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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魏·頭腦簡單·西,秒回:好哦,我這就去聯(lián)系他! 余琛垂下眼,漠然地掃了一眼魏西回的消息,沒再回復(fù)。 內(nèi)網(wǎng)的郵件被他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秘書處發(fā)的比較多,先前是陸懷亭和他對接比較多,一溜下去的發(fā)件人都是:陸懷亭。 余琛看著這三個字略微出神,手指下意識摩挲著桌面。 “……算了?!币膊恢勒f給誰聽,微微蹙著眉頭,悶悶不樂。 下班的時候柳澄媛打電話來說要同他一塊兒吃飯,余琛也沒拒絕,開著車去了柳澄媛訂好的餐廳。 “聽mama說你最近很想吃泰餐,這兒的泰餐在本市很有名的?!绷捂伦跔T光后面,笑意盈盈地同余琛說道。 余琛低聲說道:“陳欣不是我媽。”他說完給柳澄媛遞過去一張餐巾,“口紅暈了,擦一下?!?/br> 柳澄媛愣了一下,接過餐巾,有些驚喜道:“學(xué)長,今天有什么開心的事嗎?” 余琛看著餐廳特地打暗的燈光,湊著燭光的色調(diào),對面的柳澄媛周身像是圍了一圈白色漂浮的微光。 “……還好?!庇噼〉皖^喝了一口酸湯,想起陸懷亭給他做過一次泰餐,他沒回家。 余琛吃了一小半的餐點,又看了一眼柳澄媛,不經(jīng)意間提起道:“聽我爸說內(nèi)網(wǎng)的信息被你清理過一次?” 柳澄媛頓了頓,放下湯勺,笑道:“因為爸爸說有不好的東西,我就讓朋友幫忙清理了一下?!?/br> 余琛沒什么表情,語調(diào)也很平淡,“爸爸什么時候跟你提的?” 柳澄媛想了想,“就是你去威尼斯那天呀,爸爸在家里發(fā)脾氣,說‘那種賤東西怎么還有臉纏著我兒子’‘真是臟’,所以我就問爸爸發(fā)生了什么?!?/br> 余琛輕輕點頭,微微笑道:“但是那天爸爸并不在家,因為我讓他去徐總那里幫我確認(rèn)合同去了?!?/br> 柳澄媛的臉色瞬間變了變,燭光下動人的容色變得蒼白起來。 “那大概是我記錯了。”她下意識否認(rèn)道。 余琛抬抬眼皮,好似驚訝道:“爸爸的話你倒是記得清楚。” 柳澄媛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說的話當(dāng)然會記得更清楚一些,學(xué)長你和我說過的話我每一句也記得很清楚?!?/br> 余琛輕笑了一聲,客氣道:“柳小姐,我們的協(xié)議合同中將感情歸屬劃分得清清楚楚,你是不是太過得寸進(jìn)尺了?” 柳澄媛擰緊了桌布,辯解道:“我們是夫妻,總不能給人看剛結(jié)婚就生分的笑話罷!” 燭光被開門卷來的風(fēng)聲驚動,微微晃動。 余琛看著她的眼睛,那里有著濃郁的,令他生厭的嫉妒和獨占欲。 “那為什么要結(jié)婚?合同上清楚地寫明了‘不干涉對方私生活’,甚至你在外面如何我不管,我也保證在我們婚姻期間對你忠誠?!庇噼“櫰鹈碱^,用一種不解的語氣問道:“你有什么不滿意?如果你真的很不滿意這些已經(jīng)約定好、白紙黑字公證了的協(xié)定,為什么還要答應(yīng)結(jié)婚?” 柳澄媛深吸一口氣,抬起頭望著余琛的眼神有些難堪,她猶豫了一下,聲音哽咽道:“我喜歡你啊,不是喜歡你我干嘛要受這種委屈?!你都說是約定好的,那你三番兩次和陸懷亭糾纏不清又算什么?他對你就這么重要嗎?什么都要護著他!” 余琛臉色沉了沉,出口的聲音有些清冷,“這與你何干?你有什么資格管我這些?我是和他上|床了嗎?” 柳澄媛瞪圓了眼睛,看著他,“你敢說你不喜歡他嗎?!” 余琛覺得這個問題實在是令人不解,這和柳澄媛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他倆只是合同夫妻。 “喜歡又怎么樣?”他冷下聲音,“我不喜歡他,也不會喜歡你,所以喜歡誰和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總歸是不會喜歡你?!?/br> 柳澄媛的情緒戛然而止,被重?fù)粢话闼j然地往后靠去,“余琛,你真的有心嗎?” 余琛抬眼看她,冷聲道:“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警告過你,不要對陸懷亭動手,他真的對你造成傷害了嗎?你和陳洋要這樣對待他?” 柳澄媛聽到陳洋的名字一個激靈,聲音陡然變得尖銳道:“哈?陳洋!我對陸懷亭干的事有陳洋干得多嗎?我不過是發(fā)了幾張他的照片,還不是我拍的!你怎么不去找陳洋麻煩?不就是為了那塊地嗎?那你這么對我就沒想過我爸爸撤資?” 余琛厭惡地蹙起眉頭,“陳洋以前不是這樣的,他性格還不錯,是你唆使他去的,對不對?” 柳澄媛聽罷冷笑一聲,“陳洋性格還不錯?笑死人了,你摸摸自己的良心,余琛,你真的關(guān)心過他或者陸懷亭以外的人嗎?他喜歡你才會對你好吧?誰唆使他了?結(jié)婚那天是他自己眼紅,我不過是問了句陸懷亭,這瘋子就沖上去為你出氣呢!” 余琛抿了抿唇,“你和陳洋早就認(rèn)識了?我之前看你從他的咖啡廳出來?!?/br> 柳澄媛狐疑地皺起眉,“陳洋沒告訴你?” 余琛支著下巴,淡淡道:“沒來得及。” 柳澄媛警惕地看著余琛,“學(xué)長,你在套話嗎?” 余琛撇了下嘴角,微微嘆了口氣,無所謂道:“沒有,柳小姐,我們的婚姻狀況實在堪憂,要不抽空結(jié)束了吧?” 柳澄媛臉色一沉,“我們兩家的合作才進(jìn)行到一半,你舍得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