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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出叛徒是誰了?”裴晏如微掀起眼皮,嗓音里聽不出喜怒。 ※※※※※※※※※※※※※※※※※※※※ 作家的話 今日份暴躁如如~(不開心的理由寶貝們懂得嚯)(瞇眼笑) 正在上風(fēng)向標(biāo)推薦,寶貝們多多在書評區(qū)活躍哈,打卡投票打賞沖起來! 第八十一章 :教養(yǎng)嬤嬤 漆黑的夜幕藏住了所有的骯臟丑事,只有月光為人間撒下清輝。 “扣扣?!?/br> “嬤嬤,你回來啦,我都困了。” 裴府后門,身著粉色衣裙的裴允禾聽見熟悉的敲門聲,揉著眼睛從木椅上起來,小手難受的抓了抓如藕段般的手臂,皙白的皮膚上面起了好幾個包。 好癢。 天熱了,蚊蟲越發(fā)多了。 裴允禾委屈的癟了癟嘴,拉開閘,門開了一個小縫,穿著深色緞服的嬤嬤掩著門進(jìn)來,見著裴允禾,老臉一擺,低斥,“四姑娘快些去睡,這邊交給老奴就好了。” 裴允禾巴不得去睡覺呢,聽見這話也不反駁,“好?!?/br> 嬌小的身影晃晃悠悠的往房間走,顯然困極了。 李氏悄悄松了口氣,還好她伺候的是個蠢的。 她熟練的從巖石后面翻出盆和蠟燭,點(diǎn)著了,這才往自己懷中掏,火光在渾濁的眼瞳上躍動。 不等她把東西扔到火盆里,一陣風(fēng)掠過,后頸一疼,整個人如倒栽蔥一般,往后倒去! 邵昱珩單手拎著人,拖著人往院子里走。 四姑娘住的是離后門近的花荷院。 月色冷然,院中,裴晏如指尖輕點(diǎn)桌面,看著那過來的人,喜怒不形于色。 邵昱珩摸不準(zhǔn)她的意思,將嬤嬤欲燒掉的東西拽出來,把人扔在地上,步行幾步至裴晏如面前,“主子?!?/br> 裴晏如接過來,淡眸掃過倒在地上的人,又落在紙上,指尖微微收緊。 她倒是沒想到,這人竟敢拖嬌嬌下水。 紙上沒寫兩個字,更不是蕭皓沉的筆跡,看得出謹(jǐn)慎。 “主子,該怎么處置此人?” 邵昱珩亮出了匕首。 就在一個時辰以前。 “家有內(nèi)賊,倒是有趣的緊?!?/br> 本以為主子問出“可查出叛徒”之時,自當(dāng)是憤怒的,但沒想在下一秒,話鋒突然一轉(zhuǎn)。 邵昱珩抬眼看去,只見裴晏如神色平靜,嘴角甚至微微上揚(yáng),鳳眸漆黑一片,雖是笑著,但讓人感受不到半分暖意,更多的是毛骨悚然。 裴晏如羽睫微垂,眼底劃過冷冽之色,往事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第一世時,祖母的病每況愈下,府中的銀兩卻如水般花出去,而她每回去求人幫忙,最后結(jié)果都不盡人意,那時她不知。 只當(dāng)自己運(yùn)氣差,處處小心,卻依然被拖入深淵。 所幸這輩子她早已沒了同人商量的習(xí)慣。 思及此,裴晏如抬眼,開腔,嗓音倒是平靜了,“說說吧?!?/br> “回主子,是.....四姑娘的教養(yǎng)嬤嬤。” 邵昱珩微拱手,恭敬的回,他在府內(nèi)調(diào)查多日,方才確認(rèn)。 嬌嬌的教養(yǎng)嬤嬤李氏? 裴晏如對此人印象不深,裴府家大業(yè)大之時,每個姑娘都有自己的教養(yǎng)嬤嬤,她的教養(yǎng)嬤嬤在她十歲那年因病走了,后來她便養(yǎng)在祖母那,由著祖母教養(yǎng),爹爹也就沒再給她找了。 “屬下曾跟蹤李嬤嬤,親眼所見她出入承王府后門,一月中至少有三次,今晚戌時出的門?!鄙坳喷裱a(bǔ)充了句。 院中,陷入一片寂靜,邵昱珩沉默著等著吩咐。 “先留著吧,好生盯著。”裴晏如將紙條放下,淡聲吩咐。 知道她這身裝扮的人不多,嬌嬌那丫頭曾見過,又是守不住秘密的,想來也是無意間泄露了出去。 “是。” 邵昱珩原先本比劃著從哪下刀血流的不會太多又可致命,聽見這話,惋惜的收回匕首,想起來什么,又道,“對了主子,還有一事,屬下觀察嬤嬤多日……” 說到這,邵昱珩止住了話頭,欲言又止。 姑娘家的名譽(yù)最是重要,他無論怎么說也是男子。 裴晏如微抬頭,“但說無妨?!?/br> “……”邵昱珩沉默片刻,想起來自己看見的,心中惦念那道柔弱的身影,慢吞吞開口,“主子,這李嬤嬤待四姑娘極不好,動輒打罵,不知三姑娘的教養(yǎng)嬤嬤……” 他進(jìn)府多日,也算了解了。 除了二姑娘和主子,三姑娘和四姑娘都是庶出。 自古嫡庶有別。 四姑娘生性活潑開朗,她的教養(yǎng)嬤嬤都是這樣心思歹毒之人,那三姑娘那般柔弱,若是教養(yǎng)嬤嬤也是這般…… 邵昱珩心中一緊,不敢去想。 動輒打罵? 裴晏如眉心微皺,原本漆黑的瞳孔掠過一抹冷色,“你看見了什么?” 邵昱珩不敢隱瞞,將這些日子來看到的,通通說出來,心中愈發(fā)擔(dān)憂。 “李嬤嬤有賭錢的惡習(xí),每回找四姑娘拿錢,若四姑娘拿不出錢來,便叫罵著去擰四姑娘手臂……” “主子生辰那日,四姑娘喝醉了酒,被李嬤嬤按在院中的水缸里好幾回,說是讓四姑娘清醒清醒……” “還有……” “夠了?!?/br> 裴晏如騰的站起身,復(fù)又奪過邵昱珩手中的匕首,彎下身子,嗓音極冷,“哪只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