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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wèi)的兵士追趕不及,只得先顧及活人性命,同時急報知府大人和回春堂醫(yī)者。 同顧玨一起被送回來的還有一個麻布口袋。 后經(jīng)回春堂少堂主辨認,里面裝著的是足足九十斤白蒺藜。 “怎么樣了?!” 急忙趕過來的蕓京墨披著衣服。 顧玨身發(fā)虛汗,嘴唇發(fā)白,無意識地蜷縮著手指,不住顫抖。 祁銘之鎖著眉,手上動作未停,猛地撕開了顧玨身上的衣服。 “嘩——”地一聲后。 眾人驚呼著退后,掩鼻捂臉,驚慌地讓出一個足有三丈的圓圈。 蕓京墨愣愣地看過去一眼。 顧玨后背白斑爬滿,邊緣紅透,甚至干起皮。 早已身染白遏疫。 第28章 顧玨 蕓京墨于眾人身后,看清了那人泛…… 祁銘之沒退,他架起顧玨,余光注意到蕓京墨還在身邊,于是取出了懷里的巾帕遞給她。 蕓京墨離得近,這時候也并沒有像其他人一樣退避三舍。 她抬頭見祁銘之同樣也沒有系巾帕,便沒有接。 而是低下頭去看顧玨的情況。 祁銘之退了一步,與她拉出一小段距離。 “放心,還活著?!?/br> 祁銘之盡量不讓蕓京墨離他們太近, “我?guī)ゲ』继帲辛怂鼈?,會治好的?!?/br> 說著指了指那一袋白蒺藜。 “嗯?!?/br> 蕓京墨點了點頭。 看來常瑾澤果然說話算話,他的人確實很得力。 “知府大人大約也已經(jīng)接到消息了,墨兒你先回,告訴大人眼下情況?!?/br> 周圍的人已經(jīng)散去,祁銘之顧及著蕓京墨還在身邊,架著顧玨沒動,意在支開她。 蕓京墨點頭,沒再與他僵持:“好。” 遂轉(zhuǎn)身離開。 常瑾澤答應(yīng)她的事情做到了,那她答應(yīng)常瑾澤的呢? 蕓京墨背對著祁銘之漸行漸遠。 雖然常瑾澤一時興起說不要那金印了…… 但那枚已經(jīng)成了舊物的龍紋金印,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街上本就不多的人都散了去,祁銘之托著顧玨,沿途沒有與任何其他人接觸。 阿陌悄無聲息地跟了上來。 祁銘之眼簾低下去,遮住了漆黑的瞳孔。 “細細報給我!” 阿陌利落交代:“常公子的人也動手了,大約是發(fā)現(xiàn)了異常。” “沒問你這個。” 祁銘之的聲音輕了幾分,他早知常瑾澤的人一直都在暗處。 阿陌一低頭:“截走顧藥師的確是鄭薛桐的人?!?/br> 祁銘之一闔眼,心道果然。 “只是,”阿陌補充道,“顧藥師像是并未反抗,且若是染了白遏疫,多半是在栗鄉(xiāng)就已經(jīng)染上……” 祁銘之勾唇,抬頭看了他一眼。 阿陌立馬閉了嘴。 啊對,主子是醫(yī)者,這事兒他比自己更清楚。 “這次做得很好,接下來……” 祁銘之小聲交代。 “明白?!?/br> 阿陌點頭稱是。 余光見祁銘之架著已經(jīng)身染時疫的顧玨,卻并沒有做任何防護措施,便不自覺地又開口: “主子,你……” 他伸手在嘴邊比劃了一下。 祁銘之沒回答,淡淡看了他一眼。 “呃,”阿陌不自覺地縮了腳,撓頭道,“我是不是,又說錯話……了?” 祁銘之輕笑一聲。 阿陌又退了一步。 祁銘之:“你去吧?!?/br> 阿陌猛地點頭,一溜煙立馬閃人。 正忙著的祁銘之并沒有注意到阿陌一臉見鬼的表情。 而閃到一旁的阿陌則是給自己拍了好一陣胸口。 太奇怪了,主子今日怎么一直對他笑?又有哪里做得不對了嗎? 雖然祁銘之素日里對人平和,面上時常帶著微笑。 但是身為近衛(wèi)的阿陌卻是無比明白,這樣平易近人的可親模樣,只在人前。 人后給他們下命令的祁銘之,從來都是令行禁止,果敢而決絕。 太奇怪了,再看一眼。 阿陌從后面探了腦袋。 祁銘之正走到鶴歸樓前,抬頭看了一眼右手邊的茶館。 這次他給阿陌的任務(wù),是在鄭薛桐的死士面前不暴露的同時,帶回顧玨。 同時,他還和自己打了一個小小的賭。 賭常瑾澤會出手,好讓阿陌他們推脫有名。 二人師出同門,祁銘之對他的行事方式基本熟悉。 可若得要他出手,得有誘因在。 到目前為止自己還沒有去見過這位師兄,所以,這個帶去誘因的人…… 祁銘之在賭這個人,這是他在心底同自己的賭約。 他賭贏了。 此時并不知道自己被當(dāng)成賭約的蕓京墨,還在蕓家院中來回踱步。 只覺告訴她,這件事一定是有哪里不對。 童謠,時疫,金印,藥材……這些事看似都是在圍繞著祁銘之,可是它們到底是被誰串聯(lián)起來的呢? 栗鄉(xiāng)像是有一只手,在暗中推動著他們前進。 蕓京墨對著空氣瞎比劃,一遍遍地推演著,試圖找到這個幕后者。 她一邊走,一邊拿著根木棍在地上寫下一個個名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