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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還有風度翩翩的院長模樣,實際上,從他的小玫瑰逃走之后,他就已經(jīng)不想再繼續(xù)粉飾太平。 那些和他一樣,腦子不太正常的人,死了又有什么關系呢?這本來就是罪惡之地,或許被一場大火燃盡才算它最好的歸宿。 敲門聲讓他及時制止住了要毀滅世界的念頭,他從床上爬了起來,臉上還沾著顏料,面無表情地去開門。 “如果你有什么事情的話,可以聯(lián)系陸醫(yī)生,我已經(jīng)把權力都交給……” 虞蘭頌站在門口,和男人對上視線的那一刻,第一反應就是拔腿想跑,這是作為食草動物的本能。 但是他一想到自己身負重任,立馬就定了定神,他天然地露出一個微笑,抬手朝人打了個招呼,“院長,我想我的事情,需要您來親自解決?!?/br> 蒙福里暴戾的精神立馬變得平和穩(wěn)定下來,他更像是有點難以置信,他的小玫瑰會主動找上門來。 于是難得露出一些茫然和不知所措。 他很后悔沒有好好收拾畫室,在虞蘭頌走進來之后,墊著腳避開地上的雜物的時候,他難得生出一點羞恥心來。 躲在門外偷偷觀察的沈嬌,“……” 她的表情有點復雜。 怎么說呢,大概就是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向看上去天真可愛不諳世事的好大兒,其實是個藏得很深的小綠茶和影帝。 而且怎么說呢,其實和她想象中還有一些差異的,虞蘭頌根本就不需要做出多誘人和勾引的姿態(tài),也不需要天衣無縫的謊言。 他光是站在那里,朝人笑一笑,就已經(jīng)可以讓副本boss喪失理智了。 第121章 虞蘭頌在畫室里望了一圈,除了那張鎖過他的床沒有可以給他坐的地方,可是那張床的床沿上,被打碎的鎖還掛在上面。 怕boss一激動又把他鎖起來,虞蘭頌趕緊僵硬地移開視線,強行裝作沒有看見,軟著聲音慢吞吞地問蒙福里,“我坐在哪里呀?” 蒙福里的動作也有點遲緩,煩躁地抓了抓凌亂的頭發(fā),平時都是他在畫室里面工作都是席地而坐,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凳子和椅子。 虞蘭頌只能自力更生,把畫室里的一只空桶倒了過來,坐在上面。 桶不是很高,一個一米七幾的大男孩坐在上面腿不得不折著放,特別像一個坐在小板凳上的小朋友。 他不得不仰著頭看蒙福里,沒一會就覺得脖子累了。 他望了一樣明顯精神狀態(tài)不太穩(wěn)定似乎隨時要紅血暴走的boss,抿了抿唇,什么都不敢說。 蒙福里卻主動蹲了下來,高高大大的男人愣是和收起爪子的野獸一樣,蜷縮著腿在虞蘭頌面前。 這樣兩個人視線就持平了。 碧藍的眼睛倒映著虞蘭頌的身影,蒙福里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坐在灰塵之中的少年碰碎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有人欺負你了嗎?” 這是他唯一能夠想到讓虞蘭頌會主動來找他的事情。 虞蘭頌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我想和你談談,關于你的之前說過的,你的家人……我想之后后來的事情?!?/br> 他不敢看蒙福里的眼睛,只能視線亂掃,突然觸及到地上被撕碎的畫,看到上面是自己的時候,頓時屏住了呼吸。 臉頰一點一點染上了紅暈,又白了白,一時間不知道作何反應。 蒙福里怕他誤會,連忙向他解釋道,“我不是故意要撕掉這些畫的,只是畫來畫去總是不讓我滿意,不想被你看到才撕掉的?!?/br> 他苦笑了一下,“可能我的父母是對的,我確實在繪畫上面沒有什么天賦?!?/br> 虞蘭頌下意識地想安慰他,想到面前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是副本boss,趕緊把原本要說的話咽了下去。 他小心翼翼地打探道,“你的父母……之后有來看過你嗎?” 蒙福里拉住了虞蘭頌的手,他垂下了眼簾,望著那珠圓玉潤的指甲瑩瑩的光澤感,感慨世界上怎么會有這樣的藝術品,無一處不是美的。 他輕笑了一下,抬眼的動作很緩慢,帶著些道不明意不清的意味深長,“他們很忙,怎么會花時間在我這個垃圾身上?!?/br> “我那個弟弟冰雪聰明,活潑可愛,事事都會聽從他們的指令,如同他們手上一具提線木偶,而他們也把所有的精力和愛都付諸在第二個孩子身上?!?/br> 虞蘭頌咽了一口口水,輕輕問,“難道你就不想出去看看他們嗎?” 他馬上就察覺到自己問了一個非常敏感的問題,原本只是虛虛握著他手指的力道突然加大,原本溫和的臉色也陡然陰沉了下來。 家庭是蒙福里心中的一根刺,他可以主動和其他人提起,卻不喜歡別人來問。 直到虞蘭頌發(fā)出吃痛的聲音,他才松開手,心疼地給他揉了揉,“抱歉,我剛才走神了,疼嗎?” 在副本boss給自己揉手的時候,虞蘭頌陷入了沉思當中。 他在思考要不要繼續(xù)追問下去,手指卻突然被納入了潮濕溫軟的地方,一抬頭,卻發(fā)現(xiàn)蒙福里把他的指尖含了進去。 他身上的汗毛馬上倒豎,嚇得要抽回手,卻被死死地摁著,指尖稍微動一下就會碰到舌頭,柔軟的指腹被粗糙的舌苔摩擦到充血,變得更加敏感。 指尖抽出來,蒙福里用紙巾給他里里外外都擦得干干凈凈,就連指縫都被強行擠了進去,弄完之后虞蘭頌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