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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夜傾寒墜涯,書里只經(jīng)歷了一次,可是因為她,夜傾寒經(jīng)歷了兩次,最后一次如書里的一樣失憶了。 雖然劇情已經(jīng)走了差不多,可她還是有些害怕。 夜傾寒追問:“可是什么?” 沈鈺盯著面前俊美無雙的男人,他才二十三歲,擱現(xiàn)代也是剛從大學(xué)校園出來步入社會的青年。 可他已經(jīng)身為人父,權(quán)傾朝野。 “我不想成親。” 夜傾寒有些激動的伸出手抓著她,“你是不想成親還是不想嫁給我?” 只是左手拿著手帕,右手伸過去時,什么也沒抓住。 沈鈺這次看的真切,夜傾寒的右手有些問題,它無力的垂著,就在她手腕邊上。 她抓起他的右手,疑惑的問他,“你的右手怎么了?” 夜傾寒淡淡的道:“受點傷,無礙?!?/br> 沈鈺沒理會他說的,而是自顧自的檢查起來。 她可是中醫(yī)大夫,不用醫(yī)療器械,檢查便知道是手?jǐn)嗔恕?/br> 她瞪著他,“什么時候斷的?” 夜傾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就知道瞞不住她。 “皇宮失火的第二天?!?/br> 不用猜也知道是她放火的第二天,都過去兩個月了,這手還能要嗎? “那你怎么不早說?手?jǐn)嗔藶槭裁床唤悠饋??過去這么久怕不是要廢了。你都多大的人了?怎么還不如一個孩童?手廢了是不是還想我伺候你?我告訴你,想的美!” 沈鈺罵罵咧咧的取出來藥箱。 夜傾寒垂眸看著她,眼底一絲怒意也沒有,反而有隱隱的笑意。 “鈺兒在心疼我。” 沈鈺哼了一聲:“我是不想當(dāng)老媽子!” 下一秒就被夜傾寒抱進(jìn)懷里,光滑的下顎磨蹭著她額頭,“鈺兒,嫁給我吧,不當(dāng)老媽子,當(dāng)我的王妃。” “我不稀罕。” “我稀罕?!?/br> “……” 沈鈺此時心心念念的是手里那只軟弱無力的大手,“快松開,我給你接骨。” 夜傾寒還是聽話的松開她,任由她幫自己接骨。 別看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接骨的動作利落干脆…… “不疼。” “都斷了還疼個屁!” 沈鈺忍不住爆粗口,她找來兩塊木板給他的手綁上。 綁完后,她拍了拍手,“還好是遇見我,不然你這只手已經(jīng)廢了?!?/br> 夜傾寒笑了笑道:“廢了也無妨,只要鈺兒回來就好。” 沈鈺沒理會他。 夜傾寒看著自己的被兩只板子夾著的手,非常的不方便,好在寬大的廣袖一遮也看不出來。 他抬起頭見她不理自己,便道:“月子里外面那些東西還是不吃為好,月子也沒幾天了,想吃我讓廚子做。” 沈鈺哼了一聲,家里哪有外面的香? 距離滿月還有三天,沈鈺仰躺在床上,生無可戀。 小桃風(fēng)風(fēng)火火跑進(jìn)來,“不好了不好了?!?/br> 沈鈺急忙從床上坐起來,“怎么了?是不是糖糖出事了?” “不是不是,糖糖挺好,他外公正抱著他玩?!?/br> 沈鈺松了一口氣,“那你這么火急火燎的?” “那個什么羅大人,給攝政王送來十個美人?!毙√覝惤蜮暥叺溃骸皞€頂個的漂亮,還有異域風(fēng)情的美人,我看了都迷的不要不要的,攝政王看了萬一被迷惑了怎么辦?” “能怎么辦?涼拌?!?/br> 小桃見沈鈺繼續(xù)咸魚躺著,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不由得有些急了。 “王妃,你和攝政王還未成親,更何況王妃還在坐月子,在這關(guān)口,美人送上門,攝政王一個沒把持住,不光是王妃的地位不保,連糖糖的地位也會不保的?!?/br> 沈鈺慵懶的看著小桃,“那你想讓我怎么辦?” “第一步把她們趕出去,第二步,趕緊和攝政王成親?這樣一來,攝政王想要納妾也得和王妃商量才行?!?/br> 沈鈺想了一會,道:“看在你這么為我著想的份上,我們?nèi)タ纯茨切┟廊??!?/br> “王妃,你不去坐月子嗎?” “沒事,我偽裝一下。” 沈鈺興奮的站起身去換衣服。 等沈鈺出來,就變成了三四十歲的婦人,灰色的粗布衣裳,頭上圍著青藍(lán)色的頭巾。 如果不是事先知道是沈鈺,這要是走大街上,誰認(rèn)的出來? “走吧走吧?!鄙蜮暲€在發(fā)呆的小桃出了屋子。 看著屋外的陽光,空氣都清新了不少。 她總算出來了。 可能是心虛,倆人走路的樣子就像是做賊似的,惹來無數(shù)丫鬟家丁侍衛(wèi)的視線。 與小桃相識的侍衛(wèi)忍不住問:“小桃,她誰???” 沈鈺用只有兩個人的音量對小桃道,“就說你親戚。” 小桃和沈家待在一起快四個月了,在皇宮時就配合的很默契,這會當(dāng)然也是手到擒來。。 “她啊,我親戚。” “那你囑咐著點,王府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br> 侍衛(wèi)說完便離開了。 沈鈺和小桃交換了一下眼神繼續(xù)往前走。 沒一會就來到西廂院子,沈鈺好奇的探頭朝里面看了幾眼,就看見管家?guī)е麘T有的淺笑囑咐美人們。 “這里是攝政王府,各位美人不能擅自走動,有什么需要吩咐丫鬟便好?!?/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