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你 第40節(jié)
“都有妹夫的人了,咱們厭怎么還這么沒個正經?!?/br> “妹夫?”將厭語氣沉冽,透著一絲陰郁,他可不認什么妹夫,嗤笑一聲,“對我來說,妹夫是像紙片一樣可以隨手扔掉的東西,不止如此,但也不過如此?!?/br> 在座的聽罷,忽然覺得四面八方變得冷颼颼起來。 “厭哥...冷靜啊,冷靜....” “不過,把阮meimei一個人丟在這里,也太不安全了,小男友一點兒都不稱職——” 確實,此刻簡堂又掃了興。這已經是不知道多少次,簡堂說要帶她出來逛街,結果將她一個人丟在原地,他那該死的導師和學姐又在輪番轟炸。 “小喃....真是對不起?!焙喬靡灿X得自己有些過分,可是實驗方面國家和學校投入的資金很多,他不能松懈。 阮喃滿臉都寫著理解:“去吧。”手握在紅茶杯子,還在考慮怎么樣提出分手。 簡堂滿臉的不舍不耐,但是不一會兒還是拿著外套離開了。 “這就....走了?噗,啥人吶?”林遠覺得莫名其妙。 阮喃現(xiàn)在孤零零一個人,她看著手邊的酒瓶,忽然心一橫,各種壓力和凌亂的心情壓得她喘不過氣,于是干脆試著借酒消愁,可是她從未有過飲酒的經驗。一整瓶的清酒被她咕嘟咕嘟喝完,腦子清晰了一瞬間,緊接著糊成泥濘。 見狀,將厭眉頭一挑。忽然,他緊趕慢趕地起身,他朝著阮喃那邊去。 “欸?厭哥——”杜明不解地想拉住他。 “噓?!绷诌h制止了杜憨憨。 將厭明顯是要去找那邊的阮喃,身后的弟弟們見狀都紛紛斂了神。 阮喃還想再喝,忽然酒杯被人奪去,她一愣,抬頭,是將厭。 為什么每次窘迫的模樣都會被將厭撞見,她忽然別過臉,想拿起包走趕緊從這里離開。 可是被將厭輕松握住胳膊。 “誰準你來這兒的?”他問。 阮喃的胳膊被他桎梏住,熟悉的感覺,她的腦海一片泥濘,即便如此還是強行找回一點神智,她小聲尖叫道:“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將厭笑笑。 一系列的事實在腦海中碰撞,阮喃恨他不告而別,恨他三翻四次招惹,隨心所欲,不等將厭發(fā)作,她又賭氣不已的說:“既然你出去當兵都不告訴我,我怎么樣都和你無關!” “無關?”將厭笑,“你是真大了,這樣亂七八糟的地方都敢來?!?/br> “喝了多少,說話?!?/br> 將厭捏住阮喃的下巴,阮喃醉眼朦朧,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下回要是再敢亂喝酒,看我怎么治你。” “我不僅喝酒,我還要和別人上床——不要你管!” 這句話觸及了逆鱗,將厭驀的冷下眼:“上床?你就這么不自愛,白疼了?!?/br> “不用你管!” - 可是當抱著她回住處,一路上酒精發(fā)酵,阮喃的意識徹底模糊了。 阮喃哭著說要回自己的小房子,將厭拗不過,結果站在租的屋子前,又一次吻了她。 這個吻來勢洶洶,阮喃驚慌失措,接著猛推開他,將厭作勢還要再親,被阮喃的胳膊撐住胸口,強行撐開了一道距離。 而簡堂,被召喚回去后,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任務,打算給阮喃一個驚喜,他來到阮喃的小屋前等待她回來,結果,抱著鮮花來看望阮喃的簡堂,難以置疑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們,他們在做什么? 這個抱著阮喃親吻的...是她口中那個被叫哥哥的人。 站在樓梯處,將厭注意到了滿臉不可置信的簡堂。他笑著將阮喃抱進屋里,接著施施然出來。 “她是我的女朋友!”簡堂朝他難以置信地大喊,花也掉落了在地。 將厭手腕處的青筋激凸,掩去那一點厲色,笑著走下一節(jié)臺階:“從現(xiàn)在開始不是了?!?/br> “你不是哥哥嗎?哥哥和meimei又怎么可以這樣...”簡堂徹底崩潰了。 “我們沒有血緣關系,她從小養(yǎng)在我身邊。” “沒有,沒有血緣...可是,可是我們...”簡堂已經無法牽動意識來接受這些:“可是我和小喃是真心相愛,為什么要奪人所愛?我和小喃在一起四年,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真心相愛?”將厭忽然聯(lián)想起剛才阮喃那句和別人上了床,他忽然動了殊絕的狠心。 簡堂的憤怒在將厭看來不過是小貓小狗的鬧騰,撓癢癢似的。 他絲毫不管外面的小男友,兀自回房,想問個明白。 