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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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dao還在因高潮的余韻生理性痙攣,溫蕎滿臉淚痕,意識到自己剛剛只是想到一個名字、一張臉就爽到高潮,消沉的不想說話。 可男人不放過她。 他看著她在失神的幾秒后到達(dá)高潮,看著她的小腹因太多無法排出的水液而鼓起,跟被男人灌了一肚子精水似的,看著她漂亮臉蛋上高潮后的空白和落寞。 他洞悉她心底的每個想法,可他還是道“想到誰了?能讓你直接高潮?!?/br> 溫蕎不說話,只不住地?fù)u頭。 “就這么喜歡他?”念離嗓音微沉,插的更快了些,加重揉搓奶子的力度,咬著她的下巴輕慢而溫柔地問她。 溫蕎布滿紅潮的臉上殘存有淚痕,紅唇微張,身子發(fā)抖,已經(jīng)爽的說不出話。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腰腹緊繃痙攣了幾下又很快地失力癱軟,聽見男人的話,也完全沒有自己已經(jīng)再次爽到高潮的自覺。 只覺被男人性器反復(fù)頂撞酸痛發(fā)麻的甬道驟然緊縮,痙攣地收縮幾秒,而后不受控制的有水液從體內(nèi)深處漫出,并聽到了滴滴黏液失重落到瓷磚的聲音。 念離看著洗手臺上被cao的雙腿大張、私處被磨得紅腫而泥濘的女人,和裹著他的性器把柱身磨得水亮潤澤的兩瓣yinchun,挑起的唇角帶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冷漠。 yindao夾著陌生男人的性器,腦袋卻是想著自己學(xué)生的臉?biāo)礁叱薄?/br> 她能有多純呢? 且她骨子里天生有種懦弱因子,她恪守的道德也不過是再容易打破不過的玻璃。 她可以這樣任他欺負(fù)玩弄,自然也可以被別人威逼脅迫。 那么這樣的她,他能對她吸引他的的干凈和美好抱多大希望? 不過她的身體到底是讓他滿意的,第一次的時候就是。 而且她越是這樣,這個游戲就越有趣,他們的關(guān)系也就越有意義,不是嗎? 沒有等到回答,他也不在意。 握著女人軟掉的腿彎后壓,愈加把她往背后的鏡子欺壓,躬身堵住她的唇,舌頭探入堵住她所有的聲音,而后再無顧忌的把她壓在冰涼的洗手臺cao弄。 他完全沒了一開始的調(diào)情和溫柔,硬挺的性器擠壓著她敏感水嫩的yindao內(nèi)壁用力往里頂弄,反反復(fù)復(fù)的,打樁機(jī)似的狠往里撞,直把她磨得邊哭邊求,衛(wèi)生間的外室除了清脆響亮的啪啪聲,就是男人低沉的喘息和女人似哭似求的低吟。 “不嗚我不行了...程先生求你慢點。”溫蕎哭著,感覺自己快被男人弄死在這里。 剛剛高潮過的身子完全經(jīng)不起這么激烈的動作,她的身子也被頂?shù)膩y晃,腦袋也止不住磕向背后的鏡子,完全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變兇。 她只能勉強(qiáng)伸手扶住男人肩膀穩(wěn)住自己身子,在他糾纏廝磨不肯停歇的唇間喘息低求“不行程先生...我真的會死的,求你嗚、求你慢點嗯啊——” 猝不及防,男人又是一記深頂,溫蕎哭腔變調(diào),指甲劃破男人后背肌膚,直接痙攣著又一次被送上高潮。 可即便如此,男人還是沒停,反而攻勢愈加猛烈。 “我不會讓你死。”念離平靜的說,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向來平和的雙眸被情欲和爽利逼紅,散發(fā)出野獸狩獵時才有的冷酷和狠意。 “我既然決定包你,那你也要給我拿出百分百的契約精神?!?