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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人介紹的自是更好一些,柳筠鄭重的道謝,王玥玥連連擺手說不用,雖然她內(nèi)心也不確定這樣做到底對不對。 她們女人這一桌,沒有喝酒,所以吃完得比較快,王玥玥提議一塊兒去泡個溫泉,鄭卉荷拍手同意,吳雨蕖因為懷孕泡不了,但不妨礙她在一旁,邊欣賞夜晚的雪景邊嗑點零嘴和閑話,柳筠不太想和別人同處一溫泉內(nèi),本想退,但是王玥玥太熱情,根本不肯放柳筠走,她對小女兒間的這種友情和親密感到新鮮又不適應,今日才第一次見面而已,但是她們好像很自然的接納了她,沒有任何惡意。 等柳筠換完衣服到東院,王玥玥和鄭卉荷已經(jīng)下了溫泉,兩人身穿薄紗絲袍,露出雪膚香肩,身處在溫泉兩處,舒服的閉目養(yǎng)神,吳雨蕖坐在溫泉岸邊的搖椅上,旁邊放著各種零食和瓜果,她看到柳筠要起身,柳筠擺手讓她坐著就好。 王玥玥睜開已經(jīng)泡的有些迷蒙的雙眼,“世子妃,趕快下來,舒服極了?!眴慰此袜嵒芎傻谋砬?,柳筠也知道舒服極了。 她在六雙眼睛的注視下,碧荷給她解開外面披風,王玥玥看到她里面的衣服,沒有憋住一下子笑出聲來,“世子妃,您這衣服也裹得太嚴實了?!绷蘩锩娲┑氖前咨\緞內(nèi)袍,從脖子到腳捂了個嚴嚴實實,她確實不太習慣在外人面前衣不遮體。 腳接觸到水的那一刻,熱氣順著腿蔓延到全身,她迫不及待地將自己沉浸到更深的熱源中去。高低的幾處燈籠和山上的白雪將這里勾勒出昏昏暗暗的光影,遠處傳來深夜里鳥蟲特有的窸窸窣窣的鳴叫聲,月亮高掛在空中將這里的一切渲染的靜謐清幽,幾人閑談細語,笑聲不斷,她靠在石壁上內(nèi)心不由自主地發(fā)出一聲喟嘆,如果可以,以后一定攛掇著裴晟多來幾次這里。 一會兒過后,王玥玥身邊的丫鬟過來,低聲說大爺有些醉了,正在找她。王玥玥嘴上說不用管他,但到底沒有呆多久就起身回屋去了,吳雨蕖現(xiàn)在正處于多眠乏困的階段,也告罪離開了,鄭卉荷擔心錢金銀找她,問柳筠要不要回去。柳筠讓她先走,她要再泡一會兒,反正裴晟醉或者不醉都不用她管。 偌大的水池只剩柳筠一個人,如果再來一壺熱熱的果子酒,人生也就圓滿了,她聽到后面?zhèn)鱽淼哪_步聲,“碧荷,去溫一壺熱酒過來,泡完溫泉,再稍微喝點兒酒,晚上睡覺一定很舒服。” 碧荷并沒有回答,柳筠覺得奇怪,驀地回頭,裴晟翹著腿坐在吳雨蕖坐過的那張搖椅上,亮著一雙眼睛看著她。 柳筠默默地裹緊自己已經(jīng)很嚴實的衣服,遠離了他一些,“世子爺怎么過來了?” 裴晟搖開自己的扇子,仰頭看向月亮,“別人家的夫人聽說自家的男人喝醉了,早早就回去伺候了,我家夫人呢,對自家夫君的情況連問都不問,只管泡自己的溫泉,還要再來上一壺熱酒?!迸彡上蚯皟A著身子,純屬好奇,“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么,還動不動要喝酒?” 柳筠自是知道自己的酒量,她也沒想喝太多,“我就只打算喝一小盅,而且就算我喝醉了,我也是老老實實的睡覺,又不會礙到世子爺什么事兒。” 裴晟簡直要被氣笑了,老老實實睡覺,你是哪只眼睛看到自己老老實實睡覺了,扒著人不放,流著眼淚讓人哄,還親他,雖然親他是無意的,但也確確實實地親了,最可惡的是,吐了他一身,那場景簡直讓人不忍直視,不忍回想,他絕對不會再讓她喝一丁點酒的,“酒不要想了,起來回屋睡覺去,你泡得夠久了,小心待會兒昏倒在這池子了,沒人管你?!?/br> 他起身把遠處的碧荷叫進來,“伺候世子妃起身回屋。” 柳筠也被氣到了,從他的表情到他的語氣,雪人不讓堆,酒也不讓喝,你怎么那么多不許,她將自己的腳伸出,然后又重重地落下,水池中濺起的水花落到了那人的背上,碧荷發(fā)出一聲驚呼,柳筠察覺到他要回身,趕忙從水中站起,往水池更深處跑去,奈何在水中行走阻力太大,她泡了太久又有些暈,一下子跌到了水里,熱水沒過了她的臉,碧荷的驚呼聲更大。 裴晟跳進水池里,把自作孽不可活,在水里掙扎得歡實的女人給撈了起來,柳筠被嗆了幾口水,咳嗽得驚天動地,但是死死扒著裴晟肩膀的手并不松開,她是真的被嚇到了。 裴晟好氣又好笑,“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欺負你了,明明是你先招惹的我。”他伸手把敷在她臉上的濕發(fā)順到耳后,“還泡不泡了?” 柳筠搖頭,再泡真的要死了。 他嗤笑一聲,“碧荷去把我的大氅拿過來?!?/br> 裴晟把人抱上岸,接過碧荷遞過來的大氅,將她包裹的嚴嚴實實,遮擋住玲瓏盡現(xiàn)的曲線,“能走嗎?” 柳筠點頭,誰料腿發(fā)軟,剛邁出一步,就又差點跌倒。裴晟也不跟她廢話了,把扇子別到自己后面的衣領,直接打橫將她抱起,“你這天天一出一出的,花樣還挺多。”話聽著頗有心氣不順的意思,但翹起的嘴角卻表明了他此刻的好心情。 趙懷章因著自己的一身酒氣,被鬧孕吐的媳婦兒嫌棄地趕出了屋,自家兄弟們現(xiàn)在指不定都在春宵一刻呢,他不好去打擾,只能站在走廊里欣賞一下夜晚的星空,順便再散散酒氣。 遠遠地看著風流倜儻的世子爺頭發(fā)上滴著水,渾身濕透,懷里抱著一團不知道是啥的東西走過來,走近了才看清是一個人,只不過從臉到腳都被蓋著,這樣子一看就是從溫泉那邊走過來的,趙懷章忍不住嘖嘖了兩聲,“世子爺,你這未免太有傷風化了,不會露天席地就折騰了一場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