用,你自求多福吧。” 花臂避開他的手,重重地“哼”了一聲,倒有幾分可愛。 被得罪過的人救了性命,謝聞聲很是尷尬:“剛剛..謝了?!?/br> “哼?!?/br> “我為我說過的那些話…道歉?!?/br> 其實謝聞聲早就后悔了,只是當(dāng)時護女心切,被殷殷氣急了,這才口不擇言地說出什么“勞改犯”之類的言辭。 現(xiàn)在又被他罵過的男人救了性命,真是追悔莫及。 “對不起,花哥大人大量,原諒我唄。” 花臂見他道歉的態(tài)度很真誠,于是大方地擺了擺手:“沒啥?!?/br> “那握個手?” 謝聞聲主動伸出了手,花臂將手在背后衣服上擦了擦,跟他握手言和。 這男人掌力不是一般的重,謝聞聲被他一捏,疼得呲牙咧嘴:“你…你真是個猛男?!?/br> “啥是猛男?” 他拍了拍他手臂夸張的肌rou塊:“就是各方面都很強的男人。” 花臂竟還有些不好意思,聳聳肩,和他一起走在回家的路上:“這話你去跟穗花老板娘說啊?!?/br> “什么話?” “我是猛男的話…” “……” 謝聞聲:我吃飽了撐的啊 “對了,我聽流蘇姐說,你不是去酒吧唱歌打工嗎,怎么會被這些人欺負(fù)?” “城市套路深。”謝聞聲嘆了口氣,又叮囑道:“你千萬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訴任何人!” 花臂邊走邊吃著烤串,點了點頭。 …… 謝聞聲先去樓下24小時的澡堂子沖了個澡,輕手輕腳地回了家。 現(xiàn)在都快兩點了,殷殷和殷流蘇早已睡熟。 謝聞聲對著鏡子、檢查了身上的傷勢。 幸虧花臂來得及時,那幫人還沒來得及對他施暴,僅有手臂上被喬遠(yuǎn)摁滅煙頭的燙傷,以及腹部被電擊棍打過的 淤痕。 謝聞聲翻出醫(yī)藥箱,在手臂處涂了些清涼的燙傷藥膏,然后貼上紗布以作遮掩。 做完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將藥箱回歸原位,然后躺在沙發(fā)上,蒙頭大睡。 …… 次日清晨,殷流蘇早起,見謝聞聲還在休息,便沒有打擾他,放輕了動作,洗漱出門。 現(xiàn)而今只有披薩店或者肯德基這樣的品牌配有專門的外賣員,普通餐廳并不承接這種外送業(yè)務(wù)。 自從殷流蘇開始給雜糧煎餅攤送外賣之后,許春花的生意翻了三倍不止。 一整個上午,她做煎餅的手就沒有停歇過,即便累得雙手酸軟,但嘴角也滿是笑意。 周圍店鋪自然眼饞,紛紛找到殷流蘇,希望她也能承接他們的外送業(yè)務(wù)。 殷流蘇拒絕了他們。 她勢單力薄,給許春花送外賣都快累得半死了,僅以一人之力,哪里能吃得消這么多單子。 不過,這件事卻給了她不少啟發(fā)——或許真的可以多拼幾人一起來做這事兒。 有一位在穗花發(fā)廊店做頭發(fā)的客人點了煎餅外送,殷流蘇準(zhǔn)備送完了這單、正好可以回去休息了。 穗花發(fā)廊店里,劉穗花正用跌打藥膏、擦拭著花臂額頭上的淤青。 她隨口問道:“怎么回事???又跟人打架了?” “我、我沒有!”花臂看到殷流蘇,頓時緊張了起來:“真的沒有!絕對沒有!” 本來殷流蘇就隨口一說,但他這般緊張的神情,她心頭生了疑。 聯(lián)想到他和謝聞聲的矛盾,殷流蘇趕緊詢問:“是不是謝聞聲干的?” “不、不是!”花臂頓時汗如雨下,臉頰都脹紅了:“不是他!跟他沒關(guān)系!” 劉穗花皺眉:“不是他,這附近誰敢跟你動手啊?” “我…我…不能說?!?/br> 在劉穗花面前,花臂就像個做錯事被發(fā)現(xiàn)的幼兒園小朋友似的,低著頭,滿臉怯意。 這會兒可不僅僅是殷流蘇懷疑了,劉穗花也疑惑了起來:“到底怎么回事,快說?。⊥掏掏峦碌乃闶裁茨腥??!?/br> “我答應(yīng)過不能說。” 殷流蘇立刻攥住了他的手:“是不是謝聞聲威脅你了?” “不是!他沒有…只是他不叫我說,我不能說!” 劉穗花放回了藥膏,故意道:“行,你不說,沒問題,我叫警察來問你?!?/br> 說罷,她故意拿起了殷流蘇胸前的小靈通,假裝撥電話:“喂,小劉警官啊,我這里的花臂又跟人打架了……” 花臂早已經(jīng)嚇得面無人色,連忙央求劉穗花:“別報警,我說還不行嗎!” 劉穗花壓根沒撥電話,不過嚇唬嚇唬他:“快快從實招來?!?/br> 花臂便將昨晚如何如何肚子餓,溜達(dá)著去河邊王姐大排檔買燒烤,回來遇見謝聞聲挨揍、如何救他的事情,都如 實地說了一遍。 殷流蘇臉色越發(fā)陰沉難看,轉(zhuǎn)身便要走。 劉穗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你去哪兒?” “我找他問清楚。?!?/br> “你就這樣去問,他能跟你說實話就怪了。”劉穗花想了想,說道:“我有個主意,姑且等天黑了,咱們偷偷跟 著他去一探究竟?!?/br> …… 劉穗花是早就想去酒吧玩了,今天正好逮著機會。 打量著殷流蘇這干練的模樣,和酒吧的氛圍感實在不契合,于是免費給她做了個頭發(fā)。 燙成了復(fù)古港風(fēng)披肩款,頭發(fā)垂在鎖骨下方,被吹出了厚重感,時髦又有彈性。 “殷流蘇你看看你自己!平時要是好好拾掇一下自己,何愁找不到男朋友啊!”她雙手扶在她肩上,和她一起看 著鏡子里那個成熟性感的女人:“你這兩年,明顯的變年輕了呀!怎么保養(yǎng)的?快分享分享。” 殷流蘇心里裝的都是謝聞聲的事,心不在焉道:“沒有保養(yǎng),我就返老還童的體質(zhì)。” “得瑟吧你。”劉穗花顯然只當(dāng)她在開玩笑:“還返老還童,你倒教教我,怎么才能返老還童?” 她想到那些年蹣跚行走、滿鬢斑白的自己,搖了搖頭:“相信我,這不是什么好事情?!?/br> 無人共白頭,也無人偕老,永遠(yuǎn)孤獨地逆向行走,與所有人擦身而過。 永遠(yuǎn)孤獨。 …… 晚上,殷流蘇、劉穗花以及充當(dāng)保鏢的花臂哥,一路跟著謝聞聲,來到了酒吧街。 夜總會門口,劉穗花看著那座金色的獅子雕像,驚訝不已:“好家伙!你家小哥竟竟竟…竟然在金獅夜總會上班 !” 殷流蘇不明所以:“這是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