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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涼了,夜傾寒道:“晚上一個人睡覺好冷,鈺兒我們一起睡可好?” “可我熱。”她變成產(chǎn)婦后比以前抗冷了。 “那正好我冷,可以幫你降降溫?!?/br> 然后不由分說擠進(jìn)她的被窩。 不僅沒降溫,反而更熱了。 再例如,她抱著糖糖耐心的哄著,然后親一下他的額頭:“糖糖身上好香?!?/br> 夜傾寒見狀委屈的湊過來,“鈺兒,你已經(jīng)很久沒有主動親我了?!?/br> “……”沈鈺:“沒看見我在哄糖糖嗎?” “父母之間的感情,小孩子很容易受影響,如果我們相愛,孩子性格也會好很多。我父皇常年不見我母妃,還任由別的嬪妃欺負(fù)…” 沈鈺打斷他:“等一下,這和我親不親你有什么關(guān)系嗎?” “當(dāng)然有,我父皇和母妃不相愛,所以我從小生活在陰影里,你希望兒子也和我一樣嗎?” 沈鈺嘴角抽搐,這也能聯(lián)系到一起? “鈺兒,你看,糖糖在盯著我們看呢,那小眼神滿是好奇,好奇我們是不是在吵架,還是……” “吧唧!” 沈鈺快速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可以了嗎?” 夜傾寒指著自己的唇,道:“這里。” “服了你。”沈鈺又在他唇上親了一下,正要離開,后腦勺被一只手扣住,從而由他主動加深這個吻。 等沈鈺氣喘吁吁的時候,就聽見夜傾寒道:“鈺兒,你看,糖糖看見我們這么恩愛高興的笑了。” 沈鈺還不信了,低頭一看,就發(fā)現(xiàn)小家伙咧嘴在笑,笑的十分開心。 娃,要不要這么配合你爹? 小家伙不知道大人的心思,小嘴咧著,笑了半天。 夜傾寒并沒有如大家所愿的那樣登基為帝,而是輔佐十八皇子登基為帝,而夜傾寒成了歷史上最年輕的攝政王。 十八皇子才兩歲多,所以,所有事情都是夜傾寒來處理的,和皇帝并無區(qū)別,只是少了一個名頭而已。 還有好幾天才出月子,沈鈺感覺自己快發(fā)霉了,精神上,內(nèi)里,還有外表的空虛,都急需美食才能暫時彌補。 今天趁著夜傾寒不在王府,糖糖被外公舅舅們抱出去玩了。 她讓小桃把江晏叫過來,沒辦法,王府她最信任的就是江晏,最聽她話的還是江晏。 “江晏,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吃抄手,熱乎的抄手。” “好,我馬上去買?!苯讨郎蜮暿钦娴酿挼讲恍?,答應(yīng)的很爽快。 沈鈺精致的眉眼一彎:“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江晏出去又回來,問:“坐月子能吃抄手嗎?” 沈鈺沒告訴他上次吃rou餅拉肚子的事,就是因為偷吃rou餅導(dǎo)致拉肚子,夜傾寒天天看著她~ “能吃,沒事?!?/br> 江晏對沈鈺的話深信不疑,“那我去買。” 江晏利用輕功的速度超級快,沒一會就帶著熱乎的抄手回來。 沈鈺看著熱乎的抄手,迫不及待拿起勺子吃了一個,瞬間就圓滿了。 江晏提醒道:“吃慢些。” “沒事。”沈鈺怕吃慢了,夜傾寒就回來了。 然而,剛吃了一半,江晏又提醒:“有人來了?!?/br> “該不會是夜傾寒回來了?” 沈鈺顧不上吃,把抄手塞到江晏手里,快快拿走。 江晏反應(yīng)很快,端著碗就從窗戶跳出去。 后腳,夜傾寒推開門走進(jìn)來,沈鈺連收拾的機(jī)會都沒有。 夜傾進(jìn)來就聞到了抄手的香味,他疑惑的看著沈鈺,她正坐在桌前,身上只穿了中衣,那雙好看的雙眼正盯著自己看。 “你怎么起來了?快去床上躺著?!币箖A寒大步走過來。 沈鈺聞言,在他沒過來之前,轉(zhuǎn)身快速上床躺好。 夜傾寒腳步一頓:“……”被媳婦嫌棄了… 只是停頓了一會,便走過來在床邊坐下來,他并未開口說話,而是從袖袋里拿出絲帕伸到她唇邊,替她擦拭油漬。 沈鈺坐著沒敢動,她垂眸看著那只好看的手拿著白色手帕擦拭自己的唇角,動作輕柔,心里慌的一批。 嘴巴留下證據(jù)了? 夜傾寒擦拭完后,溫聲道:“糖糖快滿月了,我打算辦一場隆重的滿月酒好好熱鬧一番?!?/br> “你決定就行?!鄙蜮曊f完立馬閉緊嘴巴,生怕他又聞見了什么。 “好?!币箖A寒眼神忽然變得十分認(rèn)真:“還有一事我想與你商量。” ※※※※※※※※※※※※※※※※※※※※ 作家的話 上衣章審核中,很快就放出來了 第202章 發(fā)現(xiàn)手?jǐn)嗔?,滿月酒4200 沈鈺心想應(yīng)該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不然也不會這么認(rèn)真。 “什么事?說來聽聽?” “你也快出月子了,下個月十八是黃道吉日,我想把我們的婚事也辦了?!?/br> 夜傾寒是怕夜長夢多,媳婦總是想離開他,有了婚書,他們是夫妻,應(yīng)該就不會想著離開她。 沈鈺語氣有些驚訝,“成親?” 夜傾寒一聽她這語氣就知道是不愿意了。 “我昨天與岳父大人已經(jīng)商量過此事,岳父大人也同意早點辦了。” “…可是,”沈鈺有些害怕,書里的夜傾寒可沒有成親娶妻,自從系統(tǒng)說,改變的劇情都會以為另外一種形式回來,她哪里還敢和夜傾寒成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