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配合(微H) h e hu a n9.co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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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被親生meimei脫光了衣服抱住,天青谷谷主還是在勉力支撐,維持著君子之風———— 眼睫發(fā)顫,喉結(jié)滾動,卻始終不愿睜眼覷看面前的活色生香。 “meimei信你,阿兄定能治好我……” 相比起他的端肅,沉清枝卻放浪得不像樣子。 少女因劇烈呼吸而起伏的身子呈現(xiàn)軟綿綿的一片,手腳并用藤蔓般試圖纏繞上兄長玉像般的裸身。 說是纏繞,其實更像是攀爬。 沉清商個頭高上她許多,她自小到大都得仰頭看他。哪怕長到十七歲,她也只不過堪堪超過他鎖骨。 她嘟嘴,很是嬌氣地抱怨:“阿兄怎的這般高,叫人家想好好抱一下都不好抱?!?/br> 他為meimei孩子氣的坦白打動,無聲地繃直了身體以便她更好地抱著,心下的怒意褪去,不再對她生氣,只是自恨于無法拯救中了蠱毒的可憐meimei??春梦恼埖剑篽 eh ua n6. “阿兄、阿兄你莫怕,真的只是蹭一蹭?!备惺艿剿嚲o的肌理,她以為他怕了,一邊含糊地出言安慰,一邊想要踮起腳親過去。 可踮起的足尖沾了雨水滑了一滑,于是身子下落,充血挺立的乳尖縱情地搔過男人微微凹陷的腹肌。 “哈、好舒服……” 二人俱是身子一震。 沉清枝不氣餒,而是再次支起腳尖立在他的腳背上,便如剛剛那般勾起他的肩背,直到兩具身體再無一絲縫隙地貼合在一起。 熱切的嬌軀撫上男人韌而有力的肌體,如花朵盛綻,嬌嫩蕊心肆意展露。 沉清商不動。 她就稍加施力,將身子壓了上去,渾圓的奶子就似溶化的牛乳一般在男人更深的膚色上平攤開來,櫻紅色與淺褐色的小點依偎著,端的是香艷撩人。 二人不自覺喘息聲更大。 “哈、阿兄……喜歡、喜歡被meimei磨奶子嗎?”她找到了合適的姿勢,上下動作,用嬌乳摩擦他堅硬的胸膛。 明明不是揉胸,卻又勝似如此。 “阿玉、別太用力弄疼了自己?!彼芏淮穑酥拼?,半身卻于潮水襲來的波瀾中震顫。 meimei生嫩的乳rou和奶頭每每擦過他敏感的尖端,就會帶來過電般的快意。 這感覺讓人驚異,又讓人迷醉。是他從未感受到的新鮮刺激。 “阿兄放心?!彼幵诎牖煦绲囊庾R中,卻仍延續(xù)著對兄長的恭敬,雖然一對嫩奶子還是在不依不饒地追著自家阿兄敏感的乳首研磨,“meimei有分寸、不會怎么樣的。” 是不會怎么樣的。 沉清商自嘲般地微哂,如果忽視他,如果不去看他身下高高挺起的那根物事的話。 沉清枝當然接觸到了阿兄勃起的巨大rou物,可她卻不急著弄那里,胸對胸磨了一會奶子,又如老饕地微張嘴唇,含住了男人頸下的那一小塊凸起,舌尖探出,像是吃什么名貴的細點蜜糖吮吸起來。 孩子一樣專注。 她竟然又在舔他的喉結(jié)。 沉清商呼吸一窒,腦海中的某些認知幾乎要被掀翻。 少女的口腔濕熱而柔軟,舌尖細嫩,明明只是喉結(jié)被伺弄,卻像密密匝匝的嘴唇上的深吻,將他逼入無法透氣的境地。 他甚至感覺到那里的涎水沿頸側(cè)蜿蜒而下的濕痕。 阿玉、阿玉她到底是哪里學來的這些把戲? 本該天真純凈的十七歲少女卻yin媚如此,那都是這半年她被強迫困于另外一個男人身下的印記。 痛苦的逆流過深陷甜蜜折磨的rou體,輕易撕裂他的心。 這都是他的錯。 如果不是他放任她的離開,如果不是他沒有照顧好她……如今她的種種yin靡不堪,豈非都是他的過錯? “阿玉,是阿兄的錯……” 千頭萬緒,只化為喉頭一句綿長的嘆息。 “阿兄若是真覺得對不起meimei,便好好幫幫人家……” 沉清枝著迷似的呢喃,放開他被舔得濕漉漉的喉結(jié),扳住男人線條優(yōu)美的下巴,想要將嘴唇送上去。 卻被沉清商以指腹隔住了,她發(fā)熱的唇瓣便匆忙地印于他的指縫之間。 “阿兄,meimei想親你……”她發(fā)出失望的喘息,又使上了那股子癡纏的嬌勁,“好阿兄,你最疼我了。