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美麗惹的禍之第一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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煥明從石坎場大塆回到學(xué)校,聽王海媚告訴他說靜曦和他舅舅來找過他,他當(dāng)時(shí)就驚得目瞪口呆,嘴里喃喃的說:“這是為什么?我們總是被命運(yùn)捉弄。”說著,難過得差點(diǎn)掉下淚來。 王海媚本想安慰他,但一時(shí)找不到合適的話語,雙方都陷入沉思中。這時(shí),煥明同班的同學(xué)陳新氣喘吁吁地跑過來說:“龍煥明,你們兩個(gè)怎么在這兒,讓我好找?!?/br> 王海媚說:“陳新同學(xué),莫急,先喘口氣,這么急著找我們有什么事嗎?” 陳新說:“是吳先生,他讓龍煥明去他那兒一趟?!?/br> 煥明說:“吳先生找我,那我得趕快去?!闭f著匆匆的走了。 王海媚在后面追著說:“煥明等等,我也和你一塊兒去。” 煥明頭也不回的說:“你就不要去了,吳先生只是找我呢?!?/br> 王海媚追上煥明說:“不,我要和你一起去?!?/br> 煥明無奈的搖搖頭說:“走吧?!笨粗鵁饕桓睙o奈的表情,王海媚笑著跟著他一塊兒朝吳先生家里走去。 到了吳先生的家門口,煥明敲門,門開了,吳先生看見是煥明就說:“煥明,快進(jìn)來吧?!?/br> 煥明指指跟在后面的王海媚說:“沒辦法,她非要跟著來?!?/br> 吳先生望望煥明身后的王海媚,說:“來了好哇,快進(jìn)來吧。” 煥明好像是經(jīng)常來這里,進(jìn)屋后自己找個(gè)地方就坐了下來。倒是王海媚,因是第一次到先生的家里,顯得有些拘謹(jǐn)。吳先生就說:“王海媚同學(xué),我這里比較亂,你不要拘謹(jǐn),那邊有凳子,坐吧?!?/br> 見王海媚坐了下來,吳先生就問煥明說:“煥明,我上次給你的書看了嗎?” 煥明說:“看了看了?!?/br> 吳先生說:“怎么樣,這書好嗎?” 煥明有些激動的說:“好!真是好書哇?!?/br> 王海媚覺得好奇,就問煥明:“煥明,是什么書這么好?” 吳先生說:“是俄國作家高爾基的小說《童年》、《在人間》和《我的大學(xué)》?!?/br> 煥明說:“看他的小說我有一種親臨其境的感覺,主人公阿廖沙的喜怒哀樂我好像感同身受,阿廖沙的苦悶和對生活道路的探索,就好像是在寫我的苦悶和我的探索一樣?!?/br> 吳先生說:“煥明,你有這種感覺就對了,說明你是認(rèn)真閱讀并讀懂了這部小說的?!?/br> 王海媚忍不住了,就問煥明說:“煥明,能不能把小說給我看一看?” 吳先生說:“王海媚同學(xué),你也想看?那好哇。煥明你把小說轉(zhuǎn)給王海媚看,我這里還有一本好小說呢?!?/br> 煥明說:“真的!那是什么小說呢?” 吳先生說:“這本書是十九世紀(jì)英國女作家艾捷爾?麗蓮?伏尼契的小說《牛虻》?!?/br> 煥明和王海媚同時(shí)說:“《牛虻》???” 吳先生說:“對!《牛虻》。這可是一本好書呀,你們都可以好好看看的。不過,你們必須記住,我給你們的這些書只能是你們自己看,不能告訴別人知道嗎?” 王海媚問:“為什么不能告訴別人?” 煥明說:“吳先生說不能告訴別人你就不要告訴別人嘛,問那么多干什么?” 吳先生說:“這樣,你們先看書,其他的問題我以后再回答你們,好嗎?” 王海媚點(diǎn)點(diǎn)頭。 從吳先生家里出來后,走在路上,王海媚好奇地問煥明說:“煥明,你說,吳先生給我們看的這些書,是不是禁書呀?” 煥明說:“是不是禁書我不知道,但是那些書里表露出來的思想,和現(xiàn)在政府宣揚(yáng)的東西肯定不是一回事。那些書吧,把這個(gè)社會那些丑陋的陰暗的東西統(tǒng)統(tǒng)都給揭露出來,讓人覺得這不是一個(gè)健康的社會,不是一個(gè)理想的社會,而是一個(gè)病態(tài)的,甚至是一個(gè)病入膏肓的社會?!?