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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掉馬的夫君不好撩在線閱讀 - 第75頁

第75頁

    蕓京墨扯出一個笑容,有些尷尬地想收回手,可讓祁銘之捏住了指尖。

    “既然破了皮,還是要上些藥。”

    看完了傷處,祁銘之認真地將她的褲管放下。

    “我今日出來沒有隨身帶著傷藥, 去回春堂可好?”

    “啊……”

    蕓京墨張著嘴似乎是有些為難。

    說到底這壓根就算不得什么傷,她想說自己皮糙rou厚的不算什么,若是放在以前,站起來拍拍灰又繼續(xù)做事去了。

    可這一遲疑,叫祁銘之以為她是舍不得今日的好天氣,留戀著是想在這里放風(fēng)箏。

    “改日吧?!?/br>
    蕓京墨懵了一下。

    祁銘之見她不說話, 又繼續(xù)道:

    “改日我抽身陪墨兒放風(fēng)箏, 現(xiàn)在我們?nèi)ド纤幙珊???/br>
    這樣哄小孩的語氣也讓蕓京墨明白過來他是誤會了:

    “不是……”

    可是祁銘之垂下了眼睛:“還是說,墨兒不想同我一起,想自己玩?”

    “去, 去上藥?!?/br>
    蕓京墨麻溜道。

    偶爾矯情一次沒什么,但祁大夫說出這樣的話來的確少見。

    蕓京墨想他,怎么會不想和他一起?

    所謂小別勝新婚,三天不見的祁大夫使個小性子,竟讓她感覺格外新鮮。

    “好?!?/br>
    祁銘之站起身,和煦地笑著。

    變臉速度之快,幾乎是瞬間由陰轉(zhuǎn)晴。

    蕓京墨疑心祁大夫似乎已經(jīng)找到了可以拿捏她的方法。

    可還沒待她說話,祁銘之竟又環(huán)過她的腰,托起她打橫抱了起來。

    “誒……”

    他不會是想把自己從這里抱進回春堂吧?

    街上人來人往,這像什么話?

    蕓京墨兩輩子都沒有這樣緊張的時刻,當街被一個男子公主抱,雖然聽起來刺激又甜蜜,但真要落到她身上的時候,她卻想像一只鵪鶉一樣縮起脖子。

    今日的祁銘之是怎么了?

    往日里都是她主動,怎么今日祁大夫不僅如此上道,還這么大膽?

    蕓京墨嚅囁著:“街上人很多……”

    “無事。”

    他的聲音自蕓京墨頭頂上傳來,“我有些事情要和墨兒說,所以墨兒堅持一下。”

    原來如此。

    蕓京墨安了幾分。

    怪不得他今日能抽空出來,還要帶她去回春堂。

    看來應(yīng)該是安昌行宮或者皇帝出行那邊有什么大事要和她商量吧。

    雖然他們大概掌握了互換的條件,但是并不能自如地運用,所以萬一若是有什么事,還是需要提前知會一聲。

    嗯,一定是這樣。

    蕓京墨把自己安慰得很好。

    誒,可是,這和他要當街把她公主抱回去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待蕓京墨反應(yīng)過來這一茬時,兩人已經(jīng)走進了回春堂。

    祁銘之堂而皇之走的正門,路過前堂時,百子柜前的醫(yī)者藥童以及來看病的人們?nèi)及炎彀蛷垐A了。

    蕓京墨死死把頭埋住,咬牙道:

    “銘銘之,你出息!”

    走進內(nèi)堂,見她炸毛的模樣,祁銘之淺淺地笑了一聲。

    “你有什么話,快說快說!”

    祁銘之折回屋內(nèi),取出了他自己的藥箱,拉過她的手道:

    “先上藥?!?/br>
    微涼的藥膏涂在手上,很快便被皮rou吸收,先前那陣刺痛也舒緩了許多。

    祁銘之:“我接到了常瑾澤的消息,不日皇帝駕臨,伴駕的除了幾個寵妃之外,還有太子和怡王?!?/br>
    “嗯?”蕓京墨偏頭,“這和我們有關(guān)系嗎?”

    父親只要管安昌行宮建成,皇帝住得舒心就行了,至于里面住著的會是誰,蕓京墨不關(guān)心,也沒想過要關(guān)心。

    且皇帝出行帶的有御醫(yī),祁銘之也不會被召見。

    那么他和自己說這個干什么?

    “和我的關(guān)系可能不大,但是同墨兒你有關(guān)?!?/br>
    “?。俊?/br>
    “幾年前,墨兒的名字落在進宮的秀女名冊上過,當年是因病錯失,才沒能入宮?!?/br>
    祁銘之提起這一茬,蕓京墨才恍然一般:“哦啊~”

    大約是有這么一回事,但那還是原主時期,自己并不知道。

    “可是即便如此又能怎么樣,難道皇帝日理萬機,還能記得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人不成?”

    祁銘之搖了搖頭:“皇帝自然是不記得,但左右侍者或許會無心提及。知府大人身為地方長官,皇帝駕臨時必然是會需要面圣的,到那時這一遭陳年舊事就可能會被端到皇帝面前?!?/br>
    蕓京墨看著他,沉默了一下。

    這個時代,或許皇帝隨嘴一句話,就能改寫一個人一生的命運,祁銘之的擔心并非小題大做。

    她慢慢道:“可是爹爹已經(jīng)許諾了我們的事,爹爹不會反悔的?!?/br>
    “知府大人自然不會反悔,墨兒別慌,我要說的不是此事?!?/br>
    祁銘之伸出手來握住了她沒有受傷的那只手。

    “皇帝是九五之尊,知道你已經(jīng)許了人,便做不出這種強取豪奪的不恥之事,只是墨兒要小心的是另一個人?!?/br>
    蕓京墨道:“是誰?”

    “方才我提到的,伴駕的皇子之一,怡王。”

    蕓京墨遲疑:“他……是什么人?”

    “當今皇帝子息微薄,膝下成年的皇子只有兩位。太子是已故皇后所出,年至而立,是一代賢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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