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沒摸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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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吻膠黏,男人的氣息強烈又克制的覆上來。 江瑾瑜緊緊地屏著呼吸,卻還是被他輕易的撬開齒貝。 江風(fēng)禾沒等到她的答案。 他實在是等不及—— 即便是他拿出所有的耐心,在她面前也都能在眨眼間消失殆盡。 比起他那顆熾熱的心,他的吻已經(jīng)算不得粗暴迫切。 他已經(jīng)壓抑著了,換做從前,他早就將她在這座位上扒光,壓著她進到她那滿是水兒的身體,要她在他身下叫床呻吟。 “他還在等你。”江風(fēng)禾說,他說一句,就能感覺到江瑾瑜在他掌下的顫抖,這感覺給了他種異樣的興奮感。他垂下眼,看這她被吮到紅潤的雙唇,她唇面上覆著水光,隨著那急促的呼吸,顯得色情至極,“我們算是在偷情嗎?” 他這一問,又要她一顫,就像是窗外那不住被風(fēng)撩撥的新葉。 馮嘯在她身前從未主動提過江風(fēng)禾,無論是在平常時還是在床上。馮嘯或許是在刻意回避著,可到江風(fēng)禾這,他卻像是要自虐般的將這件事提起,光明正大的承認(rèn)擋在他們中間的這個人,不但承認(rèn),還要去問,還要去要她也一塊兒直面這從「背叛」中,延伸出的幽暗的快感。 “還記得昨天嗎?”他又問。 他手指在她后頸那細細摩挲著,不是太直白,卻又足夠親密。 “記得。”她回應(yīng),可卻不知江風(fēng)禾在說昨天的何時何地。 是他們在追悼會上的爭吵,是她被他拉到角落中跟他接吻,還是...還是那通在電話中的性事? 江瑾瑜只覺得好熱,她后背出了層細細的薄汗,連肢體動作都跟著變得黏膩起來。 車內(nèi)的氧氣是不夠了,不夠到要她覺得缺氧,頭昏腦脹。 不夠到竟讓她想把這一刻延續(xù)的更久一些,更長一點。 就在這混亂當(dāng)中,她感覺到自己那一直被江風(fēng)禾握住的手被松開了。終于被松開了,可那卻像已經(jīng)被固定在了原處,被無形的繩子束縛,連動也不得動。 江風(fēng)禾挪開了擋在兩人間的儲物箱,他手扣著江瑾瑜的腰,將她抱得更近了些。 她今天穿了件粉白鏤空的針織衫,套在她身上松垮垮的。在那針織衫里,是件貼身的奶白打底,一剝就能褪開的款式。 “好久沒聽你叫我了?!?/br> 他指腹貼到了她的皮膚,光是這輕輕的一碰,他就感覺到她身體傳來的過分敏感的反應(yīng)。 “你在跟他做的時候有在想我嗎?”他偏過頭,吻她的頸子,吻她的鎖骨。 她眼中潮紅,急促的呼吸要胸脯跟著劇烈的起伏。 他的手慢慢的往上,順著她光滑的皮膚,順著她肌理的線條,就要到那不住起伏的、最柔軟的地方。 “別……”江瑾瑜伸手,將他握住。兩人的手隔著衣服的料子又遇到了,她視線挪到窗外,顯然是怕了。 “之前的膽子不是挺大的?!苯L(fēng)禾笑了聲,那聲音低低的,蠱人的好聽。 他手上的動作只是一頓,卻沒停下。江瑾瑜緊扣的內(nèi)衣被他一手解開,松開了的胸衣再遮不住那奶rou,只能由著他肆意捏揉玩弄。 “就摸摸?!彼曇艉茌p,在她耳側(cè)。 那耳珠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變得通紅,明明還沒被他碰過。 他手將她摟住,這車內(nèi)中似乎多了種更要人興奮的氣味。 江風(fēng)禾知道那是什么。 他手指蹭著那奶頭,碰了幾下,那小rutou就顫巍巍的立起來頂在他的指腹上。 他重新覆上了她的嘴唇,比起剛剛的那個吻,這個吻更失控更放肆。 他大肆吮著她柔軟的唇瓣,糾纏之間,溢出嘖嘖水聲,“好久沒摸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