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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爛,”周浪實話實說,“一看就是沒有x生活的人寫出來的?!?/br> 這是羞辱吧?這是赤.裸.裸的羞辱她吧? 江漓梨的自尊心被狠狠踐踏了,說不清是被周浪說她沒有x生活生氣,還是說她寫的rou很爛更讓人生氣,大概二者兼而有之。 要知道,她可是以寫rou.文出圈的啊,她曾被稱為古耽組rou寫得最香的太太,很多讀者都慕名而來的,結果竟然被他貶得一文不值? 一種尋求進步的欲望壓倒了江漓梨害羞的天性,她抱著學術交流的態(tài)度,向周浪虛心求教:“到底是哪里爛,你指點我一下。” 周浪聞言挑了下眉,像是很驚訝,又像找到了什么好玩兒的事一樣,嘴角勾出一個耐人尋味的笑。 “你真的想讓我指點?” 話音剛落,他倏地拉近二人之間的距離,江漓梨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往后縮,卻被周浪抓住手臂,用力一拉,電競椅向前滑動,把她送到他雙腿中間。 距離更加近了,近到她能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 江漓梨的心迅猛地跳動了一下,卻猝不及防地被周浪捧住了臉頰,他的頭湊過來,兩人鼻尖對著鼻尖,彼此呼吸可聞,只有咫尺之遙。 那一刻,她以為他就要親下來了。 說不上是害怕還是什么,江漓梨閉上了雙眼,卻沒等到周浪的親吻,只聽見他低啞的聲音在耳畔響起。 “你的床.戲寫得太唯美了,這就是你的問題所在,你太注重用那些美好的詞匯去描述性,但真實的x事不是這樣的,性.說白了就是對器官的刺激,它是充滿野性的,原始的,甚至是骯臟的。” 他說話時,熱汽噴灑在她的臉上,惹得江漓梨身體也燥熱起來,她不知道周浪怎么做到面不改色說出“性”這種字眼的。 雖然問題是由她提出來的,她卻為他害起了臊。 “你在開始寫一段床.戲之前,會大段寫些風花雪月的廢話,這很沒必要,性不是談情說愛,沒有那么浪漫,你是以你女性的視角去寫的,這很奇怪,因為你寫的是兩個男人的床.戲,男人之間沒有什么前戲,一般都是直入主題,不像你們女人,有很多性感帶需要挑逗,比如說這里?!?/br> 他抓起江漓梨的右手,指引著她,摸上她自己的耳垂。 “這里?!?/br> 江漓梨被冰涼的指尖一激,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覺到自己的手被周浪牽著,繼續(xù)順著耳根往下移,來到了脖頸處。 “然后是這里?!?/br> 手被按在了自己的胸上,江漓梨羞得滿臉赤紅,立即睜開眼睛:“你——” “還有這里?!?/br> 不等她把要說的話說完,這下又移到了側腰處。 “最后一個地方,是……” 江漓梨怔怔的,感受到他牽引著自己的手,從側腰轉移到肚臍,緩緩往下移,她突然醒悟過來,頭皮像插了電極似的炸了開來,雙手猛地一推,沒把周浪推開,自己反而受電競椅控制,向后滑了一米多遠。 “周浪你混蛋!” 江漓梨雙頰通紅,胸口氣得起伏不定,怒視著椅子上的人。 周浪用食指摩挲著下唇,笑得沒心沒肺:“怎么,不是你說要指點的么?這可是如假包換的‘指點’啊?!?/br> 這個不要臉的臭流氓! 江漓梨氣瘋了,隨手拿起書架上一本書扔過去。 “你給我閉嘴!” 周浪偏頭躲開,書啪地一聲掉在地板上,他撿起來一看,原來是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與罰》,還是精裝版,書皮是硬殼兒的,要不是他躲得快,非得把他額角砸出血來,這要不小心砸太陽xue上,人基本就沒了。 嘖,下手真夠狠的。 再一看江漓梨,氣得臉色都發(fā)白,他逗她一向都掌握分寸,逗得她大發(fā)脾氣,但又能被輕易哄好是最有意思的,這次也許真的做過火了。 周浪想了想,將書放回書架,主動后退一步:“好了,別生氣了,你看,你險些把我砸死?!?/br> “你活該!” 江漓梨狠狠瞪他一眼。 “是,我活該,對不起,別生氣了,繼續(xù)回到你寫的小說,行嗎?” 他拉動鼠標,在文檔上滑了滑,最后停留在一個段落,指著電腦屏幕說:“這是我最喜歡的部分?!?/br> 江漓梨還在生氣,本不想理他,但作為一個作者,她又實在想知道自己小說的哪部分讓人喜愛,在這兩種矛盾心理的較量下,終于好奇心壓過了一切。 她忍不住坐近了些,抬頭看著屏幕。 第54章 留宿 江漓梨愣愣地盯著屏幕,心里在想,該死,怎么偏偏是這段? 周浪指出的這一段,文筆不見得有多么出眾,情節(jié)也沒有多曲折離奇,雖不至于稱之為整篇小說中的敗筆,但確實有讀者評論過,說這一段過于拖沓,偏離故事主線,似乎沒有出現(xiàn)的必要,連她最忠實的擁躉者莊小羽都這么認為。 相比起小說中其他動人心魄的地方,這一段顯然沒有任何可取之處,但偏偏,這恰巧也是江漓梨最喜歡的段落。 這一段描寫的是書中主角作為一個不受寵的小王子,在御書房一場斗毆中,不慎用硯臺將太子砸傷,他害怕父皇責罰,嚇得躲到冷宮一處斷墻下。 時值隆冬,冷風卷著雪沫,從斷墻的豁口處刮進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