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對我了如指掌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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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不要你性命,有人花錢請我?guī)闳€好地方?!?/br> 他看著比畫像上還要絕美十倍的女子,不禁罵了句娘,這么好的貨,可惜是個雛,碰不得,不然他定要先嘗一嘗這美人的滋味。 不過雖然不能碰,但摸一摸,得些便宜總是無妨的。 他看著女子楊柳細(xì)腰,婀娜有致的身材,還有那張足矣跌倒眾生的精致面容。 他做了這行這么多年,見過的小姐無數(shù),可像眼前這位,渾身上下都似剝了殼的雞蛋水靈剔透的,還是頭一個。 有了惡念的人,眼中便會露出猥瑣,藏不住的貪婪目光。 婉婉心暗道了句:“完了,這是奔著她的色來的?!?/br> 她亮出藏在袖口里鋒利的剪刀,刀尖向外,威脅道:“你別過來!” “呦呵。”高個子見那繡花剪子,不怕反笑:“沒看出來,還是個辣貨?!?/br> 他絲毫不費力氣的一把奪過婉婉的剪刀扔在地上,然后舔著舌頭,迫不及待的想要伸出猥瑣的手,去摸婉婉的臉頰。 “老大,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好看的姑娘?!卑珎€子在一旁看的熱血沸騰,滿臉討好恭維,“你摸完,給我也摸摸唄?” 他搓著手,躍躍欲試,只等著老大完事好輪到他。 可老大剛伸出去的手,什么還沒摸著,便被看不清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的物件割了手。 削鐵如泥般,整個從手腕處被攔腰斬斷,當(dāng)場血花四漸。 事情發(fā)生的太突然,高個子疼得嗷嗷慘叫,哪里還顧得上去摸美人兒。 矮個子也嚇傻了,看著老大掉在地上血淋淋的手掌,腿都軟了。 “老大,這是咋回事???” 老大哪還有心情答他,鉆心般的疼痛讓他險些昏厥,好在他尚還有一絲理智,道:“快跑?!?/br> 矮個子都嚇得尿了褲子,忙哆哆瑟瑟的點頭,可耳側(cè)又傳來一道破空聲哪里還容他們逃跑。 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yīng),便有一莫名硬物一箭穿入心口,從后背穿出。 事情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瞬,兩人幾乎是同時,串糖葫蘆似的,被牢牢固定在了一起,渾圓的眼睛瞪得老大,稍頓了片刻,二人便重重跌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吐著鮮血。 方才還兇神惡煞的歹徒,轉(zhuǎn)瞬就沒了氣息。 婉婉哪里見過這等場面,嚇得心口一緊,整個人便暈厥了過去…… 夜空下,那立在房屋之上的白衣男子縱身一越,便從數(shù)丈高的屋檐翩然落下。 他如踏在云霧上的天神,矜貴高冷,冷漠疏離。 “殿下?!逼顩h也從跟隨下來,上前查看道:“兩個都死了?!?/br> 男子并不在意他們的死活,只去看昏倒在地上的姑娘。 她呼吸微弱,顯然受了不小的驚嚇。 祁沨有些疑惑,“容小姐并未受傷,怎么會暈了呢?” 高湛瞥了眼地上大灘大灘的血跡。 反問他:“你不是說,不會有血?” 他穩(wěn)準(zhǔn)狠的將翠竹一箭穿入兩個黑衣人胸膛,傷口處干凈的,就好像那致命的異物是長在身體里一般,渾然天成。 祁沨吃癟,支吾道:“屬下只想到了傷口,卻忘了他們還要吐血……” 祁沨失算,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喘。 高湛未語,只俯身將地上的小姑娘打橫抱起,送進屋內(nèi)。 待安頓好一切,他才走出來道:“將這些血都處理干凈,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殿下……您不怪我?”祁沨有些意外,更有劫后余生的喜悅。 高湛冷瞥他一眼,“處理不掉,提頭來見。” 祁沨?? “是?!?/br> 第十章 婉婉第二日醒來時,楓荷正在屋里整理著她今日要穿的衣裙。 “姑娘,您醒了?!?