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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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言語能夠形容溫蕎此刻的絕望程度。 她無望的掉著眼淚,徹底死心。 男人輕撫她顫動(dòng)的脊背,無聲安慰。 “我討厭你?!睖厥w趴在男人肩膀,顫抖著小聲說“你這樣逼我,你會下地獄的。” “兩個(gè)人的地獄就算不得地獄?!蹦腥藴睾推届o,抬高她的下巴,堵住她的唇。 “嗚。”沾滿咸澀淚水的唇被對方含著、吻著,溫蕎扭頭躲避,卻被男人捏著下巴再次狠狠親上來。 他不知何時(shí)摘了面具,此刻含著她的唇瓣,剛開始是溫柔的舔吻,與她繾綣廝磨,后來漸漸不滿足這種淺嘗輒止的觸碰,舌尖往里深入,與她的軟舌攪在一起,親密無限的糾纏。 溫蕎從未有過這方面的經(jīng)驗(yàn),下意識想要后退,可男人掌著她的后腦,將她壓在背后冰涼的鏡子親吻,根本不容躲避。 于是溫蕎漸漸感受到,他的吻就像人一樣,溫柔強(qiáng)勢,細(xì)細(xì)密密,如一張大網(wǎng),一旦掉入就再也無法逃脫。 可她實(shí)在被親久了,男人越吻越深,碾的她唇瓣發(fā)痛,再加上她第一次接吻不會換氣,空氣稀薄,快要窒息一般。 眼睛發(fā)燙,氤氳著水汽,她按住男人手臂低求“停一下,我好難受?!?/br> 男人想吻她很久了,從她剛進(jìn)房間就想吻她。 此刻突然叫停,女人軟軟的求饒聲響起,他的眼中既有欲望又有戾氣。 不過面前的女人如同一張白紙,事事都要他教,落上每一筆都是他的顏色與痕跡,他終于離開她的唇,給她喘息的空間。 溫蕎脊背抵著玻璃,手也被交握著按在臺沿,喘息著,完全喪失了看他真容的欲望。 男人撫摸她的脊背,微低著頭啄吻她潤澤的紅唇,帶著她的手放在自己領(lǐng)口“幫我把扣子解開?!?/br> “我看不見?!敝讣庥|到男人溫?zé)岬募∧w,溫蕎聲音低微,說出的話和身子一樣軟。 “看得見就不讓你解了。”男人說著吻了吻她唇角,手掌從撩起的裙擺探入順著腰線往上隔著帶著一層蕾絲的純白內(nèi)衣握住胸乳揉捏。 身子也往前擠了點(diǎn),將女人的腿分的更開,性器像木棍一樣往女人逼仄的yindao里推擠,入的更深。 “嗯不行?!睖厥w第一次在清醒時(shí)和男人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夾著男人巨物的腿間也難受的不行,眼淚頓時(shí)掉下來,身子抖得厲害。 “乖,幫我解開?!蹦腥私嚯x的看著她未施粉黛仍細(xì)膩的連毛孔都沒有的臉蛋,吻去她的淚痕,抓住她推拒的手放在自己領(lǐng)口低聲重復(fù),嗓音性感的不像話。 溫蕎哭著搖頭,她怎么敢做這種事,和男人在洗手臺zuoai還要主動(dòng)脫他衣服。 不過最后她到底還是被男人帶著一顆顆解開襯衣的扣子,指尖從鎖骨滑到小腹,一寸寸撫過溫?zé)峒?xì)膩的肌膚,不知鏡子里她穿著白裙纖細(xì)柔美的背影與男人赤裸的高大精壯的身子形成強(qiáng)烈反差,簡直色氣得要命。 “別哭了。”男人居高臨下的看她,指腹蹭掉她的眼淚,扶著她腰緩慢地抽送“還沒到你用嘴給我拉拉鏈的時(shí)候?!?/br> 溫蕎沒明白男人的意思,只覺脹的難受,guntang的一根強(qiáng)行將狹窄的甬道撐到極致,并且隱隱感覺還在脹大,她怎么都適應(yīng)不了,只能無助的推著男人肩膀“求你...出去一點(diǎn),好難受?!?/br> 溫?zé)岬臏I珠落在肩膀,男人頸窩一片濡濕。 她這種反應(yīng),他也明白剛才那話她沒聽懂。 不過他也被夾得難受,硬的發(fā)疼還在克制,緩慢的抽送想讓她先適應(yīng)。 可她還是這么可憐,顫抖著在燈光的照耀下被他困在方寸之地哭泣,無所遁形。 “別哭了,現(xiàn)在開始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男人摸了摸她的發(fā)絲終于開口。 他的手伸進(jìn)女人裙子,往上推高她的內(nèi)衣握住渾圓的乳團(tuán)對她說“只此一晚,過期不候?!?/br> 他的手在她胸部極具存在感的揉著,溫蕎哪有那么容易便如他的愿轉(zhuǎn)移了注意力。 她用力抓著男人手臂,急到泛著哭腔“不行你的手...