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頁
書迷正在閱讀:小叔(出軌luanlun高H)、自由與嫉妒(骨科 1V1)、蝕骨危情:湛少,別鬧、與你終老(父女)、韓少的多金小作妻、飛天魔影俏佳人、明知故犯(骨科)、末世從封王開始、極道神尊、全球高武開局簽到百倍獎勵
裴晟拿眼示意他閉嘴,懷里的人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聽到外人的話不好意思,在微微打著顫,讓他的心也一塊兒跟著顫動。 這等可以調(diào)侃世子爺?shù)臋C會,趙懷章怎么會錯過,沖著裴晟不做停留的背影喊道,“這么急?我們明天可還要早起去騎馬,別折騰的太晚早上起不來?!?/br> 遠(yuǎn)處傳來一聲滾,人消失在了走廊的盡頭。 裴晟把人扔到了床上,“你看著也沒幾兩rou,為什么這么沉?!?/br> 柳筠撥開自己臉上蓋著的巾帕,有心想回,不是我沉,是你太弱了,但覺得現(xiàn)在還是不要惹他的為妙,畢竟把她從溫泉里抱回來,也是不近的一段路。 裴晟看著明顯不服的那人,等著她反駁他,她嘴蠕動了兩下,不知道說了什么。 “說什么呢,大點聲,我沒聽清?!迸彡蓽惤?/br> 柳筠脖子一梗,服軟也沒什么好怕的,“辛苦世子爺了?!?/br> 裴晟理著自己濕的一塌糊涂的衣衫,“你這辛苦的話,說的跟要殺了我似的。碧荷姜藤,伺候世子妃換衣服?!?/br> 他說完便將這屋子留給她,自己走了出去。他全身也被水浸的精透,大冬天的一路走來,她雖然被大氅包裹著,也冷的打顫,更何況是他,身體剛?cè)痪?,“你去哪兒?”柳筠問他的背影?/br> 第33章 “找地兒換衣服,難道我要留在這兒換?”裴晟回頭似笑非笑地看她。 “就,在這兒換吧。”出去再轉(zhuǎn)上一圈,不染上風(fēng)寒才怪,柳筠指著屏風(fēng),“我在里面,世子爺在外面就好了。姜藤,你去給世子爺拿衣服?!绷拚f完,自己從床上下來,悶頭往屏風(fēng)那邊走。 裴晟沒有說話,但也沒有再往外走,碧荷和姜藤不等世子爺吩咐,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拿衣服。 裴晟接過姜藤捧著的衣服和巾帕,“你去世子妃那兒吧。”他一向不用丫鬟貼身伺候。 屋里一時寂靜無話,只有兩人窸窸窣窣換衣服的聲音。這寂靜一直持續(xù)到兩人上了床,平時都是裴晟提起話頭,柳筠心情好時會順著他的話頭聊兩句,心情不好的話,直接裝睡敷衍了過去。今日裴晟格外安靜,胳膊枕在頭后面,直直地看著羅緯不知道在想什么。 柳筠突然想起白日王玥玥說的大皇子的事情,皇上如果是因為她那封密信斥責(zé)大皇子的話,那裴家是不是也會受到牽連,“我聽說大皇子被皇上訓(xùn)罰了?”柳筠問道。 “你從哪兒聽說的?”消息還挺靈通。 “白天的時候,那位孫夫人說了兩句?!?/br> “王玥玥呀,她一向?qū)@些事情關(guān)心得很,這種事都能拿出來當(dāng)話聊,我看她是看日子過得太舒坦了。”裴晟想著回頭要跟孫莫軒提一下,是嫌死得不夠快還是怎么著。 那看來就是真的了,“皇上不會把這件事情也算到裴府身上吧?”柳筠語氣很是擔(dān)憂,而且這擔(dān)憂半點也不作偽,本來皇上就想把裴家弄死,這不是提供了現(xiàn)成的枕頭讓皇上做文章。 裴晟笑她杞人憂天,“你以為皇上算到我們裴家頭上的事情還少?多上這一件也是債多了不愁。他不會把這件事情擺到明面上,不然這就做實了他那心頭寶的大皇子私通將軍府的罪名,他目前還沒有動大皇子的想法。而且,東黎蠢蠢欲動的消息已經(jīng)上報到了朝廷那邊,皇上就算再想動裴家,也只能往后延了?!?/br> 隔了片刻,他低沉的聲音又響起,“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無需擔(dān)憂。” 柳筠細(xì)若無聲地恩了一聲,表示知道了,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擔(dān)憂是為自己還是為別人。 在越來越安靜的空氣中,柳筠覺得自己體內(nèi)有一股不知名的燥熱正在翻涌,燒得她口干舌燥,她暗想,這難道是泡溫泉泡太久了,把熱氣都泡進了自己體內(nèi)。在她要翻第四次身時,裴晟的聲音幽幽地傳來,“你身上長蟲子了嗎?” 柳筠因著他這句話,本就燥熱的身體又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世子爺有沒有覺得地龍燒的太燙了,我怎么覺得這么熱?!?/br> 她身子朝向里側(cè),偷偷敞開了些自己的內(nèi)袍,用手使勁扇了扇,讓冷風(fēng)稍微進來些。 裴晟也覺得熱,只是他自己知道這熱絕不是因為什么地龍燒得燙,他想干脆自己去書房睡吧,留在這兒簡直就是自我折磨的煎熬,可腦子雖然這么想,心里卻并不想這么做,煎熬也比獨守空房要來得好。他不答她的話,假裝自己睡了過去。 柳筠回頭看了他一眼,又悄悄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他的呼吸,人應(yīng)該是睡實了,還挺快,剛才還說話來著。她把腿和胳膊都伸到被子外面,內(nèi)袍干脆都解開了,反正里面有肚兜,但肚兜上的熏香她并不熟悉,一直往她鼻子里鉆。 這么一番折騰下來,不但沒有涼快下來,反而躁意更盛。她翻動著身子的過程中無意中碰到了身邊人的胳膊,那股躁意的沖動達(dá)到了頂點,燒得她整個人理智全無,她直覺哪里出了問題,但整個人控制不住地想往他身上貼。 裝睡的裴晟以為她又在折騰什么花樣,本不想理她,但是她動作越來越大,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身上散發(fā)出來一股膩人的香味,而且越來越濃,不是她之前用的果子香。他騰的直起身子,算了,去書房睡,何必自己給自己找罪受,人不在眼前了,就什么事兒都沒了。 柳筠的意識漸漸模糊,只覺得那根能舒緩她躁意的救命稻草離她越來越遠(yuǎn),她心里又急又委屈,嚶嚀的哭聲從嘴角溢出,“裴晟,你去哪兒?”平日清泠的聲音平添了靡靡的魅惑,她半支著身子,內(nèi)袍大開,姣白的鎖骨上生出了一層薄汗,鵝黃的肚兜隨著她的呼吸上下起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