讓meimei親一親好么,絕對不會怎么樣的……” “阿玉、不可。你我、兄妹之間,怎可為如此夫妻之舉?!痹诔燎迳炭磥恚麄兘褚沟哪ゲ洳贿^是為解毒的,而親吻,那是只有夫妻之間才可為的親密之舉。 沉清枝扁扁嘴,不再糾纏,展開雙臂勾住了他的脖頸后側(cè),對著他的耳垂吐氣,“阿兄,那便好好接住meimei吧,不要讓人家掉下來啊……” 沉清商順從地扶住了腰側(cè)貼上的雙腿,沉清枝摟著他的脖子真如小動物似的攀爬上自己阿兄玉樹般的軀體,將自己整個人都掛到了他的身上。 她的意思不言而喻。 直到發(fā)燙粗壯的性器與少女靡熱腿心間的細縫相接之時,沉清商方才如夢方醒似的難堪地閉上了眼睛,不愿意見自己和meimei的如此荒唐之景。 他們這樣的姿勢,只存在于他年少時摟抱尚還是孩童時的她的場景……可…… 可現(xiàn)下,不止是光裸的身體,他們兄妹二人最隱私的物事也熱切地相互貼合,隨著彼此之間心跳和呼吸的急促,甚至還有忘乎所以地磨蹭含弄的趨勢…… 從前單純的兄妹溫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男女之間一觸即發(fā)的火熱春情,縱是連相隔咫尺的屋外春雨也澆滅不得。 guitou火熱,馬眼收縮,溢出清液。而meimei腿間的水液亦是太多,花蒂膨脹,花心大開,兩兩相合,濕滑得幾乎要貼不住。 觸感鮮明,快意翻涌,全然無法逃避,沉清商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動情的不止是阿玉,還有他自己。 “阿兄,你還不動嗎?”她與他頸側(cè)相貼,如交頸鴛鴦、親密愛侶。 回答她的,是男人僵直的軀體和置于她腰側(cè)的緊繃的手掌。 “那、我動了?”沉清枝又問。 他還是沒有回答。 她于是小心翼翼地自己動起來,小幅度地扭腰擺臀,以腿心撞擊男人裸露的性器頂部,rou貼rou地摩擦。 只這么蹭了一小下,沉清枝的鼻腔就不自覺發(fā)出細碎哼吟,“嗯、哈……阿兄你的jiba好大,yingying的,磨得meimei好舒服?!?/br> 沉清枝滿心滿眼地都是欲望被滿足后的暢快……心心念念這么久,終于吃到了。她的阿兄可、真誘人啊…… 她大逆不道地瞇眼想著,早該在那日,見到月下的阿兄沐浴之景,就該把他吃掉。 “阿玉,住嘴?!彼麨樗齳in蕩的吟叫所激,氣息不穩(wěn)地呵斥,心尖激蕩之下,竟將長指插進了meimei濕熱的唇瓣之中,“不可如此……說話?!?/br> “唔、唔……哼……”這其實是個很糟糕的姿勢,可惜阿兄自己似乎感覺不到。 沉清枝含著他的手指直哼哼,腰肢倒是一刻都不肯停下,起起落落,濡濕的屄口熱情翕合,差點要吮住巨物的頂部。 與他極為相似的清眸盡為生理性的淚水所裹挾,只幾個瞬息就將將要落下來。 “阿兄,meimei累了,腰好酸……”半晌,她吐出他的手指,很是委屈地躲在他的懷里,含糊道,“阿兄幫幫meimei吧?!?/br> 可過了好一會,全無動靜,只聽得頭頂傳來的聲聲漸重喘息,正當她縮了縮小腹,想要再自力更生之時,下一瞬,身子陡然上挺,她一個驚叫,“阿兄!” 沉清商默然無聲,大手卻卡住她的細腰猛然發(fā)力,開始動作。粗熱莖身對準流水的腿心刮蹭,時不時滑溜溜的花唇間的細縫上下磨蹭。 “唔、阿兄慢些,要插進去了……”她又是歡喜又是訝異地皺眉,想著阿兄怎得這會又這么主動了,可很快思緒就為身下的快感所迷。 水光锃亮的guitou險險劃過xue間細縫,甚至要嵌入小半個到xue里,他們都僵硬了一下,隨即是更加劇烈地相互頂弄。哥哥的jiba抵著meimei的xue,meimei的屄含著哥哥的guitou。 除了沒有插入和接吻,再yin蕩至極的姿勢似乎都試過了,二人很有默契地息聲,卻都是頭皮發(fā)麻、靈魂顫抖似的舒服。 如此越弄越得了趣味,相互伴隨著攀上一個又一個的頂峰。 “嗯、嗯……” “哈……” 兄妹二人配合無間,忘乎所以地一個挺腹上頂,一個抬臀相迎,再也說不出別的什么話。 只有膠著在一起的呼吸泄露了隱秘的春情,檐下交錯的身影似是陷入比夜更深的迷夢之中,再也不愿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