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重生后擁有了金手指、穿書后我把暴戾攝政王嬌養(yǎng)了、大佬他語文不好、盛唐美人香、萬人嫌在戀綜里修無情道、寵炸!在隱婚老公懷里被親親、我靠裝白蓮騙過了全世界、七零胖妞逆襲記
她猛地回頭,那人卻閑庭信步,緩緩走到了草堂正前方。 只見來人一身織錦長袍,領(lǐng)口袖口皆用金絲銀線繡著繁復(fù)的花紋,身形筆直,腰封板正,手里握著一柄竹扇,扇尾還墜了一顆小巧的碧玉珠子。 他微微勾唇,表情倒像是有些諷刺:“一別數(shù)年,我倒是不知,你竟然還活著?!?/br> 正說話間,后面突然閃出一個身穿勁裝的男子,于來人身后半跪行禮,低頭道:“主子?!?/br> 蕓京墨心頭驚疑不定,不由得后退半步,余光卻注視到草堂的窗外也有兩個暗衛(wèi)。 出路已被堵死。 她不得不和錦衣男子正面相對。 “你那是什么表情?”錦衣男子睨著她,對她的表情非常不滿意。 “你……是誰?”蕓京墨努力鎮(zhèn)定,滿眼戒備地看著他。 來人剛要上前的腳步原地頓住,他皺了眉,盯著眼前這個強(qiáng)裝鎮(zhèn)定的大夫,一字一句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尾調(diào)微微下沉。 蕓京墨覺出了他語氣中的危險意味。 錦衣男子忽然上前,蕓京墨猝不及防,被他一把揪住了衣領(lǐng)! 男子仔細(xì)地看著她的臉,像是要從一件工藝品上尋找出破綻。 可蕓京墨緊閉了眼睛,甚至要縮起脖子。 “呵。” 衣領(lǐng)驀地一松。 錦衣男子瞥過一眼,微抬了下巴:“你若是想說你前塵往事皆忘盡,我勸你趁早省省吧。那日你在鶴歸樓出手救下那名百戶,我都已看在眼里?!?/br> 蕓京墨怔怔地看著他,不敢亂動。 錦衣男子瞪過來:“話已至此,你還是無話可說?!” 蕓京墨低頭不語,大腦飛轉(zhuǎn),猜測著此人身份。 可無奈當(dāng)初打開書的時候就沒看幾章,對劇情線未來發(fā)展一無所知。 好不容易積攢的人物關(guān)系,也只是知府小姐家的,于此刻并無半點(diǎn)幫助。 “我……無話可說。” 既然兩眼一抹黑,那干脆剛一把! 反正自己現(xiàn)在是主角,有光環(huán)! 話音剛落,脖頸又是一緊,衣領(lǐng)再一次被錦衣男子揪住! 男子盯著她,瞇起了眼睛:“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可向來沒什么耐心?!?/br> 蕓京墨找到了自己的支撐點(diǎn),頓時鎮(zhèn)定了些許,看向男子的目光不再慌亂: “在下不知,對不住,我真的不認(rèn)識你!” “呵,那好?!?/br> 錦衣男子像是被氣笑了。 “那你告訴我,你為何要在鶴歸樓幫那個百戶?難道不是因?yàn)樗柚沽四且怀觥多崊⑵椒促\》?你聽不得這一段戲詞吧?所以,你這些年一直在淮安城,我早該想到的?!?/br> “公子說笑了。” 蕓京墨伸手掰開男子的揪住她衣領(lǐng)的手,果然現(xiàn)在換了身體力氣也大了許多,輕松便掙脫了。 “我當(dāng)日分明是害怕黃百戶傷到人,才會阻止他,何來幫助一說?” “公子?呵。” 錦衣男子冷冷一哂,語氣陡轉(zhuǎn)。 “還記得當(dāng)年那首童謠么?‘一騎定山河,斧鉞守家國’?!?/br> “如今卻蠅營狗茍,為了活命甘愿做螻蟻,呵呵!當(dāng)真讓人笑話!” 蕓京墨皺了眉頭,沒能明白其中含義。 她想要說些什么糊弄過去,可腦中一片空白,啟唇半晌無言。 話已讓對方截了過去。 “冤有頭債有主,你若咽不下這口氣,自來討債!” “但有一點(diǎn)!” 錦衣男子盯著她,幾乎是咬著牙道,“若你再見我時,還是以現(xiàn)在這個身份,畏畏縮縮,骨氣全無,就……” “別逼我殺了你?!?/br> 言畢,男子轉(zhuǎn)身,像是一刻也不想多留一般,即刻下令:“走!” 第6章 知悉 此番,倒是他棋輸一招。 這天的事務(wù)多半是由顧玨解決的。 大概是因?yàn)榍耙惶焱砩虾Φ闷钽懼さ?,所以這人今天格外勤快,待到事情差不多結(jié)束的時候,也才不到申時。 回鶴歸樓的路上。 “但是這味藥還是不夠。我已經(jīng)和幾個藥商都談過了,合起來的量也不夠,而且品質(zhì)也不及去年的好,嘶……” 顧玨撓撓頭,有點(diǎn)難辦。 可惜蕓京墨對此一竅不通,看著那張單子,只能硬著頭皮道:“你看著辦吧那就?!?/br> “我看著辦?我看著辦那就不用這味藥了!用其他的類似品代替也是一樣,你……你說呢?” 蕓京墨焦頭爛額。 這樣下去不行! 祁銘之身為回春堂的少掌門,腦子里的醫(yī)術(shù)藥理可不是她能夠瞬間習(xí)得的,若是出現(xiàn)突發(fā)情況,她甚至連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 必須想想辦法! 正低頭沉思,忽被旁邊的顧玨拿胳膊肘戳了一下。 蕓京墨抬頭,見他目不斜視,正皺眉有些不解。 誰知就看見這人牽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呼出一聲口哨,然后有幾分戲謔地看向她。 什么東西? 再轉(zhuǎn)頭,蕓京墨當(dāng)即懂了。 他們已經(jīng)行至鶴歸樓前的牌樓下,而鶴歸樓的門口,正佇立著一位女子。 是知府小姐。 蕓京墨愣了。 她此刻穿成了祁銘之,而對方正是不久前向自己表白的女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