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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有法子…但夫君你也要節(jié)制節(jié)制…別再像今天這……” 姑娘話還未說完,在聽見“節(jié)制”這兩個字時,霍平梟的眉宇輕輕蹙起。他一把將人拽進(jìn)懷里,亦用大手扣著她腦袋,讓阮安的面頰貼近他。 男人俯身對著她軟耳,嗓音低低地,嚇唬她問:“老子一個月就弄了兩回,這還不叫節(jié)制?” 熱氣拂過,因著耳朵太癢,阮安不敢吭聲。 她將小臉埋在他懷里憋著笑意,兩個纖瘦的肩頭也在上下輕抖。 霍平梟垂眼看去,還以為小妻子因他這一句恫恐,被嚇得軟聲啜泣。 他嘆了口氣,無奈地輕喚:“媳婦兒。” 見阮安仍沒回復(fù),霍平梟自顧自地又說:“侯府快修繕好了,兩天后我們就搬過去。” 阮安有些弄不明白,他為何要突然提這么一話茬,只繼續(xù)縮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熟悉的體溫。 “小醫(yī)姑?!?/br> 霍平梟又喚她。 見阮安仍未理睬他,霍平梟耐著性子,低啞著聲音又哄:“你好好跟著我,等搬府后,我給你開個醫(yī)館?!?/br> 次日。 賀馨若坐在鏡臺下,手中撫過嵌著紅寶石和碧璽的串珠耳鐺,梨木案臺上還擺著一套累絲鑲寶的蒔花頭面。 昨日高氏將她喚到了院子里,提點(diǎn)了她一番,語氣頗不客氣。 賀馨若目前也不敢太得罪阮安這個妯娌,便備了些禮物,準(zhǔn)備去趟阮安的院里,假意同她賠個不是。 眼見著太子馬上就要行納妃禮了,她正好可以邀請阮安一同去參儀。 說來,等李淑穎進(jìn)了東宮后,就不太方便在明面上,跟各個世家貴婦交往,甚至得刻意與她們保持距離,不能讓陛下覺得她這是在為太子結(jié)黨營私。 李淑穎這些年在世家圈子里苦心經(jīng)營的位置,怕是也要在她嫁入東宮后易主了。 其實(shí)憑著霍家和定北侯的權(quán)勢,房家表妹完全可以取代李淑穎之前的位置, 可到底她看著軟弱,在長安的世家里也沒有親近交好的人,底氣再一不足,白白浪費(fèi)了她現(xiàn)在的這個位置。 這時,丫鬟拿來了賀馨若讓備下的松煙墨制的一套墨寶,這是她準(zhǔn)備拿來送給霍羲的。 丫鬟將墨寶遞給賀馨若過目時,還提了嘴:“奴婢聽說,李太傅家的大姑娘一直在尋找阮氏醫(yī)姑的下落,真是奇了怪了,阮姑這人吶,就跟人間蒸發(fā)了一樣?!?/br> 賀馨若悻然一笑,沒再多說些什么。 她提前派人去阮安的院子里知會了一聲,等到了那處后,卻見那蜀中來的遠(yuǎn)方表妹在收下她送的禮物時,面色淡然。 賀馨若暗想,富貴滋養(yǎng)人,房家表妹嫁進(jìn)來后,眼界也應(yīng)當(dāng)開闊了些。 待落座片刻,她便與阮安提起,要去參加李淑穎婚儀的事。 提到李淑穎其人,阮安雖面色不顯,心底卻涌起了一陣厭惡。 前世的那些過往她當(dāng)然沒忘,宮廷的繁華她也早就見識過,她對那毒婦的婚儀壓根就不感興趣,更不會去參加那毒婦的婚儀。 阮安重生后,李淑穎沒對她動過手,這一世,她也并未給她和孩子造成什么傷害,她并不會在事情沒發(fā)生前,就存著報復(fù)的想法,只想過好自己的生活。 再說如果按照前世的軌跡,霍平梟會是將來的新君帝王,她和霍羲只要能跟著他,便是安全的。 思及此,阮安淡聲回道:“弟媳自己去吧,我就不湊那個熱鬧去了。” 賀馨若壓根沒想到阮安會拒絕她的邀約。 她好不容易對她示好一次,這房家表妹竟還不領(lǐng)情。 思及此,賀馨若語氣尖刻地質(zhì)問了她一句:“太子妃乃未來驪國之后,是一國之母,大嫂的態(tài)度未免也太冷淡了,你是在對皇家不敬嗎?” 阮安倒未想到,賀馨若會將這么大的一頂往她腦袋頂上扣。 剛要開口說些什么,男人冷沉的話音卻從簾外傳了出來—— “她呢,確實(shí)是去不了太子妃的婚儀?!?/br> 賀馨若聽見霍平梟透著戾氣的聲音后,身體登時一僵。 待打了個激靈后,她徹底慌了陣腳。 丫鬟掀開了簾帷,男人的腳步聲也越來越近。 賀馨若的心中懊悔不已,她怎么能忘了,要提前打聽霍平梟今日有無休沐在府呢?! 第29章 搬府(一更) 【一更】 “弟媳…見過兄長……” 賀馨若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從坐處起身, 朝著霍平梟福了一禮。 霍平梟的目光帶著審視,緘默地看了她半晌,沒說讓她落座, 也沒說讓她離開這處。 偏廳一時間, 靜謐到落針可聞。 男人畢竟是曾在疆場吞狼驅(qū)虎的鐵血?dú)⑸?,一旦動了薄怒,那雙桀驁幽黑的眼在看人時,也帶著惹人顫栗的壓迫感。 其實(shí)霍平梟也只是眼神淡漠地瞥了她一下, 可賀馨若卻倍感驚駭, 甚至覺得, 自己的心臟就沒這么跳過。 若是再被霍平梟這么盯視一會兒,她都要因犯心疾而暴卒而亡了。 “本侯那日特地對你夫君叮囑, 讓你少惹是非, 也不知他跟你說沒說過這事?” 霍平梟語氣沉沉地問著,亦坐在了阮安身旁的圈椅處。 “說過……” 賀馨若顫著聲音與霍平梟解釋, 她仍不敢抬眼直視上首落座的那對夫妻,背上冒出的汗幾乎打透了衣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