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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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本該端嚴(yán)又溫情的話語,可落在此刻的沉清枝耳中,就不自覺變了味道。 適才的驚懼之意在無微不至的安慰之下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在沉清商房中自瀆被打斷后的不耐和渴求。 長時間置身于阿兄的懷抱之中,更是在無形中一點(diǎn)點(diǎn)迭加了心中的悸動。 她渾身光溜溜地從被窩中追出來,只半披了一件他的中衣,而他上身赤裸,唯一的衣物只有下身一件綢褲。 偏偏得知真相心神激蕩之下的他們二人又這樣相互摟抱了許久,還是以親密如情人般的姿勢,這一輩子沉清枝都從沒有被他以這樣的姿態(tài)如此地接近過。 也只有這樣的時候,阿兄才會短暫地忘記了禮教大防。 阿兄的肌膚上有一股潮熱,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一種只有男人才會有的味道。 那從前她暗暗窺探過的,立于月下的沐浴的男子軀體,修長而精干,每一寸都曾沾染過她渴求的目光,如今就坦露于她的身前,毫無防備。 曖昧。 勾人。 她對這種男女之事再熟悉不過了,禁不住滿臉通紅,神魂顛倒,胡思亂想起來。等到意識到有什么東西悄悄爬上心頭,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殘余的毒性漸次延展開來,雖然沒有真正遍及全身點(diǎn)起不可抵擋的陣勢,可那不上不下夾在中間的滋味真是叫人不好受。 想要。想被他撫慰。 不行。這可是阿兄。 一面是親情,一面是yin欲,她的內(nèi)心天人交戰(zhàn),竟然不知不覺間在額頭滲出點(diǎn)點(diǎn)的瑩汗。 “不舒服嗎?先進(jìn)屋吧?!?/br> “我不進(jìn)去……阿兄,我只是、心跳得有些快?!?/br> 站在這門口檐下好歹還能吹些涼風(fēng),沾些雨水,稍微散去些體內(nèi)的燥熱,若是真的進(jìn)了屋子關(guān)上門,她簡直不敢想…… 她做賊心虛地出言搪塞,明明心知肚明自己的毛病,卻不愿意宣之于口。 他以為她又有不適,執(zhí)起她垂落的纖腕想為她把脈,卻遭到了拒絕。 沉清枝抽出手腕,退拒著兄長的關(guān)懷,眸中蓄起清瑩的淚光,死死咬著嘴唇,搖頭,卻不說話。 他想如兄長對meimei那樣地關(guān)心她,而她只想要他像男人對女人的方式對她。 可這怎么可以? 在腦海里肖想他已經(jīng)是極大的罪過了,怎么可以還想要阿兄真正地觸碰她、和她做只有夫妻間才能做的事情呢? 她和阿兄,怎么能做夫妻? 神臺間僅存的清明正在責(zé)怪著她的沖動,懊悔于如此輕易就告訴了阿兄真相,此后他們兄妹二人必定會因此產(chǎn)生無盡的牽扯勾連。 一個二哥顧清瑯就已經(jīng)夠了,難道還要再拉上同父同母最最親近不過的大哥嗎? 掙扎之間,沉清枝本就微散的中衣衣襟不知何時散得更開了。玉白的圓乳如倒扣的玉碗,頂端兩抹櫻紅一閃而過,少女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xiàn)。 她急著合攏衣襟,慌忙地垂下了頭,桃花般的艷色從雙頰蔓延至頸側(cè),很是窘迫的樣子。 饒是于情事上再無經(jīng)驗(yàn),向來愚鈍的沉清商終于明白過來,瞬間滯住了呼吸,迅疾而為難地移開了眼睛,“阿玉、蠱毒又發(fā)作了?” “……嗯?!遍L久的沉默之后,她才艱澀地、磕磕絆絆地說起了話,承認(rèn)了自這些日子的yin劣行徑,“這、這幾日阿兄不在,都是靠躲在阿兄的房里自己弄著……捱過去……甚至方才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我躲在那個木箱子里,也是在想著男女間的那件事……阿兄,我真的……沒救了……” 話到最后,已是帶了哭腔,抽噎得破碎得不成句子。 “我會救你的?!彼髅骺匆膊豢此?,卻預(yù)知了她的流淚,大手抵著她的下頷,掃過兩行淚痕。 “唔、阿兄?!边@樣親昵的舉動如熱油點(diǎn)燃火星,再也忍耐不住蓬勃而出的春情,她顫抖著說:“那你現(xiàn)在就救我?!?/br> 細(xì)手拂過肩頭,薄薄的中衣驟然墜地,碾碎了一地的雨珠,少女的腳尖向上踮起,相對著撞上了面前的男子軀體。 生怕她跌落,他條件反射般的展臂接住她,于是在猝不及防之間,就這樣將自家meimei全然光潔無一物的身子擁進(jìn)了懷里。 兩具rou體瞬間嚴(yán)絲合縫地貼合,柔軟撫摸堅(jiān)硬,嬌嫩摩擦粗挺,卻又很快被分開———— 沉清商很難形容與自己的親生meimei裸體相接的觸感,他只是極力克制地扶著她的肩頭,一寸一寸把她推離了自己的身體。 “阿兄,你、你不要動……好不好?”她還想再往前,卻被他壓住了動作,只好出聲軟語請求,“meimei求你了?!?/br> “阿玉!休要再鬧!” 沉清商的軀體顯而易見地僵硬起來,氣息大亂,心臟以一種從未體驗(yàn)過的方式劇烈跳動,才得知meimei身體的真相,就要面對她的發(fā)作之態(tài)。 他不敢亂動,生怕一不小心之間觸碰她的其他部位,一字一句地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我知道,我很清醒?!背燎逯ρ劢切杉t,大滴大滴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滴落,與地上的雨水混做濕淋淋的一團(tuán),“阿兄,我、我好難受,又好后悔,也許我真的不該說中蠱毒這件事的,哪怕被蠱毒折磨……” “阿兄……”她反手摸向沉清商按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掌,胡亂地喃喃自語,如墜夢中,“如果這是夢就好了。醒來之后,什么都沒有變。我沒有中蠱,也沒有背著阿兄自瀆,也沒有和阿兄說什么奇怪的話。我們還是那么要好的兄妹。一想到明天,我就想死……我好想你殺了我。” “阿玉,不要再哭了。也不要再說這樣關(guān)于死的話?!?/br> 才親口說出他永遠(yuǎn)會陪伴她的諾言,沉清商認(rèn)命似的闔了眼皮,緩緩松開了手,苦澀道:“我不會動。阿玉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是,不能死?!?/br> 這是他的底線。 只要meimei好好活著,他做什么、付出什么都愿意。 “真的、不動嗎?”她小心翼翼地確認(rèn)。 “不動?!?/br> “那……”沉清枝的膽子放大了一些,勾起指尖劃過男人平坦的腰腹,褪去了他身上僅剩的一件布料。 他一言不發(fā)。 下了半夜,庭院中的雨已小了下來。瀝瀝淅淅的雨絲飄飛,輕涼而略帶一點(diǎn)潮意。 沉清商的身上卻很熱。 再次貼上身前潮熱而精壯的軀體,沉清枝將小臉靠在他的懷里,發(fā)出天真而直白的小女兒家的喟嘆:“阿兄,你的胸口好硬啊。不過,你的jiba更硬。讓我蹭一蹭好不好?meimei的小屄癢得要出水了……” 面對最為親近的兄長血親,為蠱毒和美色所迷的她習(xí)慣性地將出江湖時聽到的市井下流話脫口而出———— 之前顧清瑯日夜之間最喜歡拿這樣的話來挑弄她,興致勃勃地看她含羞帶臊的反應(yīng),甚至巴不得她也說些這樣的話來助興還擊。 她很少如他的意。 但面對的沉清商,她早就習(xí)慣了卸下了心防展現(xiàn)自我,于是自然地將這耳濡目染半年的yin詞浪語吐露出來。 沉清商卻并無尋常男子被挑逗的反應(yīng),只是閉目說:“阿玉、我一定會治好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