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首戰(zhàn)告捷之第一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惡毒后娘后我靠種田養(yǎng)崽洗白了、聲色(短篇)、每天都有在努力的榨精(NP 高H)、名媛(nph)、牧龍師、身為領主的我只想好好種田、二分之一劇透、重生后我靠花錢暴富、家傳詛咒真的好用、暴君什么時候想殺我滅口
龍煥明這天應約在江邊與陳新見面。根據(jù)上級指示,平時是由煥明出面與青年學生互動,陳新往往是深藏不露。其實,陳新也沒有閑著,他一直在暗中觀察煥明他們的進展情況,同時,也對煥明向他報告的每一個人進行觀察和了解。這天,煥明和陳新兩人又在江邊會面,煥明就向陳新匯報了這段時間接觸的人,以及同學讀書會的情況。 陳新對煥明說:“我們做工作不能夠太性急,目前我們主要起到一個組織作用。我們提供一些好的報刊書籍讓同學們閱讀,然后再組織他們討論,在討論中盡量讓他們各抒己見。” 煥明說:“我基本上就是這樣做的。我主要是引導大家讀書,他們發(fā)表意見時我大都是傾聽。當然,同學們在爭論中有些意見有點出格時,我會談談我的意見,供大家參考。目前看來,同學們的互動是比較好的?!?/br> 陳新說:“這樣很好?!?/br> 煥明有些奇怪的問陳新說:“陳新,這才短短幾個月沒有在一起,我覺得你的進步太大了,你一直在教會我的工作方法,你是怎么學到的?” 陳新神秘的說:“這些不是我在教你,而是組織上在教我們。其實,我告訴你的方法和步驟都不是我發(fā)明的,都是組織上教給我的,同時,也是讓我轉(zhuǎn)教給你的?!?/br> 煥明高興的說:“原來是這樣!我們每一步都離不開組織上的教導嗎?” 陳新說:“當然呀。你始終記住,我們做的每一件事組織上都在關注著,你不會是一個人在孤軍奮戰(zhàn)?!?/br> 煥明說:“我懂了。” 然而,就在煥明與陳新談話的時候,在學校僻靜處的另一個地方也在進行著一場談話,這場談話的主人公是周田幫和張洪才。 周田幫問:“張洪才,你最近與龍煥明他們走近了嗎?” 張洪才說:“應該是吧?不然他們的同學讀書會也不會邀請我去參加。” 周田幫說:“那,他們給你看他們的那些書了嗎?” 張洪才說:“看了呀。不光是書,還有報紙,那里面的有些文章真是寫的很好的?!?/br> 周田幫就酸酸的說:“喲喲喲,你還激動起來了,當心被赤化了?!?/br> 張洪才說:“這就是赤化呀?反正我覺得那些報紙和書籍都寫得很好的,看了后讓人會對現(xiàn)在的許多事情有與以前不同的看法。” 周田幫越聽越生氣,就粗聲惡氣的說:“好了好了,我不是來跟你討論什么讀書體會的。我是問你,那個龍煥明在里面充當什么角色?” 張洪才想了想說:“要說這個龍煥明吧,他在里面好像還真不是什么角色。因為,我們讀的書都是同學們相互傳閱的,在一起聚會吧又都是相互通知的,還真看不出來龍煥明在這當中是個什么角色?!?/br> 周田幫說:“那最初總有人通知吧,這些書總是從什么地方傳出來的吧?” 張洪才說:“最初給我書看的倒是王海媚,通知比較多的也還是王海媚?!?/br> 周田幫說:“這不就對了。王海媚哪有那本事,她的背后不就是龍煥明嗎?” 張洪才說:“你說的倒是這樣的。你說龍煥明這個人,他在讀書會當中其實發(fā)言并不多,但是他每次講話都能夠說到點子上。同學們都很佩服他,他在大家心目中的威信很高的喲。” 周田幫不服氣的說:“佩服個屁,威信個屁。他龍煥明有啥子了不起,他不就是利用你們這些青年人的不成熟,利用你們的狂熱,把你們當槍使?!?/br> 張洪才說:“啥子?我們是青年人?你怕是老年人。我們不成熟?你怕熟透了。我們狂熱?你很冷靜。依我看,他龍煥明還真沒有把我們當槍使。到是你,才在把我當槍使?!?/br> 周田幫見張洪才生氣了,就趕快陪著小心說:“對不起對不起,純屬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其實是真怕你們上了他龍煥明的當。所以提醒一下,提醒一下?!?/br> 張洪才說:“周田幫同學,我們都是魁星公學一起出來的同學,沒有哪個比哪個高明,哪個比哪個聰明的。你與龍煥明兩家的各人恩怨我管不著,但是請不要把別人扯進來?!?/br> 周田幫一聽就急了,連忙說:“洪才,話不能這么說唦。我與龍煥明兩家是有仇,但是,這個仇是因為我爺為了錦金山萬壽堂碼頭上的事情得罪的龍家喲,這可是公仇不是私仇喲。你爺不還在公口里頭嗨五排,他未必沒有告訴你讓你幫我嗎?” 張洪才說:“我爺給我說過,我也答應他了。但是,據(jù)我對龍煥明的了解,他的所作所為,根本激發(fā)不起我對他的憤恨和仇視,你叫我怎么去報復他?因此,你們的事情我不管了。對不起,失陪了?!睆埡椴耪f完,竟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可把個周田幫氣得夠嗆。