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第6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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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瑜清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目光上下打量著她,緊接著,他的聲音干始變得干澀,他似乎不是很能理解:“莊斐,你為何要穿成這樣?” 莊斐表示昨晚沒回去,他這兒沒有備她的衣服,那她洗了澡又不想穿回昨晚的衣服。所以,就只能借他的衣服穿了。 “你是因為我穿你衣服生氣了嗎?” 莊斐有些無辜。 當然不是。 這種小事,他為什么要生氣? “你隨便穿?!?/br> 陳瑜清看著她纖細修長的身段,愈加心猿意馬。 黑暗將曖昧發(fā)酵,連夜都變得繾綣。 陳瑜清感覺到唇角有些發(fā)干,他把這莫名的欲望歸結于,莊斐太好看了。 他舔了一下唇角,然后抬起瘦長的手臂,五指分開探入她的長卷發(fā)里頭,喉結上下滾動一下。 他往前抬一步,單薄的身影吞沒她纖弱的身影,目光由清淡變得意味不明:“我就是突然不困了?!?/br> 一盞明燈,半邊的燈影婆娑,人影在墻上不斷支離與重疊。 “他要是還在門外,沒走怎么辦?”莊斐小聲問。 陳瑜清動作未停,卻低低的嘲笑一聲。 “那就讓他聽,讓他死心?!?/br> 第52章 他等我分手很久了。 你敢罵我的魚?好…… 隨著兩份新品改進方案的提出, 家庭背景的意外曝光,陳瑜清在研發(fā)部乃至整個公司的地位一下子就高級了起來。 雖然還沒有明確的任命下來,但大家似乎都認可了他是斐總男朋友的這個身份,甚至將他默認為公司的另一個老板, 主要負責公司的產(chǎn)品研發(fā)。 一組二組兩位組長, 組內大大小小的事情, 凡事都會先去請示一下他的意見。 但......他還是和從前一樣。 “隨便?!?/br> “你們定?!?/br> “我怎么樣都行?!?/br> 只有在涉及到產(chǎn)品性能和產(chǎn)品質量上,他會認真地把一把關, 挑一挑刺兒。 別的方面他一概不問。 莊斐的公司定位的是“全屋定制”和“智能家居”兩個大方向,如今, 在陳瑜清和兩個項目組長的帶領下, “智能家居系列產(chǎn)品”是漸漸地發(fā)展起來,頗具雛形。 她因此,也是時候去組建“全屋定制”的家裝設計團隊了。 繼唐方旭之后,原來在宦暉那兒就跟著陳瑜清的組員們, 他們一個個離開原來的工作崗位,先后加入到莊斐的公司來。 這些人員一部分仍跟著陳瑜清做產(chǎn)品設計, 另一部分流向家裝設計, 開拓全新的工作領域。 項目經(jīng)理吳裕和最后一個加入, 因為原來的團隊中已經(jīng)有了兩名項目經(jīng)理, 他主動申請調入“全屋定制”家裝設計, 成為家裝設計的首位產(chǎn)品經(jīng)理。 要做家裝,除了必要的招賢納士之外, 參觀和學習前人的經(jīng)驗和智慧也很有必要。 正值“全國家裝展覽會”在印城舉辦, 莊斐和吳裕和一塊去參加展覽會。 公司即將發(fā)布的兩款新產(chǎn)品“智能洗地機”和“智能烘洗一體機”進入小批量生產(chǎn)投放試用中,因而,陳瑜清并沒有時間和莊斐一同去參展。 而秦霞, 她恰好有幾套毛坯房想做全屋定制,趁此機會,她拿著陳瑜清閑置下來的邀請函和莊斐、吳裕和一塊兒去展覽會參觀學習,找些裝修的靈感。 展館承包的是大型陳展中心,參展的都是些知名家裝公司,因此來參觀的企業(yè)和個人,各行各業(yè)的都有。 