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重生靠養(yǎng)首輔暴富 第5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帶著嫁妝跑路了、農(nóng)家后娘巧種田、小師叔沉迷網(wǎng)絡(luò)中、認(rèn)錯未婚夫之后、讓開,姐要去收租了、喪病小區(qū)保衛(wèi)戰(zhàn)、初戀行為藝術(shù)[娛樂圈]、金手指把我上交給了國家、頂級氣運,悄悄修煉千年、徐徐圖之(作者:池予)
顧言輕輕一笑,“后悔自己浪費了好些大好時光?!?/br> “呸,還狀元郎呢,不正經(jīng)。” “正經(jīng)都是給外人看的?!?/br> 聽到這話,蕓娘臉上愈發(fā)的紅,見顧言眼里帶著些笑意,忽然目光一瞥,眼神停在某處,逐漸神色冷了下去。 蕓娘注意到他的異樣,知道必然是那等的人來了,一想到正事,斂起神色,扒著欄桿,順著他目光望去,嘴里喃喃問著: “怎么了?看見什么了?” 顧言一挑眉,好整以暇道:“你知道誰進(jìn)了那閣子間嗎?” 蕓娘心急催促道:“誒呀,快說,別賣官司了。” 他把酒盞擋在嘴邊,像是等到魚上鉤的經(jīng)驗老到的釣手,微微勾起嘴角, “那夜逃跑的民兵首領(lǐng),王左桂?!?/br> 作者有話說: 過渡章,明天,后天好像又要趕榜了,魂魄離體,快寫,我可以的! 第56章 、假千金陸安歌之死(上) “總督府里已經(jīng)打點妥當(dāng)了, 小姐的意思是盡快動手?!?/br> 這閣子間雖每一間都是獨立的,但若仔細(xì)聽,卻能聽到里面隱隱的說話聲。 小姐? 蕓娘心中一跳, 正想湊過去聽,顧言摁住她的肩膀, 挽起衣袖, 從桌上取下一把削水果的小刀, 插在木制的墻板上, 微微一用力,墻板上翹起一道細(xì)小縫隙。 又是一道聲音從裂縫中傳來, “你以為在跟誰說話?什么勞什子小姐,老子可不吃你們那一套。” 隔壁閣子間里, 接頭人聽到王左桂這囂張的口氣,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果然泥腿子就是泥腿子,都成了喪家之犬, 還敢在這邊嘴硬,他冷笑一聲,開口道, “王左桂,那日你被顧言打得跟只狗一樣,若不是我家小姐救了你藏起來, 你早就去閻王殿里喝湯了,現(xiàn)下給你個機會去殺那顧言,你倒磨磨蹭蹭起來了, 莫不是你見那顧言怕了?” “放屁, 誰怕了?” 王左桂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一想到那日之戰(zhàn)死了那么多弟兄, 他的臉色就變得難看了起來,他抬起一只眼睛,死死地盯著那個傳話的人,如果是以前,誰敢這樣和他說話,現(xiàn)在居然被一個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小丫頭派來的人指派, “回去告訴你家小姐,按計劃行事就行,姓顧的那邊我自會解決,在這延綏城里有人比我更想除掉他?!?/br> 聽到這話,蕓娘一驚,轉(zhuǎn)頭看向顧言,卻見顧言目光幽深,那些話似沉進(jìn)他眼底沒引起一絲波動。 這時墻板上一小塊年久失修,輕輕砸落在地,清脆的響聲引起對面的動靜。 “誰??。 ?/br> 屋子那頭的人警覺地道,顧言一把收起小刀,看了眼蕓娘,把她一把拉到身側(cè),壓在墻上,兩人呼吸相近,只聽到隔壁道: “屋子里可還有其他人?” “沒,想是聽錯了?!?/br> 聲音漸漸遠(yuǎn)去,蕓娘站起身來,扒住欄桿,望了望那兩人走出去的方向,回頭對顧言道: “那兩人要走了,不抓他們嗎?” 顧言站在她身后,望著那兩人混入人群中,目光落在王左桂的去處, “不急,這些賬明日一起算?!?/br> 回去的路上,蕓娘再一琢磨到那傳話人和總督府里那樂人勾勾搭搭,眉頭緊蹙,想到兩人剛才說的小姐,又想到之前說是京城來的,一個糾纏不休的名字浮上心頭, “陸安歌?!?/br> 她不由停住腳步,看著顧言,四下一望,壓低聲音道: “你說會不會是景王派她來的?!?/br> “不會?!鳖櫻缘溃骸熬巴蹙退慊枇祟^,也不會派陸家的人來西北辦事。” “那就是她自己來的,那她那些人……” 蕓娘喃喃道,回想著前世根本沒這一出啊,陸安歌怎么會如此執(zhí)著。 突然想到那些死士,靈光一閃, “陸家?!” 想到這里,蕓娘怒火就上來了,起初她重生之后,以為只要遠(yuǎn)離陸家就有好日子,可是陸家并不放過她。后來,盡管陸家三番四次找事,她也僅僅是還擊自保,原以為那次對簿公堂之后,顧言也做了官,陸安歌能有所收斂,沒想到她竟然又追到西北來,這里面陸家明知陸安歌的意圖還給她做幫兇,蕓娘越想越氣。 “顧言,這次我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蕓娘抬起眼,堅定道: “我算是明白了,這世上你退一步,那惡人便會進(jìn)一步,人的心都是貪婪無止境的,原來我想息事寧人,大道各走一邊,是我天真了,只要我還對宮里那人有用,陸安歌也好,陸家也罷,絕不會對我善罷甘休,那與其被動等著他們一次又一次下圈套,那不如我先出手?!?/br> 這一世,她要將受的委屈和苦頭都討回來。 即便蕓娘不說這話,顧言這回也必然會斬草除根,本想說不用這么麻煩,他會幫她解決,可他看向眼前人,她一路走來那雙眼睛一直有著光,那是旁人沒有的勇氣,他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人群中響起些sao動,原來不遠(yuǎn)處的城墻墩臺處有人為了祭天祈豐年,點燃了束煙花,那唯一的煙火在這邊塞的天邊“咻”地一聲爆開,像是一團(tuán)火碎成片片光亮,照亮整片夜空。 夜風(fēng)中夾雜著硝煙撲面而來,蕓娘抬頭望向夜空,只聽耳邊的人輕聲道: “有我在,你想做什么就去做?!?/br> ------------- “顧大人,這是常平倉,那邊是義倉,年初收了鹽淮兩地的漕糧,里面的儲糧足以應(yīng)對今歲賑災(zāi)之需?!?/br> 正值午時,這西北的熱得有些快,到了日頭上又熱又乏,連絲風(fēng)都沒有,一隊人浩浩蕩蕩堵在糧倉口,百姓拖家?guī)Э诘膰诼愤吳那拇蛄窟@情形,聽說這些是從京城來的官老爺,雖然他們知道官老爺不一定能做些什么事,但總盼著能發(fā)兩口填肚的糧就行。 付廷扯了扯悶熱的官領(lǐng),坐在馬上,拿著馬鞭指著不遠(yuǎn)處的糧倉侃侃而談,不愧是監(jiān)察院出身,嘴皮子能說。 顧言則是掃過兩旁衣衫襤褸的百姓,趁著空檔截斷他的話,聲音不算大但那冷冽的話音卻不容忽視, 付大人?!?/br> 付廷怔了下,看向顧言,只見他面無表情道: “餓殍于野,禾稼驚傷,圣人既派我來西北監(jiān)察,總督可否開倉驗糧???” “這……” 付廷干笑了兩下,后背盡濕,不知是汗?jié)襁€是旁的什么,陪著笑臉道: “常平倉是官辦倉儲,還能出什么岔子不可?” “這可難說?!鳖櫻云沉怂谎?,輕飄飄提出一個話頭,“付大人可知那王左桂養(yǎng)了多少民兵?” 付廷笑一頓,卻還是把話接下, “多,多少?” “我替大人清點過了,足有兩千人?!鳖櫻暂p輕一笑,“這邊陲之地,地瘠民苦,沙磧無糧,我倒是很好奇,這些造反民兵怎么持續(xù)兩年之久,人數(shù)還不斷擴(kuò)張呢?” 付廷臉一黑,挺直了腰桿,看著顧言, “顧大人這是何意?雖你是新科狀元出身,但也不得這般張狂,莫不是懷疑本官,本官只想著大人辛苦,卻沒想到引得誤解,來人。” 一個官吏跑過來,只聽付廷道: “去把常平倉給顧大人打開?!?/br> 那官吏連連稱喏,顧言瞥了付廷一眼,付廷板著臉一副剛正不阿的模樣,翻身下馬,招了招手,帶著幾個護(hù)衛(wèi)進(jìn)了糧倉。 待到那身影消失在糧倉門前,有官員按捺不住了湊到付廷馬前, “大人,這顧言真不是個善茬,真讓他再這么查下去,開了義倉,可就什么都完了?!?/br> 付廷望著遠(yuǎn)方,“他顧言敬酒不吃吃罰酒,這幾日我好聲好氣地勸他,他既然不聽,就別怪我心狠,讓人通知那人,說可以動手了?!?/br> 說著,他雙目微瞇: “管他顧言有通天的能耐,到了今夜,也是死人一個?!?/br> -------------- “你來做什么?” 天氣漸漸熱起來,小丫鬟豎起眉毛,氣鼓鼓看著來人,似乎并不打算讓來人進(jìn)門。 樂人捂著帕子,微微一笑,把托盤舉高了些, “姑娘,這兩日天氣悶熱,人易體虛,我專門給夫人做了些南方點心。” “你能有這么好心?” 小丫鬟狐疑道,她在京城的時候,受嬤嬤們的指點,就經(jīng)常聽到京中的妾室在伙食中動了手腳,害人家正室夫人的事兒,雖說這些事到底說不來真假,可那晚看來,這樂人可不就是個狐媚子嘛,想著小丫鬟蒲扇一擋。 樂人只看了她一眼,揚聲道“夫人,我給您送點東西來?!?/br> “不行,你不能進(jìn)……” 但房間里卻傳來了一個聲音, “讓她進(jìn)來?!?/br> 小丫鬟只得咬了咬唇,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給她讓出一條道來。 這夫人聽說是個苦出身,怪不得心軟耳根子也軟,想是那丫鬟都知道的事,她倒是沒些防備,樂人這么想著,把輕蔑埋在眼底,微微垂下眼,看到眼前人,俯下身做了個福, “夫人,我做了些點心給您,也是多謝夫人那晚留下奴,奴無以為報。” 只見那年輕的顧夫人看都沒看她,話里帶著幾分氣道; “若不是你那晚苦苦哀求,我絕不會留你?!?/br> 樂人聽著這話,越發(fā)覺得這夫人心思簡單,笑道: “是,奴知道,夫人大恩大德奴這輩子都還不盡了,這世上就沒有比夫人再心善的人了?!?/br> 說完,她要告退,余光中看見這顧夫人捻起塊糕點送入口中,微微垂下眼,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