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棘手難題之第三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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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曦經(jīng)過多日的行程,終于從虞城乘船到達了上海。這次因為雅倩說已與煥章聯(lián)系好,靜曦到達上海后有煥章在碼頭上接船,靜曦怕江秀坤旅途勞累就沒有讓他送自己到上海了。 船快靠岸時,靜曦遠遠地就看到了煥章站在碼頭上四處張望。靜曦下船后從煥章身邊走過,煥章居然沒有發(fā)現(xiàn)。靜曦就悄悄的走到煥章身后,猛地大叫:“煥章哥哥!”這一叫,到著實把煥章嚇了一大跳。煥章回身仔細一看,方才認出是靜曦,不由得高興的說:“靜曦,長這么大了,怎么長得這么漂亮,難怪我看了半天也沒有見著人,心里還犯嘀咕呢,這人都躲哪兒去了?原來,是我自己沒有認出來呀?!?/br> 靜曦說:“煥章哥哥,你還是那么英俊瀟灑,那么有氣質(zhì),通體的一股子豪氣和俠氣,天生的一副英雄像。” 煥章笑著說:“我英俊嗎?我英雄嗎?我怎么沒有覺得。我只是覺得在你和煥明面前,我就是一個粗人,不像你們兩個都是文化人?!?/br> 靜曦就有些撒嬌的搖著煥章的手說:“煥章哥哥,以后在我面前,你是不是不要提煥明哥哥,好嗎?” 煥章奇怪的問:“怎么了?你們吵架了?” 靜曦說:“沒有。我這次回去到走的時候都沒能見著煥明哥哥,人家心里難過嘛。你這一提他,我的心里就不好過了?!膘o曦說著,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眼睛一紅,竟然掉下淚來。 煥章見狀趕緊打住,一個勁兒的賠不是,說:“對不起對不起,我讓我的靜曦meimei傷心了?!?/br> 靜曦說:“沒事,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自己的問題?!膘o曦擦了擦眼睛,說:“好了,我們走吧。”說著,挽著煥章的胳膊就走。煥章把手一揮,曾小兵等幾個隨從拎著行禮緊跟在后面。沒走幾步,早有幾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等候,一個隨從拉開車門,煥章和靜曦鉆進車里,汽車直接把他們拉到八仙橋的一個弄堂里,在一棟小洋樓前停了下來。這里是杜月笙給煥章安排的新住處,是一棟三層小樓。進得樓里,見一樓是一間很大的客廳,煥章安排靜曦住在二樓的客房里。煥章自己也住在二樓,便于靜曦能隨時找到他。安排好后,傭人請煥章和靜曦下樓用餐。 這是一餐典型的淮揚菜?;磽P菜與魯菜、川菜、粵菜并稱為中國漢族四大菜系。淮揚菜流行于江蘇淮安、揚州、鎮(zhèn)江一帶。為了籠絡(luò)煥章,杜月笙特意請了一個較為有名的淮揚菜廚師為煥章做飯。今晚,為了歡迎靜曦的到來,煥章特意叫廚師做了幾道他比較拿手的菜。但見桌子上擺上了平橋豆腐羹、大煮干絲、松鼠桂魚和清燉揚州獅子頭。這靜曦從小不但貪玩,而且愛吃。靜曦見著滿桌的好菜,大為驚喜,于是也就顧不得害羞,坐上桌就大吃起來,一邊吃嘴里還一邊說:“好吃,好吃?!?/br> 看著靜曦吃得那樣暢快,煥章就笑著說:“慢點靜曦,你這哪像是從東洋回來的千金大小姐,倒像是剛從尼姑庵里出來的姑子?!?