本來他把幾乎是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張洪才的身上,哪曉得這個張洪才居然被龍煥明的那些書籍和言論所迷惑,站到龍煥明那邊去了。這才是偷雞不成倒蝕把米。不行,決不能就這樣放過了龍煥明。他要以張洪才為突破口,周田幫在心中孕育著一個破釜沉舟的計劃。 就在張洪才與周田幫談話的三天后,這天傍晚,張洪才吃過晚飯后一個人從學校出來,準備去江邊轉(zhuǎn)轉(zhuǎn),突然兩個身著便衣的人把張洪才緊緊挾持住。張洪才正嚇得不行時,其中一個人低聲問:“你是叫張洪才嗎?” 張洪才兩腿發(fā)著抖說:“是,是,我,我叫,張洪,洪才?!?/br> 那兩人說:“那就跟我們走一趟吧?!闭f著,把張洪才推進了一輛汽車里,那兩人上車后,一左一右地把張洪才夾在中間。汽車在虞城警察局西區(qū)分局門口停了下來,兩人把張洪才挾持著弄進一間審訊室里,把他按坐在一張椅子上。 張洪才在路上就在想,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沒有做過什么犯法的事情呀,做啥子把自己給抓進警察局里來呢?如果他們是抓錯人了,那他們咋個曉得自己的名字呢?這說明他們就是來抓自己的。這究竟是為什么?為什么?張洪才百思不得其解。這時,一個年齡在四十歲左右,被抓張洪才的便衣稱作“局座”的人進到了房間里。 “局座”先盯著張洪才仔細的看了一會兒,突然問道:“你叫張洪才?” 張洪才向起身向“局座”鞠躬,但被他后面站著的人給按坐在椅子上。張洪才說:“對對,我叫張洪才?!?/br> “局座”問:“你知道為什么讓你進到這里來嗎?” 張洪才疑惑的搖搖頭說:“不知道?是不是還有個同名同姓的人,讓你們給搞錯了?” “局座”搖著手說:“不不,我們不會搞錯的,我們找的就是你這個張洪才。我們本可以用警車直接公開的抓你的,但是,我們想你還是個青年學生,你們年輕人都好面子,所以我們就沒有聲張的把你請到這兒來了?!?/br> 張洪才委屈的說:“局座先生,可是我使勁兒想都想不起來,我到底哪兒違法了,為什么要把我弄到警察局里來呢?” “局座”說:“你想不起來哪兒違法是吧?” 張洪才點著頭說:“對呀?” “局座”說:“那我來幫你想想。你最近都看了什么書呀?有沒有說過什么不利于政府的話呀?” 張洪才這時才明白自己被抓進來的原因,知道自己是被什么人給害了。于是,他埋著頭不再說話了。 “局座”繼續(xù)說:“其實,我們知道你們這些青年學生頭腦簡單,很容易被赤化思想蒙蔽了。不過不要緊,只要你說出你們的書是誰給你們的,又是誰在背后鼓動和赤化你們的,只要你說出他的名字來,你就沒事了,我們就放了你。說吧?!?/br> 張洪才想,自己的書其實都是王海媚給自己的,但是他絕對不能夠說出王海媚來。因為剛才他進來路過審訊室的時候,隔著鐵欄他看見了里面擺滿的各種刑具和受刑人痛苦地嚎叫聲。他和王海媚是同學,因為王海媚很優(yōu)秀和出眾,張洪才在學校的時候就悄悄地喜歡王海媚,只是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配不上王海媚,他深知自己無論哪里都比不過龍煥明,因此他對王海媚的喜歡只是埋藏在心里。他知道其實王海媚的背后就是龍煥明,他若供出王海媚來,按王海媚的脾氣她是會拼死保護龍煥明的,要是王海媚被他們動了刑,他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局座”見張洪才低頭沒有說話,就說:“張洪才,我告訴你,在你的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條路就是像你的同學林玉波一樣,把事情說了就沒事了,我們絕不會為難你。你剛才進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看到了,那種生不如死的慘痛嚎叫聲你也都聽到了,如果你不給我們說實話,那我們就只有換個地方說話了。你看你細皮嫩rou的,經(jīng)得起哪種刑具呀?如果被弄得個半死不活的,到最后你還不是要說嗎?那又何苦呢?這第二條路呢就是像你們的吳先生一樣,讓政府拉出去一槍給崩了。這人呀,來這世上不容易,那得修多少年的道才能夠投胎為人呀?就這么為一些毫不相關的人和毫不相關的事,糊里糊涂的就把小命給丟了,值嗎?” “局座”這些話句句說到張洪才的心里,一個剛剛遠離父母,來到這個人生地不熟的虞城讀書的青年學生,怎能經(jīng)得起這樣的恐嚇。張洪才內(nèi)心在激烈的爭斗著,臉上的汗水揩了一次又一次。老謀深算的“局座”看穿了張洪才內(nèi)心的怯弱,于是就大喊一聲:“來呀,給張先生換個地方問話?!?/br> 張洪才驚恐地說:“不,不,我,我,你讓我想想,讓我想想?!?/br> “局座”暗笑著說:“哎,這不就對了嘛。給你一條陽光道不走,非得要過那獨木橋,那不是自己給自己過不去嗎?別急,慢慢想,我們有的是時間。” 張洪才驚恐地點著頭,撩起早已濕透了的衣服,不停地擦著自己臉上不時冒出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