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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去是無計可施,實際上是在敲打其他人,不要有任何劃水的心思。 虞蘭頌把最后一勺炒飯送到嘴巴里嚼了嚼咽了下去,“這個……我覺得吧……” 被陸寒隼鋒利的目光注視著都不敢抬頭的人,一時間期待的眼神全都集中在他身上。 虞蘭頌被嗆了一下,情急之下手邊有一杯距離他很近,不知道是誰的水杯,端起來喝了一口,在上面留了一點帶著霧氣的唇印。 喝了幾口水清了清嗓子,他才誠懇道,“我覺得副本不可能無條件偏袒副本boss的,肯定有什么原因,所以npc才受到副本的保護(hù)?!?/br> “現(xiàn)在玩家和npc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完全失衡了。” 秦眴的目光追隨著被虞蘭頌端起來又放回去的杯子的軌跡,面容平靜專注,仿佛那是值得人深思的,一道數(shù)學(xué)上,某種難解的弧線題。 等到杯底碰到了桌面,里面的剩下的半杯子水輕微晃悠一下,他眼中的光才跟著流轉(zhuǎn)了一下。 虞蘭頌不知道秦眴有沒有潔癖,看他這幅很上心的模樣,連忙給他道歉,“我剛才嗆住了,太著急了,沒注意。” 秦眴微微搖了一下頭,“沒事?!?/br> 見其他人百思不得其解,眉頭緊皺的模樣,陸寒隼的惡趣味得到了滿足,才慢悠悠地揭曉答案,“其實,我們都想錯了方向。” 一轉(zhuǎn)頭,虞蘭頌果然不再糾結(jié)自己喝了別人杯子里面的水這件事,雙手放在桌子上,專注乖巧地望著他。 陸寒隼挑了一下眉,“并不是“玩家不能傷害npc”,而是“醫(yī)生不能傷害病人”。” 第一個聽明白的玩家恍然大悟,激動地想一巴掌拍在陸寒隼的肩膀上,又在觸及他視線后訕訕地收回了手。 那個男玩家嘿嘿笑了兩聲,“陸哥,你太聰明了!怎么想到的!” 陸寒隼嘆了一口氣,他從口袋里抽出了一本職業(yè)手冊,骨絡(luò)分明的手指把小冊子在桌子上推到眾人面前,收回手后手指交合。 挑眼有些嘲諷的意思,“這是每一個醫(yī)生辦公室都有的,如果你們稍微翻一下,就會想到的。” 好吃懶做熱愛劃水虞蘭頌感覺自己又被他卷到了,朝他豎起了大拇指,“陸哥您可真是職場卷王。” 把病院里的規(guī)定刻入dna里的男人,細(xì)節(jié)拿捏得死死的,活該其他玩家還是小雜魚的時候他已經(jīng)升職了。 要是虞蘭頌有他這樣心細(xì)如發(fā),還擔(dān)憂自己是個實習(xí)生不能轉(zhuǎn)正嗎? 他憂愁地嘆了一口氣,差點忘了,他已經(jīng)沒有轉(zhuǎn)正的機(jī)會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游走在醫(yī)生和病人之間的灰色身份。 “唉,”沈嬌抓了抓頭發(fā),再這樣下去她的頭都要禿了,“那要怎么辦,我們當(dāng)中也沒有抽到病人這張角色卡的?!?/br> “也不是沒有,這不是就有一個現(xiàn)成的嗎?”陸寒隼嘴角噙著笑意。 虞蘭頌憑借動物的直覺抖動了一下身體,迅速警覺地豎起了耳朵,他抬起頭,和陸寒隼對上了視線。 他閉上眼睛,意志堅定,飛速雙手交叉在胸口比了一個拒絕的動作,“達(dá)咩!” 陸寒隼卻像是有此意,興致勃勃地提議,“你身上的畫還是個半成品,蒙福里是個完美主義,肯定還會來找你,這不是很好的機(jī)會嗎?” 要不是實在打不過,虞蘭頌很想給他一拳,可惜有賊心沒有那個賊膽。 沈嬌露出茫然的神色,陸寒隼有多狗她在這個副本里算是稍有領(lǐng)略,占有欲強(qiáng)的要死,居然會主動把人往副本boss身邊推?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陸哥,你這什么意思啊?” 虞蘭頌也望著他,想知道他什么意思。 之間陸寒隼好整以暇地把職業(yè)手冊收進(jìn)了口袋里,手指在桌面上點了兩下,這是他慣有的,正在打什么壞主意的小動作。 一時間,虞蘭頌?zāi)X中的警報拉響到了一級狀態(tài)。 陸寒隼望著他,薄唇勾著愉快的弧度,上下翻動,輕飄飄地吐出了三個字,“仙人跳?!标懞赖男乃伎芍^是殺人誅心,既然蒙福里很在乎虞蘭頌,陸寒隼就讓虞蘭頌親自去騙他。 在他放松警惕以為自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的時候,再告訴他這一切都是謊言,讓他陷入絕望當(dāng)中。 “聽上去像是要扮演一個婊里婊氣的小妖精,”沈嬌聽完整個計劃之后,盯著虞蘭頌頭上晃來晃去的呆毛陷入了沉思。被打斷了計劃,蒙福里很不爽,這些外來的臭蟲總是給他不斷地制造麻煩,要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真希望這一些都?xì)鐏淼母谩?/br> 他陰翳地躲在畫室里,被踢碎了的玻璃還沒有修好,風(fēng)往里面刮,把紙張都刮得嘩嘩作響。 這段時間他又做了一些小玫瑰的畫,但是小玫瑰本人不在這里,所以這些沒有靈魂的東西他左看右看都不滿意。 最終都沒有免除落到被撕的稀碎的下場。 漂亮柔軟的面容栩栩如生被刻畫在紙張上,可見作畫者的執(zhí)念有多深,現(xiàn)在卻因為被撕碎布滿了裂痕,看上去有些可怖。 他躺倒在床上,這里還留著小玫瑰的氣息,他躺在這張床上紫薇過,頭埋進(jìn)被子里生吸一口,怕弄臟了床單,動作都是小心翼翼的。 金色的如同麥子一樣顏色的頭發(fā)黯然無光,他沉默地望著窗外的那口大鐘,此刻這個詭譎的靈魂就像破了個大洞,呼呼地漏風(fēng)。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