你別這樣。” “不問嗎?”男人挑眉淡淡反問了句,手沒抽出來就罷了,反而用另只手握著女人的腰用力往前頂了下道“那就不問了,我們專心做吧。” “嗚疼——”尖銳的疼痛襲來。溫蕎被頂?shù)暮笱?,疼的抽氣,指甲陷入男人皮rou,直接叫出聲。 xuerou翻卷,男人這下直接插到了最深處,guitou抵著xue口撐得泛白的嫩rou一沖到底,根部的囊袋也隨著他的動(dòng)作輕甩直接啪到女人翹起的臀尖。 她也是這時(shí)才明白男人一直以來有多溫柔,此刻他肯讓她問問題也是好心的給她適應(yīng)的時(shí)間。 隱忍的咬住唇瓣,溫蕎抱住男人肌rou隆起的后背小聲哀求“我問,我問。你輕一點(diǎn)?!?/br> 男人睨著她咬的泛白的唇瓣,躬身用力吻住她的唇,從她齒間解放受虐的唇瓣才開冷淡應(yīng)聲,埋在女人溫xue的性器研磨的小幅攪弄,讓她舒服了許多。 “嗯...”溫蕎蹙眉,克制的呻吟,紅唇開合間喘息著輕問“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br> “念離?!蹦腥松ひ舫脸粒N著她的鎖骨,稍微加快速度,碾磨的抽送,喘息低語,“程念離”三個(gè)字被他說的格外好聽。 他也姓程。 溫蕎想起程遇。 她不愿在這種骯臟罪惡的時(shí)刻想起他的名字,可自由意志從不受她的控制。 明明少年那樣美好,明明太陽就在前方,為什么只有她深陷泥沼,窒息的怎么都無法逃離。 眼淚再度涌出,溫蕎被男人入著,心理滿是抗拒,身體卻早早舉起白旗。 她已經(jīng)很濕了,柔嫩的花xue被強(qiáng)行撐開,在男人抽插之際源源不斷從深處的泉眼漫出水液方便他插得更深,粗大的性器全根沒入,反復(fù)而規(guī)律的,舒服的人想死。 可溫蕎抗拒這快感,甚至羞恥的因此更加討厭男人,也討厭自己。 明明偶爾也會展露溫柔,為何還是選擇強(qiáng)迫。 程遇,程遇。 他能不能像那晚在巷子里一樣帶她走出黑暗。 他能不能像今天在課上一樣帶來希望。 少年的名字就堵在喉嚨,溫蕎卻不敢叫出聲,只能狼狽的蜷在男人身下,滿臉淚痕,發(fā)出低微含糊的哽咽,活像只被人欺負(fù)了的小狗。 念離察覺她的異常,極端低落的情緒和極端墮落的身體。 她雖在哭著,壓抑的悶哼,不肯發(fā)出聲音,但身體的反應(yīng)無法說謊。 他如愿停下,她反倒難耐挺腰,yindao內(nèi)的軟rou主動(dòng)吸附上來,像無數(shù)張小嘴,將他吸吮包裹,然后絞緊。 她已經(jīng)體味到那天晚上的快樂,并且食髓知味。 他本不想說話,埋頭悶干,握著她的腿根反復(fù)頂撞,直將那里的兩片嫩rou撞得發(fā)紅。 無奈這會她夾得有點(diǎn)太緊,逼里的嫩rou縮的越來越厲害,濕熱緊致的好像要將他夾壞。 大手撫上女人的腰間揉捏,男人俯身在她唇上親了下輕聲說“放松點(diǎn),我動(dòng)不了了?!?/br> 那嗓音因欲望未被滿足而低微冷淡,可加上那個(gè)吻,就莫名透出了點(diǎn)溫柔,有點(diǎn)哄人的意思。 于是溫蕎毫無招架之力的就被他蠱惑,細(xì)長的腿夾在男人腰上,無意識的放松身體,任他予取予求。 直到過了一會,男人越插越狠,越入越深,碩大的yinjing快速的入侵占有,她受不住的哭出聲,才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自己剛剛一個(gè)吻就被男人哄騙了。 因此懷里的女人又開始掙扎,哽咽的控訴,眼淚撲簌的往下掉,只是半晌,除了一句撒嬌般的討厭,她再也說不出其他了。 念離聽著她滿含委屈的哭腔,撫摸她濕潤的臉頰,平淡地回了句“我知道,你已經(jīng)說過了”,然后又問“你喜歡誰?我?guī)湍阏襾怼!?/br> 許是男人聲音太平淡,太理所當(dāng)然,溫蕎竟真的開始思考,她喜歡誰。 一時(shí)間,腦海里閃過面前男人隱匿面具之下的那雙沉靜無波的眼睛,又閃過辦公室里少年微笑著說很高興再見到她的模樣。 她突然就爽了。 他一定不會高興的,溫蕎一邊高潮,一邊想。 她覺得平靜而理所當(dāng)然地說出那種罪惡建議的男人是個(gè)瘋子,可一邊夾著陌生男人性器、一邊又想著自己學(xué)生的臉到達(dá)高潮的她又何嘗不是變態(tài)。 瘋子和變態(tài)。 果然,他們才是絕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