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親愛的丑小鴨在線閱讀 - 第268頁

第268頁

    可惜他眼神不太好使,竟然看上了江漓梨。

    說實話,當陳哲麟告訴我,他追求江漓梨不過是因為打賭的時候,我沒有太驚訝,像他這樣的紈绔子弟,賭這種東西,實在是太常見了。

    可真正使我驚訝的是,周浪竟然真的愛上了江漓梨。

    所以我想到了一個方法,他肯定不希望我將他的小秘密告訴他的小女友,他更不敢報警,將這件丑事捅出去,所以我威脅得很順利,他的錢也給的很爽快,這是樁無本的買賣,如果沒有陳哲麟那個蠢貨,我這輩子本該過得很舒服的。

    他們來醫(yī)院慰問我的那天,我將周浪單獨留下了,他站在床邊,指間燃著一截香煙,我笑著問他:“看見我這樣,你很開心吧?”

    他不解地看過來,仿佛不知道我什么意思。

    我心中真的很可惜,這個男人,確實生得很漂亮,可在他漂亮的面孔下,有誰知道他有一副蛇蝎心腸呢?

    “是你傳出謠言,說有男人在包養(yǎng)我吧,周浪,你再清楚不過的,我沒有,如果有的話,那個男人也是你?!?/br>
    他多狠多毒啊,他就像伊甸園里的那條蛇,利用言語使陳哲麟上當受騙,誤以為我與他分手是另有新歡,然后借刀殺人,一滴血也不沾。

    我假裝不經(jīng)意地問:“江漓梨知道你這樣可怕嗎?”

    他的表情一瞬間變了,扔了香煙,問我:“你要多少錢?”

    我搖頭,錢已經(jīng)不夠彌補我受到的傷害了。

    “我要你娶我,我要做周太太?!?/br>
    他冷笑一聲:“你做夢?!?/br>
    我大笑起來,一定是扯到了臉上的傷疤,很疼,我疼出了眼淚,我就這樣邊哭邊笑,像個瘋子一樣。

    “我忘了,周太太的位子是你留給江漓梨的,我很好奇,如果她知道了你是這樣一個可怕的人,知道你把她弄到手,只是為了打贏一個賭,她還會嫁給你嗎?我知道她很蠢,但她不至于蠢到這個地步吧?”

    周浪掐住了我的喉嚨,他的眼神很恐怖,讓我聯(lián)想起我的父親。

    童年時,每當他要打我時,他就是這樣沉默陰狠地看著我,我知道,在這一瞬間,周浪是真的想讓我死。

    其實我希望他下重手,臉毀成這個樣子,我還活著干什么呢?就算他不下手,我也會自己下手的。

    可惜,他最終還是松開了我的喉嚨。

    我收起了笑,吃力地吐出一句話:“拿著……你的錢,滾……滾吧?!?/br>
    這是我成年以后,第一次跟人民幣過不去。

    可是后來出院時,我的卡上還是多出一筆巨款,也許周浪對我還是有一點憐憫吧,可惜我已經(jīng)恨透了他,我不會讓他好過的,而我恰好知道他唯一一處軟肋,就是那個小傻瓜江漓梨。

    她憑什么這么幸福呢?

    她又知不知道,她的幸福其實危若累卵,很容易就會碎掉呢,她真是個幸福的小傻瓜啊,被周浪放在精心砌好的甜蜜城堡里,什么也不知道。

    她的幸福讓我惡心,讓我臉上的傷疤隱隱作痛。

    當我將真相告訴江漓梨時,我如愿在她眼中看到了那種世界崩塌的表情,我感到了久違的快樂,我想我可以滿足地去死了,可惜我沒有死成,在要跳下江水里的前一秒,一個人用力拉住了我。

    是很久沒見了的趙松,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口罩掉了,他看見了我的臉,這是除了醫(yī)生外,第一個看見我毀容的臉的男人。

    他的眼睛瞪得非常大,眼球都要掉出來。

    “你的臉怎么了?”

    我甩開他的手,將地上的口罩撿起來,慌張地戴上去,擋住那張我自己都看了惡心的臉。

    我想離開,趙松卻鍥而不舍地追上來,繼續(xù)在我身邊咋咋呼呼地問:“玥玥,你的臉怎么了?我問你呢,你說話啊。”

    他的大嗓門引來了更多路人的視線,我又慌又氣,低著頭橫沖直撞,像一只無頭蒼蠅,后來我哭了,開始在街上撒潑,扇趙松耳光,讓他別纏著我,他皮糙rou厚,一點也不怕疼,反而把我的手打痛了。

    這一次,我沒能自殺成功。

    這之后的許多次,我也沒成功,因為趙松開始闖入了我的生活。

    我不想再回憶那些噩夢一樣的日子了,只是逐漸知道,原來自殺這種事,也是再而衰三而竭的,我已經(jīng)沒有了當初跳江的勇氣,反而變得越來越怕死。

    漸漸地,我也開始淡忘了臉上的傷疤,也可以摘下口罩出門了,只是我無法一個人,必須牽著趙松的手。

    那天,去醫(yī)院產(chǎn)檢時,我見到了江漓梨和周浪。

    他們果然還是在一起了,周浪手中還拎了一個籃子,想必里面躺的是他們的孩子吧。

    他一手提著孩子,一手護著江漓梨,表情小心翼翼,仿佛那是天底下最珍貴的東西。

    我撫上臉頰,感覺那道陳年傷疤又在作痛了,剛開始的那兩年,我常常在半夜痛醒,后來去醫(yī)院掛號,醫(yī)生告訴我,這是幻覺,很正常,就像截肢的人會有幻肢一樣。

    它已經(jīng)多年沒有痛過了,可現(xiàn)在又痛了起來。

    我的思緒被趙松的一句話打斷,他低下頭,忽然問我:“你說咱們的孩子是兒子還是閨女?”

    我回過神,反問他:“你覺得呢?”

    他摸著頭,傻兮兮地嘿嘿一笑:“我希望是女孩兒,像你,漂亮?!?/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