眷戀你 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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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將厭笑了一下,似乎在回憶那段時間,迥絕非人,但是莫名又無比崇高的經(jīng)歷。 將厭笑完又繼續(xù)說,那些明明深刻萬分的苦難在他口中訴說起來輕飄飄的,“做我們這行,哪個是刀尖舔血,都不想要什么牽掛,羈絆會使自己變?nèi)酰腥觞c(diǎn),當(dāng)然不能允許自己帶著弱點(diǎn)去訓(xùn)練?!?/br> 將厭知道自己不能再失去她了,將所有的動機(jī)全盤托出,包括對她的愛意和在乎。 阮喃忽然死死咬住唇瓣,指甲在虎口處用力戳著,別過臉,不愿意面對他。 可是他說的那些,阮喃居然可以聽懂,要她怎么聽不懂?一切的源頭都是那句,愛之深,恨之切。 將厭說完從前,又回憶起不久之前,他們終于還是有了關(guān)系,雖然她那會兒醉醺醺的,估計都忘了一干二凈了,可是將厭這輩子都忘不掉,他們的第一次究竟有多甜美。 “你丫整個人都是我的,該做的都做了?!?/br> “那可是哥哥的第一次啊,能不能別垮著臉,笑笑。” 一番話,阮喃本來很正經(jīng)的,突然又陷入巨大的羞赧,她被逼急,開始口不擇言:“做,做了...做就做了!我都成年了,是自愿的,大不了,大不了——” “嗯?”將厭眼睛亮起來。 “大不了給你錢就是了。” “?”將厭嚯了一聲,“你敢,怎么的,把哥哥當(dāng)不正經(jīng)的給嫖了?” “就算,就算我們做了,我還是不能接受你?!比钹髅靼装椎恼f,“你隱瞞我,甚至騙我,這件事,我可不會輕易就原諒你。并且,當(dāng)時家里人說,說你出國了,說你不要我了!” 原來,她一直介意的都是這件事,將厭忽然的軟了神情。 “你知道嗎?你知道你離開之后,我承受著多大的心理壓力嗎,玩玩而已,我夜里做夢都會驚醒,我覺得自己是個小廢物。”阮喃傷心地說。 可是她剛說完,“不是?!睂捔⒓捶瘩g回去。 阮喃抹了抹眼睛,“我管你是不是。”依舊委屈不已,“我才不會原諒你!” 將厭依舊篤定道:“不是?!?/br> “你要是這么容易被打倒,哥哥豈不是看錯了人?!?/br> 阮喃:“.....” “不過既然你說哥哥不對,那哥哥認(rèn),哥哥確實(shí)做的不對,你說我不要你,可是我沒有缺席你任何一次重大的場合,除了...除了有些時候真的趕不回來?!?/br> 阮喃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怎么?不信?你大一軍訓(xùn)那天,我回來過一趟。隔著一條路,我遠(yuǎn)遠(yuǎn)見了你一眼,你長高了?!?/br> 阮喃的心一顫。 “至于我為什么不說?!睂挿啪徚苏Z調(diào),“我賭不起,我跟家里的那位不一樣,我是后生的,后生的就意味著,要去聯(lián)姻。這是家族里從古至今的規(guī)矩,我奶奶就是聯(lián)姻得來的。” “你懂嗎,小東西。” “如果不愿意聯(lián)姻,那就要出去當(dāng)兵,二選一?!?/br> “你以為我很快樂嗎?我不快樂,擁有的越多,地位越高,相對的,就越不自由,我連喜歡什么都會被剝奪的,又何況我自己的心意?!?/br> “對你,丫頭,我賭不起?!?/br> 一番話,之前內(nèi)心的圍墻似乎開始慢慢瓦解。 即便他說的這么真誠,阮喃還是氣鼓鼓的別過臉,倏忽間想到什么,她鼻尖一酸:“你知道嗎,你走之后第一年,冬天爺爺就不要我了?!?/br> 將厭什么都沒說,過了一會兒,他去勾阮喃的肩膀:“是,我知道,哥哥是混蛋,是畜生,哥哥對不起你。” 阮喃一想到爺爺,就控制不住,她開始哭,將厭受不得她這樣,想了想還是打算都告訴她:“但是你知道嗎,丫頭,那會兒其實(shí)我回來了,但你被大哥抱在懷里,我沒法出現(xiàn)在你面前,你哭累了,我不敢上去安慰你?!?/br> 聽見這些,阮喃哭的更兇了。 “你,你既然因為信我會振作下去,那又怎么會認(rèn)為我會成為你的累贅和負(fù)擔(dān)?其實(shí),你骨子里還是不信我,還是小瞧我。” 阮喃說的是實(shí)話,將厭也知道,“傻丫頭,哥哥知道了,哥哥以后絕對不會再推開你了。” 坦誠之后,二人之間的心墻漸漸瓦解。 - 自從得知了真相,家里一些資歷久的傭人也敢說實(shí)話了:“小姐,那天夜里,其實(shí)守著你的人,是二爺。” 爺爺去世的夜晚,冬夜里寒冷無助。 “很多次,他都回來過,都在遠(yuǎn)遠(yuǎn)的地方看著你,給你送東西,只是他藏得很深,不讓你知道罷了。” ... 這些被隱匿的事實(shí),都悄悄路出水面。 