莊斐、秦霞、吳裕和分開行動。 吳裕和主要負責整體家裝設計方案的調研和記錄,莊斐則負責挖人。 至于秦霞。 她沒有領任務,她四處看著,尋找最符合她審美的家裝設計風格。 莊斐往人群中一瞥,便看到了正與人攀談的前男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擅長搞關系和維護關系,在社交方面著實有一些獨特的本領。 宦暉也看到了莊斐,他隨即抬了抬手臂向莊斐示意,然后頗為講究地和正在攀談的人say sorry。 莊斐無意同他交流,移開視線去看“全屋定制”的家裝設計樣板。對于他的招手示意,她完全不予理會。 但宦暉向來執(zhí)著,他撥開重重人群走過來,正面同她打招呼:“斐斐?!?/br> 秦霞隔老遠就看到了不懷好意的宦暉,她丟下剛搭上的家裝設計師,放棄了設計師說要給她免費設計的機會,趕緊過來。 “我們沒這么熟。”莊斐拎著展館地圖找路,沒分給他半個眼神:“如果你沒辦法裝看不到我的話,就請叫我莊總或者斐總?!?/br> 宦暉剛想說些什么,就被匆匆而來的秦霞打斷:“喲,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想吃回頭草的前男友嗎?” “可惜啊,回頭草不是誰想吃就能吃到的。” “怎么,回頭草吃不上,你這是要當學人精了?莊斐做什么,你都要摻和上一腳?你是誓死都要學那東施效顰了?還是說陳瑜清走了,你智能家居這條路行不通了,開始轉移到家裝設計上來?不好意思,這不行的人他就是不行,做什么都不行。不像莊斐,有能力的人做什么都風生水起,哪怕是被前男友坑得凈身出公司,人也能重新站到山頂上,睥睨渣男呢??!” 雖然被秦霞比喻成什么回頭草,但莊斐還是忍不住想夸夸她。說得就很好,讓人聽著身心愉悅啊。 “斐斐?!被聲煵幌肜速M時間和秦霞這般糾纏,他的目標只有莊斐:“可以跟我一起去喝杯咖啡嗎?” “沒那個必要?!鼻f斐冷言拒絕。 不要說坐下來咖啡,莊斐連看到他這個人都感覺到由內而外的厭煩。 “喝啊,為什么不喝???”秦霞卻扯了扯莊斐,故意放開嗓門道:“有些人,沒有對比,就永遠不知道天高地厚。既然他想學習怎么做人,那我們不得給他個學習機會,來教教他嗎?” 秦霞替她應下,莊斐于是也沒再拒絕。 她默默地打開了手機錄音。 展覽會為促進合作交流,在會館里設置了咖啡廳,濃醇的咖啡香氣撲鼻。三個人坐在卡座里,秦霞直接點了兩杯最貴的飲品,宦暉欣然為她們買單。 宦暉先問了問莊斐二次創(chuàng)業(yè)的情況,刻意寒暄,問他有沒有遇到什么困難? 莊斐直接回懟:“你公司的人都跟著我走了,你遇到的困難才會比較多吧?” “這樣看來,我不過是公司搬遷了個新地址,而你才是迫不得已的二次創(chuàng)業(yè)?!?/br> 服務員端上來咖啡,宦暉刻意維持著良好的修養(yǎng):“斐斐,我也是關心你,你不要對我惡意那么大?!?/br> “不如我們聊點別的?” 不等莊斐答應,他就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裝作不動聲色地問起:“聽說,你跟陳瑜清同居了?” 終于拐到正題上來了。 “你不是看到了?” 又裝什么明知故問? “你知道兩個人在什么情況下才應該同居嗎?”宦暉站在她的立場上,說:“在兩個人有結婚的打算下,才應該同居,你覺得他能和你結婚嗎?” “或者說?!被聲熗屏送蒲坨R,頗為自信:“你父親能看上他嗎?” “莊清的父母從年齡上來看都能當你爺爺奶奶了,他jiejie姐夫也沒什么正經(jīng)工作,還經(jīng)營著一家裁縫店?,F(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有多少人還去裁縫店里做衣服穿?