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Alpha之后 第35節(jié)
葉淺眼神一亮:“那你能把鞋子的圖片發(fā)給我嗎?我看看能不能買到?!?/br> 江森偶爾會提起那雙球鞋,江月知道牌子后還關注了那家店鋪,官網(wǎng)上的鞋子已經(jīng)售罄,江月只好從別處找到那雙球鞋的圖片給葉淺發(fā)了過去。 能與江森認識的人一定非富即貴,要不然也不可能被江森叫jiejie。 江月非常放心也非常開心,她心里也一直惦記著江森的球鞋,這個積壓了許久的心事終于完美解決啦! 明天一早她和相睢就要離開基地會軍校了。 第二天早晨五點鐘,葉淺敲開了江月的房門,她的懷里抱著一個嶄新的鞋盒,眼下一圈淡淡的烏青。 “幫我把這個給江森,謝謝你?!?/br> 江月小雞啄米般的點頭:“不用客氣,您放心?!?/br> 負責把江月和相睢送出基地的人是夜希和盧休。 兩位大一軍校生被蒙住眼睛塞住耳朵,被兩位少校隨手扔在車后座。 藍眼蚰蜒的香氣逐漸消失,這一段難忘的旅程終于結束了。 第30章 千絲8 千絲8 今天周日,江月和相睢回到宿舍的時候室友們都不在。 按照慣例,室友們大概會在晚上七八點鐘左右回到宿舍。 江月打了個哈欠,抱著鞋盒說道:“怎么這么困啊,我在車里睡了一路?!?/br> 相睢也精神萎靡,他脫了衣服,換上背心和大褲衩,長腿往桌子上一支棱,打著哈欠說道:“基地那里都是藍胚素,咱們聞習慣之后產生依賴性了,一個星期左右就能戒掉。” 江月又打了一個哈欠,把手里的鞋盒放在江森的桌子上,相睢也打了一個哈欠,睡眼朦朧的問江月:“這是啥?” “給江森的球鞋?!?/br> 相睢瞅著鞋盒:“這包裝有點簡陋?!?/br> “你看啥都簡陋。”江月暈暈乎乎的換衣服,剛把衣服掀到胸口就覺得不對,對相睢說道:“你把臉轉過去,非禮勿視懂不懂?!?/br> 相睢露出地鐵老人看手機的表情:“嘖嘖嘖,都是alpha,零件都一樣,誰惜得看!” 嘴里這樣說著,相睢卻還是很誠實的把頭轉過去了。 歷越的夏天已經(jīng)過去了,天氣變涼,葉子也從翠綠變成金黃。 這一個月里發(fā)生的事情好多啊,希望以后的日子會變得平靜吧,江月蓋上被子,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晚上七點,江森和白望勾肩搭背的踢開了寢室門。 哐當一聲巨響,相睢被驚的坐起來,神色陰沉的看著他們倆。 “我去,老江老江,你快掐我一下,這個失蹤人口居然回歸了,是不是我產生了錯覺?”白望大呼小叫。 江森也震驚了,轉頭一看,另一個失蹤人口江月也回歸了,正呼吸均勻的躺在床上睡覺。 江森開始指指點點:“還知道回來啊,去了這么久也不知道說一聲,我們哥幾個都擔心死了好不好,你倆著沒心沒肺的垃圾?!?/br> 相睢跳下床,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口水,捂著發(fā)暈的腦袋說道:“情況特殊,你們也知道我家的情況?!?/br> 江森和白望表示理解。 “那江月呢,你倆怎么一起回來的?”白望問道。 “我們倆在一個地方,一起被送回來了?!?/br> 江森和白望還要再問,相睢立馬豎起一根手指:“停停停,我們倆可是簽了保密協(xié)議的,你們倆別問了?!?/br> “切!”白望甩著一頭白毛,一臉不爽的走了。 “行吧。”江森的聳聳肩膀,回到自己的桌子前。 一抬眼,看到桌子上擺著一個鞋盒。 鞋盒挺精致,但對于江森這種隨便一雙鞋子都數(shù)十萬的土豪而言,這種檔次的鞋盒屬于一看就很劣質的東西。 他抬起手在鼻子底下扇了扇,無比嫌棄:“這股劣質的油墨味,誰把這玩意放我桌上的,是江月吧,我估計你們其他人也不會買這玩意?!?/br> 相睢四仰八叉的靠著桌子,隨口說道:“江月說這是給你的?!?/br> 江森詫異:“給我的?” 他忍俊不禁:“哎喲,野貓開始往家里叼死老鼠了!” 掀開鞋盒,江森抑郁了。 ...... 江月睡的很沉,但是睡的并不安穩(wěn),她陷入了非常深層的夢境中。 她夢見了無比龐大的根系盤踞在地底深處,根須上緊閉的眼睛一只一只的睜開。 血紅的,血漿一般的眼睛。 【更好的】 【出現(xiàn)了】 那些血紅的眼泛著詭異的紅光。 江月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擊碎了,碎裂的她與這些根系融為一體。 她變成了它,變成了一個龐大的生命,感受著無數(shù)根系傳來的脈動和呼吸。 突然間,她好似有了實體,她的脖頸被無形的枷鎖狠狠的禁錮了,一股不知從何處而來的力量拽著枷鎖猛烈搖晃,江月似乎聽到了腦漿晃動的聲音。 被擊碎的靈魂被猛地拽回來了,江月汗涔涔的睜眼,看到了一張猙獰的臉龐。 江森的手穿過床欄掐住她的脖子猛力搖晃。 他咆哮:“江月你挺行啊,買雙假鞋糊弄我,你這是在侮辱我的鞋還是在侮辱我!?。 ?/br> 江月的頭顱如北風中搖晃的單薄樹葉,她翻著白眼拽住江森的手,無比艱難的擠出一句斷斷續(xù)續(xù)的話:“有話...咳咳...好...好...說,先...放...手...??!” 江森掐的更緊了,咆哮道:“你知道鞋子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嗎!它們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尊嚴!是我誓死捍衛(wèi)的榮耀!你把我老婆弄臟了!我不跟你計較!你居然從妓院里找一個殘花敗柳糊弄我!” 他猛烈搖晃江月的頭,繼續(xù)咆哮。 “我告訴你!我江森就是沒鞋穿!光著腳踩在釘子上!腳被釘子扎爛!爛到不能再爛從宿舍窗戶跳下去!我也不會碰一下這個假冒偽劣的劣等貨!” 江月好不容易才把江森的手從她脖子上拽下來,她嗖的一下爬到相睢的床,倚在墻腳瑟瑟發(fā)抖,大聲喊道:“別激動!冷靜!冷靜!冷靜??!” 江森怒吼:“你還有臉叫我冷靜!你送我只死老鼠都比這個強!” 短暫的驚嚇加懵逼后,江月總算弄明白了,她扯著alpha的破鑼嗓子,聲音比江森還高了一個八度:“天可憐見,那可不是我送的啊!” 江森指著江月的鼻子破口大罵:“還敢狡辯,我就不信除了你還有誰這么膽肥敢送我普田假鞋!” 江月喊道:“我舉雙手發(fā)誓這不是我送的,這是你姐托我轉交給你的生日禮物!” 江森:“放屁!老子哪來的jiejie!” 江月痛苦的吶喊:“是葉淺少校托我轉交給你的!她說你們從小一起長大,你管她叫jiejie!” 寂靜。 突如其來的寂靜。 怒氣洶洶的江森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臉上簡直打翻了調色盤,表情別提多精彩了。 江月揉著脖子,像只大鳥一樣輕盈的跳下床,拿起了桌上的鞋盒。 “我想葉淺少校應該不懂鞋,她為了這鞋跑了一夜,黑眼圈可深了,雖然是假鞋,但是禮輕情意重嘛,你也別告訴人家這些是假的?!?/br> 江月嘆氣:“這樣吧,這鞋我拿走了,基地給我發(fā)了補償金,我買一雙別的限量版送你?!?/br> 她剛把鞋盒抱進懷里,江森像個機械人似的僵硬的轉著腦袋,結結巴巴的問:“是、是、是葉淺送我的?” 江月奇怪的點點頭:“對啊,就是葉淺少校送你的?!?/br> 江森神色恍惚,見江月打開柜子要把鞋盒放進去,他膝蓋像中了一箭似的,立刻滑跪,一把搶過鞋盒,嚴肅說道:“你說得對,禮輕情意重,都是穿在腳上的東西,分啥高低貴賤?!?/br> 這下江月可不樂意了。 小仙女可是有脾氣的。 她一把從江森懷里搶過鞋盒:“你怎么還出爾反爾呢,剛剛還把它貶低的一無是處,說人家是殘花敗柳,現(xiàn)在又禮輕情意重了,我呸!” 江森從江月懷里搶過鞋盒:“不不不,剛剛是我太沖動,這不是開玩笑嘛,你還當真了,哈哈。” 江月把鞋盒搶過來:“我呸我呸我呸呸呸,脊椎都快被你掐錯位了,腦漿都快被你晃出來了,你管這叫開玩笑,我告訴你江森,我江月也是有小情緒的!” 江森又把鞋盒從江月懷里搶過來:“我的錯,我的錯,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是我嘴賤,是我不知好歹,是我年少輕狂,您大人有大量,海涵一下!” 江月又把鞋盒從江森懷里搶過來,她現(xiàn)在揚眉吐氣,非常囂張:“我就不海涵了,你江森只配穿20萬的鞋子,這種普田貨哪里配的上您高貴的玉足,我江月粗糙慣了,這鞋我就笑納了!” 江森又把鞋盒搶回來抱在懷里,頭搖的像撥浪鼓:“不不不,20萬的鞋子都是智商稅,都是消費主義的陷阱,勤儉持家有什么錯,鞋子就是用來穿的,別管真鞋假鞋,能穿上腳的就是好鞋!我們不能被消費主義洗腦,這幫唯利是圖的資本家就該被掛在路燈上!” 旁觀的白望和相睢目瞪口呆。 白望呆呆的看著相睢,嘴唇顫抖:“這是江森能說出來的話?” 相睢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消費主義陷阱?他買鞋的時候可不是這么說的?!?/br> 過了一會,白望反應過來,也加入戰(zhàn)局,對江森破口大罵:“你再說一次,你把誰掛在路燈上!” 哦,白望的爸爸是能源大亨,名副其實的資本家。 寢室一時間非?;靵y,最后江月憑借強大的武力值把江森鎖在了寢室門外,白望助攻,薅掉了江森的頭發(fā)若干。 打鬧一陣后,西薄雨和庫里陸續(xù)回到了寢室,江森抱著鞋盒狗狗祟祟的跟在后面溜進了寢室。 西薄雨看了眼江森懷里的鞋盒,非常驚訝:“你是被魂穿了嗎?” 江森非常不自在的說道:“禮輕情意重,朋友送的?!?/br> 西薄雨看著江月:“你送的?” 江月?lián)u頭:“不是我,是一位名叫葉淺的beta少校托我轉交給他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