/br> 王海媚問:“那你說,吳先生為什么要讓我們看這樣的書呢?” 煥明說:“這有什么奇怪的,吳先生是教書的,他不但要教授我們知識,還要傳授我們思想,讓我們所學(xué)的知識在正確思想的引導(dǎo)下,去做我們這一代人應(yīng)該做的事,完成我們這一代人應(yīng)該完成的使命?!?/br> 王海媚有些激動的拉著煥明的手說:“煥明,你說的太好了,不知怎么的,我就是喜歡聽你講話?!?/br> 煥明說:“那就等你看完高爾基的小說后,我們再交流吧?!?/br> 王海媚說:“好啊?!蓖鹾C恼嫦胍活^扎進(jìn)煥明的懷里,抱緊這個(gè)她深愛的甚至有些崇拜的男人。但,她忍住了。因?yàn)?,王海媚知道,煥明還沒有走出與靜曦的感情的陰影,他還沒有接受她。王海媚不想這么莽撞,因?yàn)檫@不是她的性格。她要留有余地,她要給他時(shí)間,她在等待時(shí)機(jī)。 “喲呵,夠親熱的呀。”煥明和海媚正在談?wù)搮窍壬臅氖?,冷不防從他們的身后有人說話了。 “周田幫同學(xué),怎么又是你?”王海媚說:“你這人怎么總是像個(gè)幽靈似的,喜歡偷偷地跟在別人身后搞惡作劇,冷不防地嚇人一跳?!?/br> 周田幫說:“我嚇著你們了嗎?所謂‘為人不做虧心事,半夜敲門心不驚’。你們倆是不是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干嘛這么緊張?” 煥明說:“周田幫,你在說什么?同學(xué)之間在一起討論問題不可以呀?怎么能說是見不得人呢?我三人都是魁星公學(xué)的老同學(xué),也可以在一起討論呀。” 周田幫說:“不敢不敢,我三人這個(gè)老同學(xué)嘛那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嘛,我和你可是有一筆賬還沒有算清嘍。” 煥明說:“我不記得我欠你什么帳呀?” 周田幫說:“你是貴人多忘事呀。關(guān)于你爺和我爺?shù)哪切┦?,你們龍家特別是你哥哥龍煥章可欠我們周家一筆很大的血債喲?!?/br> 煥明平靜的說:“周田幫同學(xué),那些都是上一輩人的恩恩怨怨,不要把那些事情當(dāng)成包袱背在自己身上。再說,我們可是從小學(xué)到中學(xué)現(xiàn)在又是大學(xué)的老同學(xué)呀。” 周田幫說:“我早就說過,那些都是過去式了,現(xiàn)在不管用了。至于,是老一輩的債還是小一輩的債,再說吧?!敝芴飵驼f著,一甩手走了。 煥明怔怔的望著他的背影思忖著,這周田幫接下來要干什么? 自從秀英把王三娘轟走后,大塆又恢復(fù)了暫時(shí)的平靜。 這天,已是傍晚時(shí)分,秀英和秉誠正在吃晚飯,“長石壩”秀英娘家的鄰居潘老幺氣喘吁吁的跑來說,秀英的姆生病了,叫秀英趕緊回去一趟。 原來,秀英的爺江順之前幾年因病去世了,秀英就一直勸她姆到大塆來和她一起住。但她姆江唐氏就是不肯來,說是要在老屋頭陪著老頭子,要替她老頭子守好江家的老產(chǎn)。江順之在世時(shí)就說過,院壩頭那棵黃角樹是他公種的,院壩的門是他爺做的,這些都是老產(chǎn),二天要守好的。江順之死后,江唐氏就在老屋子留守,為老頭子守好這些老產(chǎn),還要隔三差五的到老頭子墳前去陪老頭子擺龍門陣。老太婆一個(gè)人住在那么遠(yuǎn)的地方,秀英一直都不放心,隔不好久就要去看看老太婆才放心。這猛地聽說老太婆病了,秀英急得飯也不吃了,抱著芝兒就開走。等秀英左一腳右一腳的摸黑趕到“長石壩”屋頭,見老太婆吃完飯正在洗碗。這江唐氏一見秀英回來了,就高興地拉著她問吃飯沒有,她這就去弄飯吃。秀英狐疑的看著江唐氏忙上忙下的,看那情形不像是生病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