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有福 第1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裴醫(yī)生今天醋了嗎、妾身不想重生、偏執(zhí)太子的掌心嬌、被飛升之人暗戀后、天仙子、被大佬盯上以后[快穿]、穿書七零:我靠億萬物資發(fā)家、春日遲遲、白夜做夢、修仙從鉆木取火開始
浴桶里的熱水已經(jīng)備好的,水里還放了些花瓣,空氣中飄蕩著淡淡的花香。福兒在宮里這么多年,哪里享受過這種待遇,可此時她心亂如麻,根本顧不得這些。 不洗肯定是不行的,那小太監(jiān)出去后沒走遠,就在門外守著。 福兒咬了咬牙,脫掉衣裳,進了浴桶。 熱水溫度適宜,鼻尖是淡淡的花香,她緊繃的神經(jīng)慢慢放松下來。 方才太子氣成那樣,選了她并不代表會讓她侍寢,說不定就是為了懲治她泄氣,但他身為太子,注重體面,應該也不會用太過分的手段。 沒見著方才他顧忌體面,根本不好下場跟自己分辨?這樣的人并不難對付。 這么想想,福兒漸漸放松下來,心里總算沒那么緊張了。 …… 門外傳來小太監(jiān)詢問聲,福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洗的時間有些久了。 她穿好衣裳,去開門。 小太監(jiān)進來,見她模樣就是一愣。 “你侍寢還穿這身衣裳做甚,不是給你準備衣裳了?” 福兒不知所以然,小太監(jiān)有點急,去一旁的幾子上拿起幾件衣裳。 這哪是什么衣裳,就是一層薄紗,和兩個薄布片,方才福兒就看見了,但完全沒想到會是衣裳。 “一定要穿?” 可能是福兒的表情太詫異,讓小太監(jiān)又紅起臉來。他很小聲,還有點別扭道:“上面交代讓你穿這個。” 兩人你看我我看你。 福兒見小太監(jiān)快急哭了,忙道:“你別急,我去換?!?/br> . 等福兒再出來,像換了一個人。 那衣裳也不知誰準備的,就一個肚兜一條褻褲,再加外面一層薄薄的紗。那肚兜用的布料太省,也可能是沒考慮到福兒會有這樣的尺寸,她穿上肚臍眼都在外頭,那褻褲腰又低,半截腰肢露在外面。 偏偏那層紗又太單薄,穿了真跟沒穿沒什么區(qū)別,反而多了些半遮半掩的曖昧味道。 福兒本就生得圓潤白皙,平時穿著寬松的宮女服,梳著雙螺髻,看著顯小,根本不像十八歲的大姑娘,此時這身穿著倒顯出了她平時藏在衣裳下的豐滿身段,讓她多了幾分屬于女子的嫵媚。 “你怎么還多穿了一件?外面是不能穿衣裳的?!毙√O(jiān)急道。 福兒攏著衣襟:“我看這離寢殿還有一段距離,不穿外衫怎么出去?” “那等會兒到寢殿,你記得把外衫脫了,要不被人看見,不光我要受罰,你也要受罰。” 福兒只能答應下來。 . 五月的天,即使到了晚上也不會冷。 福兒也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什么,總覺得冷颼颼的,一路低著頭跟在小太監(jiān)后面走。 到了寢殿,小喜子從內殿走出來,看了福兒一眼。 “進去了,記得規(guī)矩些!” 他的口氣并不好,顯然還記得福兒方才干的事。 福兒低低地嗯了一句,正打算跟在后面進去,那方臉太監(jiān)突然叫住她,對她使了使眼神,她這才想起來外衫是要脫下了。 她一咬牙把衫子脫了,跟在后面進去了。 …… 寢殿里簾幔低垂,紫檀麒麟踩球宮燈靜靜地綻放出暈黃色的光芒。 見小喜子站定住,又暗示她趕緊跪下,福兒忙跪了下來。 從眼角余光,她能看見床前坐著一個人。 對方?jīng)]有說話,福兒也不敢動,靜靜地跪著。 跪了一會兒,她有些忍不住了,悄悄抬起眼皮看了對方一眼。 福兒是見過太子的,卻是遠遠瞧見過幾回。 只記得對方身量很高,滿身貴氣,每次身邊都是擁簇著許多人。 倒是總聽人說,太子殿下長得如何如何俊,此時福兒倒是瞧見太子如何俊了,但他臉色并不好。 “還站這做甚?” 福兒一個激靈,看了一眼,才意識到這話是太子對小喜子說的。 小喜子干笑了兩聲,麻溜地下去了。 殿中只剩了兩人,福兒怯怯地瞧了衛(wèi)傅一眼,正巧對方也看了過來,兩人眼神對了個正著。 “這會兒知道怕了?晚了!” 果然是個心眼小的! 福兒入宮以來,看似之前過得不錯,其實并不是一帆風順,旁的小宮女剛入宮吃的苦,她都吃過,自然知道對付小心眼的人,就不能硬杠。 尤其是對方權力地位比你高時,老實認錯才是正途。至于之后若有機會,再報仇也不晚。 “奴婢知道錯了?!彼÷暤馈?/br> 衛(wèi)傅冷笑:“你知道你哪兒錯了?” “殿下說奴婢哪兒錯了,奴婢便是哪兒錯了。” 