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督寵妻日常(重生) 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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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貴妃派來的宮女,裴渡看在貴妃的面子上,還是將宮女偽裝成了自.殺的假象,還假惺惺地讓東廠去查,這樣陛下若是問起來,也有個交代。 自己人去查自己人,還能查出個什么東西來? 她輕嘆一聲,果真是只老狐貍。 瑞珠又補(bǔ)充道:“現(xiàn)在眾說紛紜,有人說這是有什么東西在作祟,有人說是掌印干的,還有人說就是宮女有一個相好,不愿意給太監(jiān)當(dāng)對食,便自.殺身亡。說法多得很,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依奴婢看,掌印這人真是手段狠毒,斷不能惹。” 容宛浮想起裴渡在燈下寫字的模樣,又覺得疑惑。 很難把那個溫柔的男人和殺伐果斷的掌印聯(lián)系在一起。 容宛聽完出了一身冷汗,勉強(qiáng)笑了笑:“這些日子爹娘都在忙,也管不到我。瑞珠,你陪我出去走走,大門出不去,就鉆那個洞罷?!?/br> 瑞珠見天還有些微冷,便拿起披風(fēng)給她穿好:“小姐,我陪你去。” 二人來到墻邊,那洞被樹叢掩著,也不小。張氏不常來桃香苑,故而沒有發(fā)現(xiàn)。 容宛正欲撥開樹叢鉆洞,卻看見樹叢掩映間,地上放了一封信,被石頭壓著,還是嶄新的模樣。 她微微皺眉,環(huán)顧四周,放信那人卻不見蹤影。 估計是早有人透過洞放在此處,容宛將眉蹙得更深,打開那封信。她視線在信上游離一遍,隨即把信攥成一團(tuán)。 瑞珠忙湊過來,她不識字,只好問:“小姐,怎么了?” 容宛話音發(fā)冷:“江弦?!?/br>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11 12:38:50~2022-04-12 11:29: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淮舟、小奶汪、最愛糖炒栗子、48809429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9章 九、小孩 瑞珠睜大了眼:“成遠(yuǎn)侯?他找您做什么?” 容宛將信紙揉得更加不堪入目:“他給我賠罪。他大抵是知道我被關(guān)禁閉早會忍不住出來,便找人放了這么一封信?!?/br> 說罷,她又展開來,念了一遍:“見信如晤。宛兒,你或許會發(fā)現(xiàn)這封信,或許不會發(fā)現(xiàn)。不過這都無事,只要我的心意到了,那便好了。宛兒,是我不對,你可否原諒我?若是原諒了,我們便成親可好?成親后,我定會對你好,不離不棄。你若是不服軟,對你也沒有好處。不如就與我早日成親,待我從江南回來,定與你長相廝守。” 瑞珠聽了臉一白,怒道:“成遠(yuǎn)侯這是什么意思?輕薄小姐?上次做出這樣的事情也就罷了,如今竟然還想與小姐長相廝守!” 她繃著一張臉,解恨一般將信紙盡數(shù)撕碎:“什么東西。瑞珠,我們走。” 南大街人群熙熙攘攘,叫賣聲吆喝聲不絕于耳。容宛好久沒透過氣,在家里如同一只籠中鳥,不得自由。 今后若是嫁到成遠(yuǎn)侯府,更會不得自在。 就算是死,她也決不嫁他。 想到這里,她斂了眸子,向熙攘處走去。本來上好的心情被江弦打得粉碎,口中的糖人也食之無味。 倏然間,有人拉了拉她的衣角:“jiejie……” 他拉得小心翼翼,生怕自己的手臟了她的衣裙,容宛驟然有似曾相識之感。 她頓了頓,停下了腳步。 原是一個臟兮兮的小孩兒抓住了她的衣角,他滿臉淤泥,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爛爛的,讓人見之心疼。 容宛看見他,心中泛酸。 曾經(jīng)也有一個這樣的孩子緊緊抓住她的衣角,在那個滂沱雨夜。 他捂著頭被踢打著,淚水流了滿臉。干粗活的下人都過得不容易,經(jīng)常分食吃,而又瘦又小的他,經(jīng)常是被欺凌的那個,也經(jīng)常吃不飽肚子。 當(dāng)時還是個小姑娘的她,給了小孩兒溫存。 她走上前趕走了那些踢打他的小孩兒,向他伸出手:“小哥哥,別哭啦,我給你飯吃?!?/br> 小孩的眸中,似乎亮起了光。他扯住她的衣角,又怕弄臟了一般,將手縮回去。 回憶戛然而止,她心上微動,將自己的錢袋拿出來,放在他手上:“莫弄丟了。” 小孩兒含著哭腔給她連連磕了三個響頭:“謝謝jiejie的大恩大德!” 容宛正欲拉他起來,卻冷不防被一人抓住了手腕。 那人用力極大,將容宛的手腕抓得生疼。她微微蹙眉,回過頭來,對上一雙深邃的眼睛。 “宛兒?!?/br> 容宛眼神冷漠,厭惡地道了一句:“放開?!?/br> 來人正是江弦。 在熙攘的人群中,沒有人看見她與江弦的拉扯。容宛奮力掙脫著,冷聲道:“若是侯爺不放手,我可要當(dāng)街呼救了!” 江弦沉著面容,緊緊拉住她:“跟我走。” 