也就只能靠給別人修修拉鏈補補鞋,賺點兒零花錢了?!?/br> “陳瑜清的收入構成,我再清楚不過了。他除了養(yǎng)活自己,還得養(yǎng)活家里四個老人,經(jīng)濟壓力是非常大的。我不知道上次,他哪里來的錢給你買的豪車,但我也沒見你開,想必是轉賣了二手吧?” “你跟他結婚以后,你的工資不僅不能自己開銷,你還得替他贍養(yǎng)老人,還是要贍養(yǎng)四個老人。雖說,你自己的條件比較好,但沒有人會嫌錢多吧?你父親也不希望你找個對象是為了精準扶貧?!?/br> 他又不動聲色地切換到自己:“我家里還算是體面,父母都在體制內,有比較可觀的退休金,雖然不能支持我們買房買車,但也不會拖我們后腿?!?/br> 莊斐聽著他的迷之自信,無動于衷,她甚至還有點兒想笑。秦霞揉了揉耳朵,聽不下去了:“呵呵,有頭有臉的著名服裝設計師,能被你稱之為修修拉鏈補補鞋的裁縫?!?/br> 宦暉不理會秦霞在說什么,他繼續(xù)不動聲色地表態(tài):“斐斐,你不是一直都想要一套屬于自己的房子嗎?” “我想通了,這不過是你想要跟我有一個家罷了。只要你愿意重新接受我,我們立馬就去買房子?!?/br> 秦霞打斷他:“我替莊斐問一句啊,你能在印城買得起幾套房子啊?寫誰的名字啊?” “我們可以在地段好一點的地方買一套面積大一點兒的,你喜歡孩子,但你的工作比較忙,將來我父母也可以過來幫助我們照顧孩子,房產(chǎn)證上我會寫上我們兩個人的名字。” “才買一套房,居然還要和你父母住。陳瑜清有十幾棟樓呢?!鼻叵枷訔壍卣f:“哦對,他還有好幾套獨棟別墅。莊斐為什么選你?” “斐斐,他就是這樣把你騙到手的?”宦暉輕蔑地一笑:“他父母親都七十多歲了,連最基本的勞動能力都沒有,哪里來的十幾棟樓?” 宦暉的輕蔑讓莊斐感覺到不適,她直接懟回去:“七十多歲怎么了,難道你不會衰老嗎?七十多歲那也是著名建筑設計大師陳義岷先生,他就是現(xiàn)在九十多歲了,他社會地位和影響力也在那里擺著。” “不像你七十多歲的時候,墳頭長滿了草,卻也還是沒有人記得的孤魂野鬼一個。” “莊斐,我可是為你好,你別不聽勸。”見莊斐油鹽不進難以溝通,宦暉也有些動怒:“還有你說的,陳義岷這都是誰?” “別因為別人為人低調,你就他媽狗眼看人低?!鼻f斐起身,一杯熱咖啡潑他臉上:“沒事回去多上上網(wǎng),少撩點女人,多看點財經(jīng)新聞。” “也睜開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謝紀釗和陳義岷這兩個名字,究竟是不是你口中所說的修鞋的裁縫和吸子女血的父母?” “另外,我再勸你一句,職業(yè)無高低貴賤之分,勞動人民和養(yǎng)育我們的父母都值得我們的敬意。生有所依,老有所養(yǎng),贍養(yǎng)義務是天經(jīng)地義的?!?/br> 宦暉逼得急了,掏出手帕擦拭頭發(fā)上滴下來的咖啡,模樣狼狽至極,脫口而出:“陳瑜清,他有病?!?/br> 莊斐忍無可忍:“你他媽才有病?!?/br> 秦霞淡定地把自己的那杯熱咖啡也送到莊斐手上:“我這兒還有一杯,潑吧?!?/br> 罵她可以。 罵她的人不可以。 罵她的男人,那就更不可以了。 至于,罵她的魚? 呵呵…… 莊斐接過秦霞遞來的咖啡,直接連同手里的馬克杯一同砸過去,砸向宦暉的腦門。 她砸得潑得他又一個精準。 深色的液體順著宦暉的發(fā)絲再次往下滴落,濕濕答答,腦門上像下了一場咖啡味道的小雨。 馬克杯哐當一聲砸在地上,他鼻腔有紅色液體混著深色的咖啡液體順著流下來,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