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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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溫熱柔軟,舌尖掃過她的唇縫貼上來輾轉廝磨時,溫蕎像踩在棉花上,下意識張嘴迎接他的進入。 “好乖?!蹦腥舜浇嵌嗔艘唤z笑意,湊上去纏吻。 短短幾分鐘,溫蕎已經被親迷糊了。 她的身子軟成一團慣性下滑,男人直接扣著她的兩只手腕按在墻上,另一手攬住她的后背壓向懷里,舌尖熟練入侵,攪著女人滑膩的舌頭,品嘗她的味道。 “嗯別親了...舌頭好疼?!庇直荒腥藦娭频陌丛趹牙镉H了好久,溫蕎四肢軟成爛泥,舌頭又麻又疼,小貓似的求饒。 “好,不親了。”念離在她腰間來回揉著,好脾氣的把人抱進懷里哄“今天晚上你主動吧,好嗎?” “嗯。”溫蕎被親的暈乎乎的,沒聽清他的話,本能點頭。 念離又吻她的唇角,抱著她翻身讓她趴在自己小腹,摸她的腦袋“幫我把拉鏈解開,用嘴?!?/br> “什、什么?”溫蕎一時沒反應過來,頂著清純的臉蛋和兩瓣一看就是剛被男人潤澤過的紅唇迷??此?/br> “我和你說過的吧,等你例假結束我們玩點不一樣的?!睋荛_女人黏在紅唇的發(fā)絲,男人低聲誘哄“你乖一點,現(xiàn)在是第一步?!?/br> “你的意思是要我用嘴幫你——”溫蕎驚愕開口,甚至不好意思把話說完。 “不行,我不行的?!币凰查g,溫蕎猛地搖頭。 她的臉上滿是拒絕,巴掌大的小臉被領帶蒙住眼睛,只剩發(fā)紅的鼻尖和紅腫著此刻卻被咬的沒了血色的唇瓣。 “不要這樣,程先生。你可以直接進來的?!睖厥w的尊嚴本就所剩無幾,此刻這樣求他,已經是碾碎羞恥把自己在他面前鋪開了。 可惜男人冷心冷性,不肯領情。 “好會撒嬌。不過——”念離靠在床頭撫摸她的臉頰,而后不為所動的吐出兩個字“解開。” 溫蕎不知男人是怎么把她的求饒聽成撒嬌的,或許他本來就是這么變態(tài)。 其實剛才男人問她是不是怕他,她是真覺自己不怕他了,她怕的只是床上那個化身野獸便永遠不知饜足的他。 此刻男人要求一提,她又覺自己跌入谷底。 玩物玩物,主人要玩,她就要老老實實當個物品。 她害怕又屈辱的想就這么走了,最后到底是更害怕他,隱忍憋屈道“我看不見?!?/br> “這里?!睅е巳崮鄣男∈仲N在自己小腹,輕輕按壓。 他已經很硬了,此刻她一貼上,他雖沒發(fā)出任何聲響,但驟然緊繃的身體不會說謊。 女人的手那樣軟,白白嫩嫩的。 一想到她會用那樣漂亮的手掌包裹自己的欲望,她會捧著自己的rufang主動夾著自己的性器摩擦。 直勾勾的盯著腿間羞恥的快要哭出來的女人,他不知花了多大力氣才壓下那些晦暗的念頭。 “繼續(xù),溫蕎?!蹦腥松ひ魪奈从羞^的低沉和渴望,抓住她下意識縮回的手強硬地按在那里,“不要讓我逼你?!?/br> 男人腰腹肌rou緊繃,全身血液加速流動沖往一處,蟄伏的欲望在她手中怪物一般膨脹變大,叫囂著要將她吞沒。 “啊...”溫蕎第一次這么近距離接觸男性生殖器,那么硬又那么熱的一團,隔著褲子她似乎都能感受到那里散發(fā)的熱氣。 羞恥的眼眶泛紅,摸到男人腰腹的皮帶,哆嗦著好一會才解開。 “乖。”男人夸她,摸小狗似的摸她腦袋,期盼她像小狗一樣從此只沖自己搖尾。 而溫蕎也如他所愿可憐兮兮的沖他搖尾乞憐。 “就到這里可以嗎?”她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哀求,“除了這樣,今天晚上你想怎樣我都接受好嗎?” 男人垂著眼皮看她,眼中欲色濃重的像墨水一般。 她跪在他腿間,明明是紅透的臉頰,卻硬生讓他從她的眼淚品嘗出一絲絕望。 “就這么純情嗎?”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男人嗓音繾綣,沒什么意味的感嘆“明明那天晚上你上趕著叫我哥哥來著?!?/br> 溫蕎茫然一瞬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連她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當時為何那樣叫,男人偏偏記到現(xiàn)在。 嘴唇微動,她聲小嘴硬的否認“我沒有?!?/br> 念離不置可否,拭去她的淚珠,把她抱到自己腿上親吻。 