他想知道剛才阮喃口中的上床,究竟是什么意思。 可是不論他怎么問,阮喃都是一個勁的往他胸口蹭。 甚至還要抱著他,主動脫了衣服。 這無疑是勾引,無疑是往干柴烈火上澆油。 “繼續(xù),還是停下來?” “小東西,真不乖,是你勾引我的。” 她醉的不知道東南西北,嘴巴里喃喃囈語的還是:“二…哥...” 將厭的自控力轟然倒塌。 進去時的阻力一瞬間提醒他,這丫頭又騙了他,但是已經開始了,停不下來了。 從頭到尾是她主動的,將厭不是什么圣人,他也會□□也會因為她作踐自己而失控。 窗外雨聲淅淅瀝瀝,雨打葉子,水珠迸濺四散,葉子彈跳深顫,一滴接著一滴。 阮喃最后渾身沒了力氣,意識不清地陷入熟睡。 將厭在上方看著她,“小騙子?!彼?。 “又騙我。” 將頭深埋在她脖頸,到最后還是:“對不起?!?/br> 將厭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扣。 第26章 kiss26 阮喃這一覺一直睡到隔天日上三竿, 睡醒后,身旁空無一人。 做完就消失的拔d無情的狗男人! 昨夜的記憶悉數(shù)回籠,她一點點蜷縮著抱住身體, 胳膊上, 腿上,自己rou眼能看見的地方有數(shù)不清的紅印子,更別提她自己看不見的。 將厭這份情憋了太久,一朝得到釋放, 差點兒沒控制住分寸, 如果要是再做狠一點兒, 阮喃估計都能暈過去。 一聲不吭就走了,這也怪不得將厭, 一大早將厭就被隊伍召喚了回去, 壓根都沒來得及溫存就走了。那會兒阮喃睡得很沉,將厭又怕吵醒她。 昨天抱著她去洗澡時, 在浴室里又做了幾趟。后來親手幫她穿衣服,將厭這方面居然也沒怎么生疏, 從前經常幫她整理衣服,穿鞋穿襪, 梳頭發(fā), 所幸多年過去, 骨子里的騎士屬性沒怎么退化,至少這丫頭被伺候得挺舒服,一直有在哼唧。 ... 阮喃睡醒后發(fā)了很長時間的呆, 直到腿麻了才終于接受昨夜發(fā)生的事實。 分手的消息已經發(fā)了出去, 簡堂沒有回, 她忽然覺得自己卑劣, 欺騙了一個無辜的人。 可是如果不喜歡,有些感情應該說清楚,快刀斬亂麻,這樣對他們才是真的好處。 起來后發(fā)現(xiàn),桌子上有早點,熱好的牛奶被放在保溫包里,還有兩個尚且溫熱的包子。這么多年,他依舊記得她的喜好。 阮喃拿起牛奶瓶,內心不知道充斥著什么樣的滋味。 - 那是阮喃的第一次,很可惜,在酒精的糊弄下,可以說毫無知覺地就結束了。 只隱約記得夢中柔軟酥麻的觸感,令她迷醉,醒來之后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那次過后,緊接著又是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將厭,他總是這樣,來和去都沒有半點規(guī)律,說出現(xiàn)就出現(xiàn),說走就走。 這天結課,阮喃抱著要用的資料打算回住處,忽然看見路邊停著眼熟的車子,她腳步一停,視線立馬躲避,不愿意被注意。 可是將厭是什么視力,一眼就鎖定了她,看見阮喃的一瞬間,將厭下車。 阮喃本想無視著經過,但是將厭攔住了她。 “過來?!睂捜プ剿宦犜挼母觳?。 阮喃反抗,說松手。 將厭依舊杵在那里,牢牢握住的手腕。 阮喃一急:“松開!” 將厭是什么性格,說一不二的。 二人這樣旁若無人的在大學城附近糾纏,怎么都有些過于惹人注目。 阮喃不喜歡這樣,過于招搖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于是只能選擇先妥協(xié)著,跟他來到了附近的小公園。 既然他有意要和好?!敖忉尅!比钹诼房诘拈L椅上,就這兩個字。 將厭被她整的沒脾氣了,抹了一把臉,蹲在她面前。 “哥哥知道做的不對?!彼苤鼐洼p。 “解釋?!比钹坪蹙褪O逻@個詞。 將厭被她既較真又莫名軟萌傲嬌的模樣給逗笑。 “笑什么?”阮喃氣壞了,這個家伙,不僅不知道自己錯了,居然還笑得出。 阮喃正無語著,忽然,“我是抱著不回來的決心去的?!睂捦蝗恢g正兒八經地開口。 他此刻是嚴肅的狀態(tài),以至于阮喃被他認真的眉眼給晃神到,不再胡亂攪鬧。 “我那會兒坐在晃晃悠悠的裝甲車里,腿上身上是幾十斤重的負荷,腳下是深淵,我拼命感受著高空里的氣旋。機艙里邊位置窄,小到只能蜷縮,我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你,夢見你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