衛(wèi)傅被氣笑了,合則根本不知道哪兒錯了,只是形勢不由人! “你過來。”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腳邊的位置。 福兒臉色一變,心里不想過去,又怕觸怒他讓場面無法收拾,猶豫幾息,方走過去跪了下。 她跪在那里,小心翼翼抬頭,瞧了瞧衛(wèi)傅的臉色。 “殿下乃天龍之子,身份尊貴,奴婢不過一小小的宮女,是萬萬不敢揣測殿下心思的。若是奴婢有哪兒做錯了,惹了殿下不悅,殿下盡管罰了奴婢便是,奴婢絕無怨言,還望殿下萬萬不要氣壞了自己?!?/br> 衛(wèi)傅低頭瞧她:“小嘴倒是挺會說。” 福兒滿臉真誠道:“奴婢不是會說,奴婢是真心這么想,只望殿下身體安泰,千萬別因奴婢生氣?!?/br> 還別說,她生就一副乖巧討喜的模樣,此時做出一副真心實意的樣子,倒還真能唬人,若不是衛(wèi)傅見過她私底下的樣子,還真要被她騙了。 她此時看著多么乖巧柔順,就襯得之前她就有多么可惡。 衛(wèi)傅一看見這張臉,就想到之前她一臉不屑地說他是勞什子太子,還有之前睜著眼說瞎話的模樣。 “你是不是覺得孤是太子,不好跟你這個小宮女計較?”看她臉頰白白嫩嫩又rourou的,衛(wèi)傅修長的手指動了動,沒忍住捏了上去,“你的真面目是什么樣,孤全知道,別以為幾句軟言軟語,就能唬過孤?!?/br> 福兒承認自己臉上rou多,但那都是軟rou,小時候總被人擰臉蛋子也就算了,長大后可沒人敢在她頭上動土。 可如今臉在人手,她又不能反抗,只能悄悄用手掐了自己大腿一把,頃刻淚珠出來了,眼圈也紅了。 “奴婢知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還請殿下饒了奴婢。” “不是說不稀罕進東宮,說孤是勞什子太子,你的膽子呢?” 福兒心里一個激靈。 她以為太子那日只看見后半段,殊不知人家這時就在了,怪不得之前會氣成那樣,她那哪是睜著眼說瞎話,明明就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奴婢那是跟人吵架,一時氣急口不擇言,都是奴婢的錯,殿下莫生氣?!?/br> “你不說你沒吵架,就是一時口角?” “陳總管那么兇,奴婢也是怕被罰,才會斗膽說了謊……嗚嗚嗚……殿下,你饒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小聲抽泣著,巴掌大的小臉在他掌心里,那哭的模樣看著要多可憐就多可憐,要多無辜就有多無辜。 “殿下大人有大量,別跟奴婢計較……” …… 衛(wèi)傅到底是男子,還是太子,何曾這么欺負過一個女子? 哪怕她是個宮女,見她被自己‘欺負’成這樣,當即也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清了清嗓子:“那你可知道錯了?” 福兒點頭如搗蒜:“知道了,奴婢知道錯了?!?/br> 衛(wèi)傅瞧了她一眼,總覺得她看似老實乖巧的面孔下還藏著什么東西,而且讓他就這么放過她,他哪里解恨。 想著今晚總要應付過去,他還要用上她,他紆尊降貴地松了手,道:“既然你已誠心悔過,孤就暫且饒了你。” 不等福兒心中升起喜意,他又道:“不過大罪可免,小罪難逃,孤就罰你給孤捶腿捏腳,小懲大誡?!?/br> 不就是捶腿嘛,這個她行,只要他能不找茬,別說捶腿了,給他捶一晚上都行。 殊不知衛(wèi)傅恰恰就打得這主意,他也不換姿勢,大模大樣地就那么坐著,盯著福兒。 福兒不敢耽誤,忙擺出最老實最乖順的姿態(tài),給他捶腿。 捶了幾下,衛(wèi)傅有些不滿道:“你怎么這么大的勁兒,孤的腿又不是木頭做的,輕點兒?!?/br> 福兒放輕了力度。 他又道:“別光捶,捏一捏。” 福兒癟了癟嘴,也不敢反抗,又換了捏的。 這一次,衛(wèi)傅終于滿意了。 可還沒持續(xù)多久,他又覺得自己這么坐著太累,既是享受,自然要怎么舒服怎么來,便將兩只腿挪到床上,半靠在軟枕上。 他是舒服了,福兒卻不舒服。 沒有太子命令她不敢起身,可這種姿勢,只能捶他到一邊的腿不說,她還得抻著脖子,夠著胳膊,實在是難受至極。 沒堅持一會兒,她就有些搖搖欲墜了,再說光盯著一邊捶,衛(wèi)傅也不舒服。 他瞧了她一眼,斟酌道:“孤準你上了榻來,但你給我老實些。” 她當然老實,他以為她會想做什么,勾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