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督寵妻日常(重生) 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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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宛不敢多想,忙點(diǎn)頭附和:“多多積德也是極好的。” 裴渡略過這個尷尬的話題,又轉(zhuǎn)道:“可有什么事情難住了容姑娘?” 容宛干咳一聲:“小女看見了自己的尋人令,今后恐怕是出不得門了,掩面也不是辦法。掌印可否幫小女……” 說到這里,她試探一般看向他的眸,又很快移開了視線。 那眸子晦暗不明,看不清深淺。 自己是不是要求得太多了?他會答應(yīng)嗎? 她忐忑地等待著,裴渡卻淡聲說:“會暴露?!?/br> 容宛疑惑地抬頭。 裴渡居然在耐心地和她解釋:“若是將軍府和成遠(yuǎn)侯府的人知道尋人令被撕了,第一個懷疑是誰干的?” 容宛回答得斬釘截鐵:“是掌印您?!?/br> 裴渡意味不明地笑了:“容姑娘是個聰明人。本督恰巧在江南,眾人不就都知道容姑娘上了本督的賊船,甚至?xí)┞度莨媚锬愕男雄櫋_@個時候若是他們都來江南尋你,那就不是好事了?!?/br>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若要出門,帶面紗就是了。本督這里的面紗不錯,還有斗笠,帶著也不會覺得悶。若是實(shí)在悶,本督便常來坐坐。” 容宛睜大了眼。常來坐坐? 那便算了,她有些怕。 裴渡倏然說了一句:“今兒個早上說瑞珠被找著了,現(xiàn)在正往這邊來。大抵回去你就能見到她了?!?/br> 容宛一聽這話欣喜若狂,連連謝道:“多謝掌??!此恩小女無以為報!” 裴渡沒反應(yīng),不緊不慢地抬眼:“容姑娘想必也等不及了,不如早些回去,本督上午還有案子要辦,有空抽時間來看看畫?!?/br>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擠進(jìn)人群里不見蹤影。 裴渡背著手瞇眼看她消失在人群里,扯了扯唇角。 這個丫鬟就這么值得她稀罕? 也沒見她稀罕我。 — 她打開門,果然瑞珠坐在屋子里頭,一見她便撲上來:“姑娘!” 容宛放肆地笑著,和她聊了許久,又聽瑞珠低聲道:“姑娘,這屋子……不會是掌印的罷?”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將交易的事情與瑞珠說了。 瑞珠聽了大駭,但也知道自家姑娘是沒辦法,只好說:“姑娘可要小心,就怕掌印懷的心思不好?!?/br> 容宛思索片刻,道:“我怕他。怕他是在利用我,甚至是殺了我。但我一窮二白也沒什么好利用的,為何掌印又將目標(biāo)放在我身上?他是邪魔,我明白的?!?/br> 這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瑞珠撐著下巴,搖了搖頭。 躲在門邊的裴渡笑容淡下來,手中的簪子越抓越緊,甚至刺破了自己的手掌。鮮血順著指節(jié)流下來,他卻絲毫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他沒有進(jìn)去辯解,只是靜靜待在門外,聽她們跳過這個話題,一直等了許久。 既然她怕他,那就不讓她怕了。 等她們終于起身了,裴渡雙腳也有些泛酸,笑吟吟地走進(jìn)門來:“方才過來聞到了飯菜香,容姑娘是要吃飯了?”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 裴渡將受傷的手藏進(jìn)衣袖里:“本督能來吃嗎?” 容宛忙道:“自然可以,也不知飯菜合不合掌印口味,掌印莫怪?!?/br> 她目光落在裴渡的手上,不禁驚道:“掌印,您的手怎么了?” 裴渡淡聲說:“無妨,方才用刀的時候不小心傷著手了。” 容宛忙跑進(jìn)屋去拿藥箱:“掌印,先包扎了再吃飯罷。” 裴渡點(diǎn)了點(diǎn)頭,掃了那藥箱一眼,兀自開了藥箱給自己上藥。 血順著手腕滴落在桌上,觸目驚心。容宛不知道他是為什么弄傷了自己,也不敢知道。 他傷的是右手,上次左手的傷恐怕還沒好全,上起來很吃力,想必也疼得很。但裴渡眉頭也沒皺一下,試圖給自己包扎。 容宛看不下去,徑自將藥小心上在裴渡手上:“掌印,還是我來罷?!?/br> 裴渡沒想到她會來這么一出,當(dāng)她的溫暖的手接觸到自己的手時,猛地瑟縮了一下。 