/br> 身上肌rou硬的發(fā)疼,整個人逼近情欲的頂峰,念離站在原地直接伸手把她從洗手臺上抱下來,迫使她雙腿張開夾住他的腰,把她抱在懷里邊cao邊說: “你喜歡誰我不在乎,你想和誰談戀愛我也不管。但你的身體——溫蕎,你給我記著,你身體的每一寸都是我的,你要絕對忠誠于我。” “要是你膽敢背叛,你的身上敢多一絲別的男人的味道——”念離拍拍哭泣著被弄得快要昏死過去的女人的臉蛋,站在鏡子前用強(qiáng)大的臂力抱著女人臀部用力頂弄最后沖刺的同時盯著她,平靜的、殘忍冷漠的吐出幾個字“溫蕎,我不會放過你?!?/br> 而這幾字,在往后的年歲,也如燒紅的鐵鉗留下的烙印般,深深地、永恒的刻在她腦海。 話音落,念離第一次徹底釋放,爽利到了骨子里,股股濃精全部射入女人體內(nèi)。 早已又哭又叫癱軟成一團(tuán)、趴在他肩膀的溫蕎也在他內(nèi)射時又一次被沖擊的顫抖著到達(dá)高潮。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念離已然從讓他爽到骨頭發(fā)麻的高潮中恢復(fù),可溫蕎還安靜地趴在他肩膀,慣性的發(fā)出含糊嘶啞的哭聲,其余再無動靜。 “溫蕎?!蹦铍x輕拍她纖薄的脊背,叫她一聲。 縮在他懷里的溫蕎聽見聲音下意識瑟縮了身子,沒有應(yīng)聲。 念離終于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將她抱到洗手臺上,檢查她的情況。 沒了領(lǐng)帶的束縛,溫蕎仍眉頭緊蹙,眼皮發(fā)紅,雙眼緊閉,唇色干枯泛白,有點脫水的樣子。 念離輕吻她嘴唇,脫掉她被弄得臟兮兮的白裙和內(nèi)褲,又解開她的內(nèi)衣,簡單幫她擦了下腿間的穢物就把她赤裸的抱到床上用被子包好,自己去客廳給她倒水。 男人以唇哺水,溫?zé)岬乃櫤韲担瑴厥w急切的想要更多,無意識吸吮男人的薄唇。 只是當(dāng)她探寶似的掃過男人口腔,發(fā)現(xiàn)男人也沒有更多時,蹙起眉,完全本能的在男人唇上咬了一口,泛白的薄唇被男人鮮血染紅。 她咬的不知輕重,念離“嘶”了聲,血珠不受控住的往外冒。 罪魁禍?zhǔn)诇喨徊挥X,雙眸緊閉繼續(xù)討水。 念離蹭下發(fā)疼的唇瓣,唇畔弧度極淺的笑了。 勉強(qiáng)用紙巾止血,他把溫蕎從被子里撈出來靠在床頭把她摟在懷里喂水。 “唔不要了?!币呀?jīng)喝了兩大杯,溫蕎的臉色好了很多,人也清醒大半,輕推男人胳膊。 念離沒再勉強(qiáng),把杯子放在柜子,指腹蹭掉唇角的水漬又把她塞回被子。 溫蕎閉眼縮在被子里,隱約聽到衛(wèi)生間傳來水聲,很快聲音又消失,男人來到她身前。 她緩了會兒,費力睜開雙眼,視線還很模糊。 剛才做的時候男人只脫了上衣,此刻她隱約看到男人被黑褲包裹的、細(xì)長又筆直的雙腿和勁瘦的腰腹排列的腹肌以及向下蔓延斜收向內(nèi)若隱若現(xiàn)的人魚線。 溫蕎含糊的呻吟了聲,看見男人的腰就腿軟,完全不敢回想在洗手間夾著他的腰直接被他抱在懷里cao的場景,毫不懷疑自己會被他做到死。 在被子里動了動,溫蕎視線上移,從男人腰腹往上落到線條分明的脖頸,再準(zhǔn)備往上去看男人的臉時,對方突然走近,隨之一條折成長條的熱毛巾遮住視線。 “噯。”毛巾有點熱,溫蕎下意識去扒拉。 剛碰到一個邊角,手響亮的被人拍開。 念離按了按毛巾,讓她眼周的皮膚也可以敷到,語氣極淡的開口“不想明天頂著兩個核桃眼去上班就乖一點。” 敷就敷,干嘛這么兇。 溫蕎揉揉拍疼的手,身子也是又酸又痛,不想理他。 念離也不在意,徑自坐在旁邊的沙發(fā)回消息,身上氣質(zhì)又欲又冷,完全一副剛辦完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