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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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mama笑著搖頭:“這么大了,司寧小姐還是這樣心性?!?/br> “她是改不了了?!?/br> 婉婉收回遠送的目光,對司寧這樣大大咧咧去私會的事,免不得心里替她有幾分擔(dān)憂,她該低調(diào)些的。 衣mama瞧著姑娘只顧著擔(dān)心別人,卻不擔(dān)心自己,不免提醒。 “司寧小姐是男兒心性,凡事都不放在心上,也不受世俗困擾,可姑娘您也該為自己考慮了?!?/br> 明日就是清明了,經(jīng)今日頤園與喬聞?wù)乱灰姡裢裰?,也是時候和父親講清楚,提退婚的事了。 “我知道,等父親回來,我便去與他說。” 天近暮色時,管家說老爺派人回來傳話,今日公務(wù)忙,恐要晚歸,便叫小姐不要等他回會來一同用飯了。 父親不回來,兄長也未歸家,婉婉一個人便簡單吃了口。 用過飯后,婉婉去了書房。 賬房已經(jīng)送來了上個月的賬目,整整齊齊排放在書案上,落成了座小山。 這些賬目都是母親生前留下的十?dāng)?shù)間茶莊店鋪,每月開支入賬所記錄的賬本。 原本這些一直都是哥哥容懷瑾在料理,可春帷在即,兄長要忙于籌備明年春科,無暇分身,婉婉便主動承擔(dān)了賬目的部分,替哥哥分擔(dān)。 “姑娘,夜已深了,小心熬壞了眼睛,明日再看吧?!?/br> 此時已是二更天,屋外敲起了棒子聲,夜色濃重,空中一輪皎潔明月,樹上有蟬鳴聲,將這寂靜的夜似是撕破了一道創(chuàng)口。 婉婉打了個哈欠,衣mama為她披了件外衣。 “父親還沒回來嗎?”她在等父親歸來,與他說喬聞?wù)峦嘶橹隆?/br> 衣mama心里也是記掛著這個,所以派人去前院聽著,老爺回來便立刻通知。 結(jié)果倒現(xiàn)在還沒動靜。 衣mama搖搖頭,“還沒呢,太晚了,姑娘別等了吧?!?/br> 想著明日是清明,她還要去寺廟祭拜母親,再回來恐也要晚上,想了想道:“我還不是很困,就再等一會吧?!?/br> 衣mama在楓荷口中得知了今日頤園上的事,那喬聞?wù)戮箤⑿〗愣略谖葑永?,迫小姐收下他的玉佩?/br> 如此荒唐齷齪,若真嫁了還了得? 早早找老爺說明,把婚退了是好事,小姐既然這么堅持,顯然也是極厭惡的,如此衣mama便也就不再勸了。 婉婉不忍所有人都熬著,便去繡床,將躺在她被窩里的布娃娃取來,放坐在書案上的燭臺旁。 笑道:“有她陪著我就夠了,你們都快去睡覺吧?!?/br> 那是一個眉眼彎彎的笑臉娃娃,燭光照得小娃娃圓鼓鼓,胖墩墩的臉頰暖洋洋的。 她看著婉婉笑,婉婉也看著它笑。 衣mama每每見到姑娘對著布娃娃笑,眼中便會浮現(xiàn)出十四年前,夫人還在時的情景。 這娃娃是夫人親手為姑娘做的,當(dāng)時夫人即將臨盆,恐無瑕陪伴,冷落了姑娘,便做了個布娃娃哄姑娘開心。 原本以為只是短暫的陪伴,夫人出了月子,便就有更多時間陪伴女兒,可怎知…… 這一陪伴,竟是永遠…… 憶起往事,衣mama忍不住紅了眼圈,卻不忍被小姐看見,也惹得小姐傷心。 夜深寂靜,那個小小的身影透過窗柩,在燭燈前,認(rèn)真而又仔細的查看著每一筆賬目。 她右手執(zhí)筆,左手玉指靈巧熟練的撥著算盤,時而眉頭微皺,時而了然于胸。 發(fā)髻上的小魚流蘇在燭光的映襯下泛著閃閃的銀光,萬籟俱寂,只屋里時不時傳來算珠噼啪做響的聲音,和屋內(nèi)飄散著的,淡淡墨汁清香。 已是子夜十分,夜色深處的高墻上,倏然出現(xiàn)兩道黑影閃過。 那兩個黑人頭帶面巾,看不清容貌,待翻過墻后,似是極有目的的直奔婉婉的蕪華院而去。 軒窗內(nèi),小小的姑娘絲毫不知危險正在漸漸向她靠近。 黑衣人見到婉婉,相視一眼。 其中有一人確定道:“沒錯,就是她!” 