容宛看著血糊糊的手便心里一緊,輕聲道:“掌印,沒弄疼您罷?” 裴渡搖了搖頭,尖銳的疼痛和藥的涼意滲入皮rou之中,他有些茫然。 容宛在給他上藥。 疼痛仿佛也感受不到,手腕還留著她的溫度。他看著小姑娘小心翼翼地處理傷口,心中思緒紛飛,就連疼痛也感受不到。 她身子還在抖,必然是怕的。 他多想讓她再接觸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哪怕只有一點(diǎn)點(diǎn)。再多來一些契機(jī)該多好啊。 可能是自己的一些所作所為嚇到她了。 嬌嬌,你不要怕我,好不好? — 吃完飯,容宛也不好意思給他看那幅已經(jīng)畫毀的畫,小心翼翼跟他解釋:“掌印,小女再重畫一幅?!?/br> 裴渡頷首,跑到那幅被遺棄的畫面前,贊賞了容宛一通。 容宛失笑,心想這掌印是不懂畫呢,還是故意逗她開心? 她干咳一聲問:“掌印,陛下的壽宴何時至?” “還有一月出頭,”裴渡說得云淡風(fēng)輕,“容姑娘莫慌,早得很,好好畫便是?!?/br> 容宛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他的手心里還是不舒坦,大著膽子說了一句:“掌印,您這手,是怎么弄傷的?這幾日怕是執(zhí)不了筆?!?/br> 裴渡眸中似乎有光閃動,笑了一聲:“容姑娘這是在關(guān)心本督?” 容宛干咳一聲,正想辯解,但又想不到詞句:“這個……” 正難堪之際,只聽外邊來順進(jìn)屋,小心翼翼地說:“掌印,該去查案了?!?/br> 裴渡站起身,蹙眉道:“案子進(jìn)展怎么樣?” 來順眼神游離,支支吾吾說:“回掌印,沒、沒什么進(jìn)展?!?/br> 裴渡眉心蹙得更深:“這是圣上交予咱家的案子,若是破不了,怎么向圣上復(fù)命?” 來順明白自家掌印不高興,正病急亂投醫(yī)之際,胡亂將目光投向了容宛。 懇切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容宛有些疑惑,只見來順目光焦灼,不住暗示自己,像是把自己當(dāng)成了救命稻草。 容宛一頭霧水,來順在做什么? 難道自己跟掌印說說話,他就高興了? 容宛思索著,思緒回到前世。 前世這件案子是被大理寺破出來的。大齊大理寺卿與江弦關(guān)系不錯,江弦也順口跟她講過這件案子。 皇帝原本將這件案子交予裴渡,這個東廠督主卻沒破出來,便大怒,訓(xùn)了裴渡一頓,說要給他的獎賞也沒給。 裴渡雖說權(quán)勢滔天,但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皇帝還是得罪不起的。 既然掌印幫了自己那么多,自己也應(yīng)該回報他一些。 容宛朝來順點(diǎn)頭,開口:“掌印,小女知道一些關(guān)于此案的線索,可能可以幫到掌印。” 裴渡回過頭來,用右手肘撐著桌子:“容姑娘請說?!?/br> 容宛不慌不忙道:“之前被販走的時候,我聽他們在說什么‘花樓’,‘賣妾’等等,還有一些別的?;蛟S可以從江南的一些花樓和一些府邸入手?!?/br> 裴渡眸光亮了亮:“多謝容姑娘?!?/br> 容宛又大著膽子問了一句:“掌印,您此番查案,能否捎上小女?” 裴渡皺了皺眉:“容姑娘這是……?” 作者有話說: 這章可能會修感謝在2022-04-26 09:58:47~2022-04-28 12:56:0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你吃飯了嗎、畫樓西畔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tiamo 5瓶;浪漫主義.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二十、姑娘是? 她或許可以幫到掌印。 容宛不知道該怎么解釋,只好編了個理由道:“小女想添些閱歷,成日待在屋子里也不舒坦,或許還能幫到掌印。” 話說到此,來順都為這位容姑娘捏了一把汗。 這不純純給自家掌印添麻煩嗎?! 他正等裴渡發(fā)作之時,裴渡卻笑了笑:“跟著我要見血。容姑娘不怕?” 容宛顫顫巍巍地?fù)u頭:“不怕的。小女、小女不會添麻煩。若是跟著掌印,掌印覺得小女沒幫到什么忙,那小女便老實(shí)地待在屋子里畫畫。” 只要能幫到掌印,一切都好。 見裴渡沒說話,容宛又小心翼翼地補(bǔ)充:“掌印,畫我也會如期畫完,這個不必?fù)?dān)心?!?/br> “好?!?/br> 來順以為自己耳朵壞了:“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