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書迷正在閱讀:發(fā)家致富從1993開始、試探游戲、十八禁主播掉馬后(高H)、晨安(NP,高H)、嘉年華、情殺仇、萬人嫌在選秀當(dāng)團(tuán)寵[古穿今]、賭氣嫁給心上人的堂哥,我一胎生三寶、異能特工:軍火皇后、天道方程式
男人的話恩威并施,溫蕎沉默不想說話。 能住在四季,面前的人必定非富即貴。 所以她從一開始就放棄不自量力要為自己討回公道的念頭,只求這件事到此為止。 只是她因自己的裸照惴惴不安那么多日,到頭來,男人一句“挺喜歡她”就要她心甘情愿被包養(yǎng),抹平她的恐懼。 她還能說什么呢? 也許這就是上位者的通病,自私附骨,傲慢而不自知。 氣氛有些凝滯,恰逢門鈴?fù)蝗豁懫稹?/br> 男人打破僵持,將她抱起到餐廳,“好了,應(yīng)該是點的餐到了,我們吃過飯再談。” 溫蕎低低應(yīng)聲,聽到男人離去,在門口與人短暫交談,隨即走到她身邊。 男人走到她身后,摘下她的眼罩,用熱毛巾為她敷了會兒眼。 溫蕎眼睛舒服了一點,以為他善心大發(fā),眼罩取下就不會再帶,誰知男人又拿一條布料柔順的領(lǐng)帶為她系上,并評價道“嗯,還是領(lǐng)帶更適合你。” 頓了頓,又補(bǔ)充道“以后就這樣來見我。” “......” “你這樣我怎么吃飯?” “我喂你。”男人在她身邊坐下,泰然自若的拿起碗筷。 “我不習(xí)慣。” “你會習(xí)慣?!?/br> 男人話語低沉,不容置喙。 “先嘗嘗魚湯?!蹦腥藢⒋禌龅臏姿偷酱竭?,“這是用新鮮的石斑魚,加上水豆腐、當(dāng)歸和枸杞燉煮而成,味道很鮮,你應(yīng)該會喜歡?!?/br> 溫蕎嘗了一口,湯汁濃郁,至簡至鮮,最大程度把豆腐的嫩和魚rou的鮮融合一起。 男人看她沒有抗拒,又夾了一筷子魚rou,“再嘗嘗這個,入口即化?!?/br> “嗯?!惫皇巧虾玫氖唪~,rou質(zhì)細(xì)致鮮嫩,鮮香無比。 除了石斑魚,男人一一介紹并喂溫蕎嘗到了其他許多她從未品嘗過的美食。 男人見她捧著挑出來的小碗魚rou吃的還算開心,于是邊給她又盛一碗桂花、糯米和銀耳熬制的甜湯涼置,邊問“有忌口嗎?海鮮和各種牛羊rou都可以吃嗎?” 溫蕎搖搖頭,放下小碗在桌子上摸了兩下,男人已經(jīng)拿過紙巾在她嘴角擦了擦。 溫蕎動作頓住,沒有說話,但也沒有躲避。 “這個湯也不錯,試試。”男人將溫度剛好的小碗湯遞給她,“那吃辣嗎?還是喜歡清淡一點?!?/br> “喜歡吃辣,但不常吃。喜歡吃甜,也不常吃?!?/br> 溫蕎放下碗低聲道“我吃好了?!?/br> 她這么乖,安靜而乖巧的一問一答。 男人真的像他說的那樣,挺喜歡她的。 他摸了摸她纖細(xì)的后頸,低聲說“要漱口嗎?” 溫蕎點頭,被男人打橫抱起往房間走。 她站在洗手臺前漱口,男人站在一旁靠著浴室的玻璃看她。 她真是生的很美,一張標(biāo)準(zhǔn)的鵝蛋臉上,柳眉星眼,杏臉桃腮,鼻尖挺翹,紅唇瑩潤。 她的皮膚還很好,白凈的臉上光滑細(xì)膩,通體是透粉的瑩白,此刻暖白的光照在她身上,她渾身泛著瑩潤的光澤,再加上身著白裙,眼睛被純黑的領(lǐng)帶蒙著。 鏡子外的男人看著鏡子里的她,漂亮的像個誤入人間的仙子,又像深海里的星星。 一旦沉入海底,就再也觸摸不到。 男人上前一步,將她身體轉(zhuǎn)過來,低頭吻她冰涼的唇瓣。 溫蕎一怔,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下意識偏頭,避開男人的唇。 男人側(cè)眸看她,沒有勉強(qiáng),只是手上用力將她抱到洗漱臺冰涼的大理石上,轉(zhuǎn)而尋著纖弱而漂亮的頸和鎖骨吻去。 “不...別這樣?!蹦腥藷霟岬暮粑鼑姙㈩i處,他吻她的脖頸,手也順著她的腿肚往上鉆入裙擺,探到腿心揉弄。 意識到將要發(fā)生什么,溫蕎抗拒的低語,渾身僵硬,臉色都白了幾分。 男人沒有說話,只是吻得更急,手臂箍緊女人不盈一握的細(xì)腰將她禁錮在洗手臺上的方寸之地。 他偏頭,低沉的喘息,用牙齒磨她頸間的軟rou啃咬留下紅痕,身子也越發(fā)擠入她的腿間,勃起的硬物隔著自己的褲子和女人的內(nèi)褲抵在腿心磨蹭。 溫蕎輕輕顫栗,那種熟悉又陌生的觸感刺激的她寒毛直豎,想要抵御男人入侵。 “不要...”她突然劇烈掙扎,蒙住雙眼的領(lǐng)帶一片濡濕,壓抑的恐懼在一瞬間爆發(fā)“求求你不要這樣,放我走好不好?” “乖?!蹦腥烁糁I(lǐng)帶親吻她的眼睛,捧住她的臉頰,憐惜輕吻,“別哭,我會對你好的。” “我不要你對我好,我只求你放我走?!睖厥w語帶哭腔,抓著男人袖子,無望又執(zhí)拗的反復(fù)追問“這是最后一次嗎?你到底何時才愿放我離開?” “怎么總是這么天真?!狈讲胚€溫情的男人沉默半晌,有些憐憫的感嘆了句,而后便沉默下來。 “不...不...”溫蕎掉著眼淚,聽到男人皮帶金屬扣碰撞發(fā)出的聲響,驚恐的睜大眼睛想要后退。 男人直接扣著她的腰往前,幾乎沒費什么力氣的分開雙腿,純棉的內(nèi)褲被勾側(cè),他盯著她腿間粉白的閉合著的一條饅頭逼縫,扶著自己的性器沒有猶豫的頂在她干澀狹窄的入口處緩緩進(jìn)入。 “不嗚——”干澀狹小的洞口根本無法容納他的巨物,溫蕎疼的抽氣,眼淚直直往下掉。 男人聽著她氣若游絲的喘息和低吟,一直沒有停,但也沒怎么用力,只淺淺抽送。 直到不適消失,女人體內(nèi)不由自主的分泌愛液,他才覆上她的手,糾纏交握,聲音如他手掌那般冰冷的緩緩出聲: “從你被我?guī)С鼍瓢傻哪强唐穑灰蚁?,你就永遠(yuǎn)走不了,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