/br> 楓荷一回頭,便見小姐已經(jīng)坐起了身,輕紗薄帳間,微闔著眼,顯然還沒睡醒。 若是換作平時,楓荷一定會說“時辰還早,小姐且再睡一會?!?/br> 可今日是清明,小姐要和老爺公子一同去大禹寺祭奠夫人。 “姑娘,早膳已經(jīng)備好了,衣裙發(fā)飾也都按著您的要求準(zhǔn)備妥當(dāng),奴婢伺候您洗漱梳妝吧?!?/br> 婉婉知道今日要為母親上香,是個不可馬虎的重要日子。 她揉了揉眼,起身便已有小丫鬟端著水進來,楓荷上前掀開床帳,伺候著小姐洗漱。 此時窗外天兒剛蒙蒙亮,院子里正有婢女拿著掃把認(rèn)真灑掃。 而那灑掃之處,正是昨夜那兩個黑衣人雙雙倒地的地方…… 婉婉不覺想出了神。 楓荷是個愛說的性子,見小姐心情似不太好,想著今日是清明,小姐恐在傷感母親,便一直找著話頭,說個不停。 婉婉看著鏡中的自己,又看著外面一片祥和寧靜,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的院落。 她心中疑云之感更重,腦海中倏得想起昨夜那黑衣人的手?jǐn)嗦湓谒媲?,鮮血淋淋的畫面。 驟然心口一緊,便問:“昨夜府里可是進了賊?” 她只是試探的問楓荷,只字未提人命這事。 果然,楓荷什么都不知,一臉茫然的看著婉婉。 “進賊?沒有啊,府里沒聽說有東西丟了?” 婉婉不死心,便又問:“那昨天夜里,你可有聽到什么異常,或今早醒來,可有什么不同?” 楓荷搖搖頭。 她睡得很好,沒有聽到任何異響。 婉婉的臉色就變得愈加不明了。 昨晚明明兩個活生生的人死在了院子里,家里怎么就沒有人知道呢? 楓荷沒覺得府上有什么不同,只覺得是小姐有了什么異常,醒來便開始說胡話。 “小姐可是又做了什么不好的夢了?” 婉婉怔了怔,夢? 她的確從那次高燒之后,便會經(jīng)常做一些可怕的夢,但她往常做的夢,都是與那個人…… 可昨夜之事太過真實,婉婉并不覺得那是夢。 她忽得想到了什么,下意識去翻看自己身上的寢衣,想要證明自己的直覺是對的。 可衣服沒變,衣角上侵染的血跡,和裙擺上被撕裂的缺口卻都不見了。 完好的,就和昨晚剛穿時一個樣。 婉婉…… 楓荷見小姐的神色,心里便已有了肯定,這是又做噩夢了。 “老爺已經(jīng)派人去漠北尋狼牙了,只是漠北現(xiàn)在不太平,戰(zhàn)事四起,要補上小姐丟失的那只耳鐺,恐還要再等上一些時日?!?/br> 楓荷見小姐始終黛眉微蹙,心事重重的樣子。 以為小姐是在愁這個,便安慰小姐,別怕再等等,等陣法回來了,就好了。 可婉婉其實并不在意那個狼牙耳鐺什么時候回來,她糾結(jié)的是,昨晚的事,是真實發(fā)生的事啊,她真的沒有做夢! 可壓根就沒有人相信…… 用過了早飯,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小廝來報說老爺下朝回來,可以出發(fā)了。 婉婉向來不是個糾結(jié)的性子,想不通也就不再去想了。 她穿戴整齊,起身向外走,衣mama跟在身后,忍不住提醒:“姑娘,宣平伯府的婚事……再不說,恐怕就要來不及了。” 婉婉知道,今兒是清明,這事不能再拖了。 她點頭道:“放心吧,我這就跟父親說清楚?!?/br> 衣mama見小姐應(yīng)下了,懸著好幾日的心,終于松了口氣。 她并不擔(dān)心老爺會不顧小姐感受,執(zhí)意要小姐連親,嫁給自己不喜歡的人,因為從小到大,只要小姐要的,老爺便沒有不應(yīng)的。 她始終害怕的,是小姐自己不提。 婉婉母親離世的早,父親就是再寵她,可男子的事業(yè)到底是在宅院之外,有時也很是心有余力不足。 所以婉婉從小就養(yǎng)成了,能自己解決的事,決不煩擾父親的習(xí)慣。 但婚姻事大,后半生喜怒哀樂,酸甜苦辣皆由于此。 所以,婉婉就是再心大,這種事也是不能將就的。 一行人就這樣穿過垂花門,來到正門,便見馬車就停在門外。 婉婉提起裙擺,腳下的步子也忍不住加快了些,她已經(jīng)有許久沒有見到父親和兄長了,心里不免有些小小期待。 可正準(zhǔn)備踩著踏腳蹬上馬車,結(jié)果卻先一步聽到了馬車?yán)铮赣H和哥哥的對話。 “聽說好多人家都有意來向婉兒提親,但卻因得知婉兒已有婚約,作罷了?” 馬車?yán)镎f話的是婉婉的哥哥容瑾,男子容貌秀俊,身形偉岸,端方如玉。 雖還未入仕,但因三元連中,在上京城中已是小有名氣,如此對京中消息也很是通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