/br> 靜曦就頑皮的笑著說:“煥章哥哥你不知道,那船上的飯?zhí)y吃了,從虞城到上海一路上我就沒有吃過一頓像樣的飯,真真的饞死我了?!?/br> 煥章說:“好,那你就好好解解饞,只是別噎著?!?/br> 靜曦見煥章沒怎么動筷子,就說:“你吃呀,煥章哥哥,你吃呀?!边@要是換了外人,還就真的分不出誰是主誰是客了。 晚飯后,煥章陪著靜曦去到外灘、霞飛路、八仙橋、東新橋等地散步。滿街的輝煌燈火、干凈的馬路、以及櫛次鱗比的高樓,把個上海的繁華夜景裝點得分外絢麗??粗@滿街的燈火,靜曦說:“早就聽說大上海很漂亮,可我每次到這里就是一個匆匆的過客,今天我才有幸領(lǐng)教了上海的真面目。上海真是座國際大都市,特別是它的夜景簡直美麗極了,比日本的東京好看多了?!?/br> 煥章說:“你這么喜歡上海,那就住下來好了。” 靜曦就像過去對煥明一樣,挽著煥章的胳膊頑皮的說:“好哇,我還真的不想走了,就怕我住的時間久了,煥章哥哥會厭煩我的。” 煥章說:“會嗎?有這么漂亮的meimei陪著我,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不過,你只是看見了上海好的一面,在這些光鮮的背后可有很多的見不得人的污垢,有的時候還有血光,還會吃人的,你怕嗎?” 靜曦說:“怎么到處都有吃人的血光、陰暗的污垢?要說怕呢,我肯定怕。但是,我又不怕?!?/br> 煥章問:“為什么?” 靜曦就撒嬌的把頭靠在煥章的肩上,說:“因為有你呀。只要有煥章哥哥在,我就什么都不怕?!?/br> 煥章奇怪的問:“怎么有我在你就不怕?” 靜曦說:“這是因為,你們龍家的男人都是有擔當?shù)?。以前我小的時候是煥明哥哥在保護我,他從來不讓我受委屈?,F(xiàn)在在上海有你煥章哥哥在,我就什么都不怕,就覺得特別安全。因為煥章哥哥你會保護我的,你不會扔下我這個meimei不管的。是嗎?” 煥章聽靜曦這么一說,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說:“這是肯定的,就是丟了我這條命,也絕不會讓靜曦meimei受委屈的。要不,我還是龍家的男人嗎?再說,靜曦meimei在我這兒受了委屈,我怎么向舅舅、舅娘交代呀?那煥明弟弟也不會饒過我的,是不是呀,靜曦meimei?” 靜曦就用小手捶打著煥章的肩膀說:“煥章哥哥,你好壞喲?!备袅艘粫?,靜曦有傷感的說:“咳,我這輩子是對不起煥明哥哥了。” 煥章說:“靜曦呀,‘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和煥明都是文化人,應該明白這個道理。在人的一生中,有許多事情原本是不能如意的,但只要你們兩個人心里都有彼此,還在乎是不是在一起嗎?” 靜曦好像一下被煥章點醒似的,心存感激的說:“煥章哥哥,你說得真好??磥?,我這次到上海真是沒有白來,煥章哥哥的話一下解開了我心中的疙瘩,我好像豁然開朗了?!膘o曦就撒嬌的對煥章說:“煥章哥哥,我的心情一下好起來,就覺得肚子有些餓了?!?/br> 煥章說:“對嘛,這才是我的靜曦meimei嘛。要玩咱們就使勁兒玩,餓了咱們就使勁兒吃。走,吃宵夜去?!?/br> 第二天晚上,應杜月笙之邀,煥章帶靜曦去到“齊天舞臺”看戲。這晚演出的是余派須生戲《搜孤救孤》。當靜曦挽著煥章的胳膊走進戲院時,靜曦的美麗和氣質(zhì)驚艷了全場。黃金榮和杜月笙見到靜曦,看的目瞪口呆。 黃金榮瞪大眼睛指著靜曦問煥章說:“煥章啊,這,這女子,是,是……” 煥章說:“這位是我的表妹,叫靜曦。靜曦呀,這位就是黃金榮師父,那位是杜月笙師兄。” 