作者有話說: 抱歉仙女們,更新來遲,原本答應(yīng)昨天的更新寫到了現(xiàn)在,卡文實在太痛哭,嗚嗚~ 留言有紅包,有紅包,有紅包,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 下面我來感謝上章留言的小天使:【難能可貴】【張張】【我是mivoki大王】【糯米湯圓】【橘子】【流雁】【甜蜜蜜】【小箏同學(xué)】【南】【frankkkk】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糯米湯圓】【qycyyds】【鹽柒】【frankkkk】感謝霸王票【南】 感謝仙女們的支持,frankkk同學(xué)還特意囑咐我注意休息,有你們支持我趕勁滿滿,愛你們,么么噠 第九章 矮個子的黑衣人說完,高個子的避免抓錯人,把事辦砸,還特意從懷里掏出畫像比對了比對。 女子生得花容月貌,清姿天成,畫像也僅能畫出她的三分靈動來,不過確定是本人沒錯了。 二人相視點頭,結(jié)果剛邁出一步,矮個子就一腳踩在了干樹枝上。 婉婉正聚精會神的查看賬目,她還差一冊賬本就全部看完了。 結(jié)果外面卻突然傳來樹枝被踏斷的“咔嚓”聲。 “誰?” 她尋著聲音,警覺的看向窗外。 卻聽見夜色深處,傳來幾聲貓叫。 貓兒是夜行動物,半夜出來抓耗子不小心踩斷了樹枝,發(fā)出聲響。 黑衣人是打算這么引導(dǎo)的,所以藏在樹后,以假亂真的學(xué)著貓叫。 叫了一會,矮個子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屋里的燈莫名其妙的熄了,方才坐在窗前的女子也不見了,眼前只有漆黑一片。 “老大,別叫了,人都沒了?!?/br> 被叫老大的高個子也抬頭,錯愕道:“人去哪了?” 矮個子回答:“不知道?。“顺伤X去了吧?!?/br> 旁邊就是女子的臥房,可院子里一片靜謐,臥房里也沒有光亮。 按著正常起居來算,這么短的時間,不可能一進去就熄燈入睡了。 高個子覺得事有蹊蹺,站起身道:“走,進去看看。” 他們是江湖上專業(yè)擄人的販子,兩個大漢抓一個柔弱千金,對他們來說,手到擒來的事兒。 而此時婉婉正站在書房窗旁,側(cè)耳認(rèn)真聽著外面的動靜。 果然那貓叫聲是假的,她隱約聽到了有男子的對說聲,還說要進屋。 她第一反應(yīng)就是,家里進賊了。 想著父親和哥哥都不在家,能翻墻而入的必然都是手段兇殘的亡命徒。 婉婉不敢貿(mào)然有所舉動,她想若是圖財,家里的銀票珍寶,只要他們不害人性命,盡數(shù)拿去便是,她決不阻攔。 可若是為了色……那便是不尋到目的不罷休的。 所以她才熄了燈,將自己隱于黑暗中。 婉婉的心狂跳到了嗓子眼,腳下的步伐也越加慌亂了。 可她告訴自己,越是到這個時候,越不能慌亂,慌亂只會害了自己,也會害了這院子里所有的人。 她緊緊攥著手里的剪刀,小步小步的挪移到門口。 她讓自己先站在房門后的墻壁前,這樣一會賊人入門,她便可趁其不備,悄無聲息的偷偷離開。 然后叫醒院里的人到安全的地方,再去報官,通知父親。 匪徒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婉婉屏氣凝神,仿佛連喘息都會暴露她的行蹤。 房門被推動,在耳側(cè)發(fā)出“吱呀”聲響。 沉重的腳步聲踏進來,矮個子道:“老大,太黑了,這啥也看不見啊?!?/br> “點燈?!备邆€子說完,矮個子便在烏漆麻黑的屋里摸索著燭臺。 婉婉知道,她要在點燈之前離開,不然就要被發(fā)現(xiàn)了。 可裙角被方才開起的門縫緊緊夾住,她一動,就發(fā)出了布料撕裂的聲音。 “老大,人在那!” 這聲音在寂靜黑暗的屋子里來說,太過明顯,婉婉被發(fā)現(xiàn)了。 高個子怒斥:“抓住她,別讓她跑了!” 矮個子氣勢洶洶的尋過去。 婉婉見事不妙,猛得拽下裙子,任裙角被撕扯出一處大大缺口,她來不及多想,撒腿就往外面跑。 屋外月色如銀般灑下來,萬籟俱寂,只聽到女子驚恐的喘息聲。 她用盡了吃奶的力氣,拼了命的逃出生天。 可她到底只是個柔弱的姑娘,身后被兩個大漢追著,一時慌不擇路,絆倒在了地上。 轉(zhuǎn)瞬,她就被兩團黑影圍住。 “跑?”高個子眼露兇光,“我看你還往哪里跑?!?/br> 婉婉下意識得向后退,直到退無可退,逃無可逃,花般面容也跟著失了顏色。 “我父親可是當(dāng)今太傅,朝中重臣,我是官家小姐。”婉婉挺直了腰桿,“你若敢殺我,我父親是不會放過你們的?!?/br> 若一開始婉婉以為他們只是入府行竊的小偷,那么現(xiàn)在她可以肯定,這些人是沖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