時隔多年,現(xiàn)如今得知這些,阮喃只能嘆息著接受?;蛟S在當(dāng)時,那樣做的的確確就是最好的決定,那些錯過的,就讓他錯過,凡事都應(yīng)該朝前看。 將厭最近一直都在青市本地,忙完了一得空就找阮喃。小公寓里還缺不少東西,將厭領(lǐng)著她去置辦。回家路上,路過花店,阮喃忽然想起從前那被她養(yǎng)死的巴西木。巴西木也叫幸運(yùn)木,傳說幸運(yùn)木開花,人就會遇見很愛的人。小木頭活了很久,可是到了年限還是慢慢枯死了。 而今店里擺著的是盛放的桔梗。 阮喃心一動,走進(jìn)去,將厭自然也跟著進(jìn)了。 店里邊一排排桔?;ǘ錆崱酢跚桑钹胭I一束帶回去。 店員過來介紹道:“小姐是想買花嗎?您面前的花是桔梗。傳說桔梗花開代表幸福再度降臨,并且桔梗花的花語兩種含義,永恒的愛和無望的愛?!?/br> 阮喃很喜歡,隨即點(diǎn)點(diǎn)頭:“麻煩您,包一束。” “好的,您稍等。” 將厭自始自終都在一旁沒有表態(tài),就在阮喃接過花束時,忽然。 “那你呢?!睂捒聪蛉钹?,“你希望是什么樣的愛?” 阮喃動作一停,抬頭看向他。 第27章 kiss27 這個問題來的突然, 像是隨口一問,又像是預(yù)謀已久。 此時此刻,阮喃已經(jīng)不想再逃避, 她骨子確實(shí)是在乎將厭的, 這份感情折磨她折磨得厲害,每次麻痹自己不喜歡他了,不在意他了,恨他, 討厭他了, 其實(shí)都是一種變相的在乎。 “我希望...”她低頭近距離看那一束桔梗, 潔白的,素雅的, 抬起頭, 在將厭隱隱激顫的注視下輕輕說,“我希望, 是永恒的愛?!?/br> - 和將厭確定了關(guān)系之后,簡堂那里一直都聯(lián)系不上, 后來阮喃主動去他的寢室樓找過他。 結(jié)果那天是他室友出來帶的話,說他不想見她, 阮喃什么都沒說, 鞠了個躬就走了。 很久之后, 阮喃收到了簡堂的回信,消息短短一行,他說:【很抱歉, 我們做不了朋友了】 很錐心, 同樣也很現(xiàn)實(shí)。 做過男女朋友的話, 分開后確實(shí)很難再做朋友, 即便那只有短短的一個月,即便他們連情侶之間最簡單的親吻都沒有,僅僅只是以情侶的名義吃過飯,最親昵的也不過是牽過幾回手。 但依舊,無疾而終。 - 自從在一起,將厭像是變了個性子,某天午后傍晚,將厭神秘兮兮地將阮喃帶到了一處公寓樓。 這里附近不遠(yuǎn)處就是空軍飛行員的家屬樓,距離阮喃學(xué)校直徑距離5公里,不遠(yuǎn)也不近,坐地鐵的話,剛剛好。 “這是我攢了這么多年所有的積蓄。”將厭一只手牽著阮喃,另一只手推開房子的門,說。 阮喃被他拉進(jìn)一間裝修精湛的房子里,將厭應(yīng)該也是頭一回過來,進(jìn)去左右看看,不禁挑眉道:“嚯,小了點(diǎn)兒?!?/br> 阮喃一瞬間明白了他的念頭:“不小?!彼仡^一字一句篤定道。 “嗯?”將厭看向他。 “我說,我們的家不小?!比钹粥嵵仄涫碌刂貜?fù)了一遍。 我們的家,不小。 將厭一下子被她勾惹到,心緩了半拍,接著笑著伸手戳了戳她的額頭。 “嗯,我們的家不小。” “我們也有家了?!?/br> 有過不講理,有過無知輕狂,也有過抗拒,所幸相遇的人會再相遇,有緣之人不會輕易舍棄。 從此,他們有家了。 - 孤零零的幾輪深夜,阮喃搬進(jìn)了屬于她和將厭的新家。 夜晚,將厭攬著滿身月色回到家,他推開臥室的房門:“丫頭,睡了嗎?” 沒有應(yīng)答,只有淺淺的呼吸聲,和床塌上隆起的小團(tuán)。 放流氓假,每次回到家都是深更半夜三四點(diǎn),阮喃哪可能還醒著,早睡了。 好不容易回來一趟,隔天早晨七點(diǎn)就要?dú)w隊,阮喃已經(jīng)不記得這是多少次是這樣的情況。 她夢里嘟囔著什么,將厭笑著撫摸她的眉眼,末了在她的眉心落下一吻。 “好夢。” “我的寶貝。” 將厭和衣又擁著她睡了一夜。 阮喃睡醒后,將厭又走了,這一去還挺匆忙,甚至連早飯都沒有吃就走了。 阮喃還挺恍惚,后來注意到他扔在洗衣機(jī)里的臟衣服,才意識到昨晚的不是夢,他確實(shí)回來過。 就這樣,他們各自忙碌著,阮喃忙著論文忙著學(xué)業(yè),將厭在部隊忙著實(shí)cao。 一周又過去了,將厭這次回來的時間不奇葩,正正好是阮喃放學(xué)回家的時間。 不同以往的是,他這趟回來,懷里抱著一只小生命。 是一只小貓。 “這喵喵也太小了?!比钹查g眼睛放光,接過將厭懷里的小貓,將它抱在懷里。 “樹林里的。”將厭解釋,“昨兒洗完澡回住處,瞥見它窩在墻根,看著快餓死了,我就抱著回了,給它洗干凈才發(fā)現(xiàn),渾身毛發(fā)雪白,很小的一個,毛茸茸的雪白小團(tuán)子。還莫名,挺可愛?!?/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