瑞珠去了隔壁攤買糖人,現(xiàn)在和她不在一處。容宛心中有些焦急,被他一拉,手臂愈加疼痛。 江弦舔了舔唇,耐下性子來:“宛兒,別鬧。與我成親不好嗎?我護(hù)你半生無憂?!?/br> 容宛淡淡地說了一句:“唐眷,是你的表姑娘。” 江弦怔了怔,隨即臉色一白,語氣有些急促:“宛兒,你在說什么?” 他慌了。 容宛淡淡一笑,聲音卻越來越冷:“而你又在裝什么?唐姑娘是你的摯愛,已經(jīng)失蹤多年。而你娶我,只不過是因為我與她長得像!” 江弦瞳仁縮了縮,驚了。 她怎么知道表妹的事情? 驚愕過后,怒意占據(jù)了他的情緒仿佛瘋了一般,他狠狠抓緊了容宛的手腕,厲聲道:“你在說什么胡話?我何時有喜歡過那個走丟的表妹?我又何時把你當(dāng)作替代品?跟我走!” 容宛一雙眸死死盯住他,心里涌上一陣難耐的不適。 她的確是愛過他,但如今她聽了他的甜言蜜語,只會心里發(fā)堵,恨自己為什么曾愛過一個這樣的人。 這種男人,她見了惡心! 容宛咬緊了唇,眼眶泛紅,用力掙脫他的桎梏,卻被他抓得更緊。 而他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這輩子抓著自己不放?莫不是瘋了? 容宛試圖掙脫著,怒道:“放開!誰會聽你的鬼話!” 江弦不顧她到底疼不疼,只將她抓得更緊。白皙的手腕上被抓出了紅印,他見她依然是一副不肯服軟的模樣,咬牙切齒道:“好……好!你口說無憑,可還有證據(jù)!” 容宛好笑一般輕輕笑了一聲,語氣越來越凌厲:“侯爺說我口說無憑?好,你隨身攜帶的玉佩上,刻著‘眷’這個字。我曾經(jīng)見過唐眷的畫像,她和我長得是那么像,性子也是溫婉可人的。而你醉酒那天,想吻我,卻將我推開,口中念著‘眷兒’。你以為我是傻子?你騙得了你自己,騙不了我!” 江弦怔了怔,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接話。 他的確深愛著唐眷,臨摹著她的畫,做夢也夢的是她。他日思夜想,與容宛見面的時候,隱約看見的影子也是她。 但他也不知為何,就是不想讓容宛走。自己的所屬物居然敢反抗自己,他心里不舒坦。 一股怒火直沖天靈蓋,他死死拖著她,厲聲道:“跟我走!” 容宛被他緊緊抓著,疼出了眼淚。江弦恐怕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若此時不反抗,更待何時?她心里一橫,放聲大喊:“救命啊——有人強(qiáng)搶民女啦——” 她這么一嗓子引得行人紛紛駐足,伸長脖子準(zhǔn)備看好戲。 行人皆是好奇地圍在四周,有人想站出來幫容宛說話,但又看見江弦一身華服,想必是大人物,便只好作罷。 那小孩急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踮起腳用手去撓江弦的臉,卻被江弦粗暴地推開:“壞人,放開jiejie!” 江弦憋紅了臉,朝孩子吼道:“你看清楚了,是這姑娘負(fù)我在先,我要將她帶回去,天經(jīng)地義!” 容宛忍住自己的怒火,她簡直想扇江弦一個巴掌。 他到底是個什么東西,簡直讓人反胃!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4-12 11:29:38~2022-04-13 14:22: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咸魚崽子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章 十、嬌嬌 她很快又想清楚,若是自己當(dāng)街打了成遠(yuǎn)侯,后果將會不堪設(shè)想。 她咬了咬下唇,滲出血來。 一聽這話,人群中仿佛炸開了鍋,污言穢語涌入容宛的雙耳,她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那姑娘負(fù)這公子在先?” “怎么又說他強(qiáng)搶民女?” “依我看啊,就是這姑娘不守婦道,負(fù)了這公子。公子要拿她是問,她便說他強(qiáng)搶民女。” “若真是這樣,那這姑娘實在是太不要臉了?!?/br> 容宛冷眼看著這一切,突然覺得有些好笑。耳邊不堪之詞也漸漸遠(yuǎn)去,身子似乎放空了,什么也聽不見。 真可笑,原來算來算去,都是她的錯。 驟然間人群中擠進(jìn)來一個姑娘,漲紅了臉道:“你們莫誹謗我們小姐!我們小姐不是這樣的人!” 一聽到“小姐”二字,不少人白了臉,竊竊私語道:“看衣裳,這姑娘好像是大戶人家的閨女啊?!?/br> “這公子也是,衣著不凡,我先前還未注意到。這戲咱們還要不要看?若是得罪了什么大人物……” 在人群sao動之際,江弦有些慌亂,忙揚聲道:“本侯乃是成遠(yuǎn)侯,這姑娘是將軍府三小姐,本是本侯的未婚妻,訂婚之際,卻不愿成婚了。本侯本想與她理論,不料她居然說本侯強(qiáng)搶民女,大家來評個理!” 這將軍府三小姐與成遠(yuǎn)侯訂婚的事情穿得沸沸揚揚,眾人都以為這是一樁門當(dāng)戶對的好姻緣。 沒想到這三小姐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