靜曦禮貌地向二位行禮說:“黃師父好,杜師兄好?!?/br> 杜月笙對靜曦也是贊不絕口,說:“煥章賢弟,令妹這美貌,這通身的氣質(zhì),咱們在上海灘還真是沒見過?!?/br> 黃金榮說:“煥章呀,見過靜曦姑娘,我家里的那些,啊,還是女人嗎?” 煥章說:“我表妹在東洋讀書,這次是回來省親的?!?/br> 黃金榮說:“省親好,省親好。哎月笙啦,咱們是不是應該給靜曦姑娘接風洗塵呀?” 杜月笙趕緊說:“這當然羅。明天,就明天吧,我們給靜曦姑娘接風洗塵,煥章賢弟,你看好嗎?” 煥章說:“明天可能不行了,她已買了船票明天去南京,她想去秦淮河邊看看夫子廟?!?/br> 黃金榮說:“跑那么遠去看廟子多累呀,要看廟子上海也有哇,老西門的關(guān)帝廟,西昌橋的廣福寺,王家碼頭的紫竹庵,還有老西門的靜修庵,有好多的。” 煥章就笑著說:“靜曦是讀書人,她們是要去敬她們的孔老夫子的?!?/br> 杜月笙說:“哦,是那樣呀?既然已經(jīng)買好了船票,那就等靜曦姑娘回來后我們再聚?” 煥章說:“這樣,等靜曦從南京回來后,我請各位到我家里小聚,如何?” 黃金榮說:“如此更好。那就祝靜曦姑娘玩的開心。” 靜曦說:“好的。謝謝?!?/br> 煥章說:“那,我們現(xiàn)在就,先看戲?” 那兩人說:“對對對,看戲,看戲。” 第二天,因為煥章要聯(lián)系萬斯商量有關(guān)生意上的事情,就由曾小兵帶兩個人陪同靜曦去南京玩。這上海去南京雖然是逆水行舟,但乘上機動輪船,也就大半天的時間就到了南京的水西門碼頭。 這南京在歷史上曾經(jīng)十一次定都,內(nèi)秦淮河上“漿聲燈影連十里,歌女花船戲濁波”、“畫船蕭鼓,晝夜不絕”,描寫的就是當時秦淮河上的繁華景象。六朝時代,夫子廟地區(qū)已相當繁華。在明代,夫子廟作為國子監(jiān)舉考場,考生云集。 這天,靜曦等人來到夫子廟前,但見人頭攢動,廟里熱鬧非凡。靜曦等人進到孔廟,拜過先圣孔夫子;然后,再到學宮,參觀古人的學校是個什么樣子;后又到了江南貢院,游覽極富江南水鄉(xiāng)特色的古代貢生們的生活學習場所。一天下來,靜曦玩得頗為開心。然而,靜曦感覺,每到一地始終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好像想甩也甩不掉,像有一個幽靈緊跟隨自己,讓她覺得后心發(fā)冷。但是,當她回頭張望時又好像沒有看到什么,滿眼除了游人還是游人。靜曦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小心了,以致有些多慮了。 出了夫子廟天已經(jīng)黑下來了,曾小兵說先去吃點東西。這夫子廟前的街道上人群熙熙攘攘,熱鬧而擁擠。走在前面的靜曦正好奇的四處觀望,有人突然搶過她手里拎著的小包就往前跑去。靜曦先是一驚嚇,接著就大叫起來:“有人搶我的包!”她一邊叫著一邊向前追去。曾小兵等人聽見靜曦在叫,又見她往前跑去就知道出事了,于是朝著靜曦追去。但此時,一群人擠在了曾小兵等人的前面,把他們擋住了,眾人只能焦急的眼看著靜曦消失在人群中。等曾小兵等人擠出那群人時,靜曦已不見了蹤影。曾小兵只得叫眾人分頭尋找,一定要把靜曦找到。然而,一直到半夜人們逐漸散去,也沒有見到靜曦的蹤影,急得曾小兵哇哇大叫。直至天明,曾小兵等人仍然尋蹤無果。無奈,曾小兵立即派人回去報信,自己留下來繼續(xù)尋找。 靜曦的神秘失蹤,事前一點征兆都沒有,其原因何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