后面,溫蕎也不知男人怎么突然軟化,從未有過的溫柔,簡直把她當小朋友哄。 除卻,小朋友才不會和她做這樣親密的事。 修長的手指在xue口打轉,指腹捻著飽滿柔嫩的花瓣揉搓,直到點點花露吐出,他吻著她的唇角問“想要嗎?” “嗯。”溫蕎軟在男人懷里,細軟的手指抓著他的衣服。 她已是動情了,柔嫩的xue眼濕透,耳邊全是男人攪弄的水聲。 難耐的夾緊腿,她攀在男人身上抱緊他的脖子呵氣如蘭,“想要的?!?/br> “想要什么?”修長的手指沒入女人yindao,念離不疾不徐地問,邊一圈一圈往最深處摳挖。 “想要——”話卡在喉嚨,溫蕎收緊手臂微微發(fā)抖。 她明白男人想聽什么,可她實在無法露骨的表達欲望。 “程先生?!鄙ひ粑㈩?,她試探性吻他的唇角,聲音細軟的小聲說“我想要你,程先生?!?/br> 念離向來覺得溫蕎愚笨懦弱,可這個懦弱的人總是誤打誤撞撞到他最柔軟的地方。 沉默片刻,念離突然將她壓至身下,單手解開褲子拉鏈,沉聲命令“叫我名字?!?/br> “嗯?”溫蕎隱約聽到拉鏈的聲響,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已經掐腰將她拖至身下,兩條瑩潤的大腿架在腰側,低聲重復“叫我的名字?!?/br> “嗯念、念離啊——”溫蕎話音未落,男人的性器狠狠撞入。 熾熱的呼吸噴灑耳際,男人粗長的柱身就那么俯沖著擠開她的媚rou強行插入。 溫蕎紅唇微啟,整個人微微發(fā)抖,雙腿大張著迎接男人進入,毫無反抗之力。 他插得很深,腫脹的性器次次深入,埋在濕潤柔軟的xue道奮力沖撞,室內很快配合的響起清脆的rou體拍打聲和女人的哭吟。 “呃啊...嗯慢....嗯慢點啊...”溫蕎的心肺功能遠不及一個定期保持鍛煉的男人,她跟不上他抽送的頻率,被插的快要窒息,根本喘不過氣。 可是男人沒停,依舊氣息平穩(wěn)的保持高頻抽插,性器在女人xue里深搗,以致xue口漫出的水液很快由于高強度的性愛變?yōu)榘诐{。 “不、不行嗚...好深、出去,嗯求你、出去一點...”凌亂的發(fā)絲黏在額頭,溫蕎眼角掛淚,面頰緋紅的低聲哀求。 她是真的受不住了,纖瘦的身子在男人身下縮成一團,柔美的四肢藤蔓一般纏繞男人身上,精壯與纖弱形成強烈反差。 念離一眨不眨的看她,捧著滑膩的臀rou揉捏,顏色干凈漂亮的性器腫脹著、帶著虬結的脈絡往里深搗,堪稱執(zhí)拗的反復插入: “你知道自己在抱怨誰嗎,蕎蕎。學名說不出口,好深倒是隨便可以說出來是嗎?” 粗碩的巨物沒有適應的時間就兇狠的在她體內頂弄,強行將她許久未經歷情事、緊窒的快要把男人性器都給夾斷的內壁撐開,緩緩抽出再狠狠刺入,如此反復。 “我沒...嗚沒有,輕一點,程先生求你輕一點?!睖厥w已經哭得不行,男人一記接一記深重的頂弄,體力好的像怪物一樣把她按在身下反復cao弄。 深埋體內的性器也可怖的現(xiàn)在還在脹大,碾著yindao內的軟rou頂撞,將她磨得xiaoxue酸脹差點要噴出來。 “不行、程先生真的不行,放過我,嗚嗚求求你了,放過我啊...”溫蕎哭的快要崩潰,一副快要被玩壞的表情。 可她越是這樣示弱求饒,男人就做的越狠,大開大合的抽插,野獸般的交合。 仿佛故意一般,他本就次次都是盡根沒入,并且速度快到離譜,近乎野蠻的往里頂入。 此刻她的求饒一出,身上男人更是瘋了一般握著她的腿彎把她壓在身下強cao,毫無顧忌的在她體內橫沖直撞,完全招架不住。 溫蕎求饒不成,手臂由環(huán)著男人變成抵在他胸口微弱反抗,整個縮成一團,最后在男人持續(xù)不斷的深入下,十分鐘不到就尖叫著硬生被插到高潮。 一時間,雙腿顫抖,大腦一片空白。 她躺在男人身下不住流出生理性淚水,臀下床單濕透,陰xue和小腹快速的痙攣收縮,連帶著纖腰和脊背也一拱一拱的顫抖。 而念離感受著女人xue道內的收縮,跪直身體看著已經被插得狼狽到流口水的女人,神色平靜地理順她汗?jié)竦乃榘l(fā)。 溫蕎眼上的領帶被淚水浸濕,低聲嗚咽,說不出話。 念離也不在意,自顧自將她的碎發(fā)挽至耳后,而后抓著她的腳踝分開搭在自己肩膀緩緩頂入,平靜得問“你剛剛說什么,我沒聽清。” “沒有、沒有?!睖厥w含糊低語,還沒緩過來就要接受新一輪的折磨,哭到通紅的臉蛋還掛著淚,看起來可憐的不行。 “現(xiàn)在知道乖了?!敝父馆p蹭女人濡濕的臉頰,念離將沾滿女人咸澀淚水的指尖插入她的口腔,壓著她的軟舌模仿性交的動作攪弄,低聲問“不求我放過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