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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桌上,周婉看著不說話的二人,望一眼自己老公得到一個搖頭的回應(yīng),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倆孩子發(fā)生了什么矛盾。 周婉想問問,不過想想夫夫二人之間小鬧怡情,他做長輩的貿(mào)然插手反而不好,說不定他們晚上到床上就和好了,看自己兒子平常粘小白的那樣子,這場氣應(yīng)該也長不了。 如此一想周婉就放了心,好好吃自己的飯,一邊暗自觀察兒子默默的討好人卻被擋回來,還要看老婆臉色,忽然她心里發(fā)笑。 自己兒子也有這么一天,不容易??! 飯畢,大家移到客廳,趙阿姨帶著玩孩子在一邊逗,周婉喜歡孫子,抱過來自己摟著,看著小孫子笑一笑,覺得心情都開闊了。 就算之后拉臭臭了,臭味熏天,換著尿不濕她心里也是高興的。 以前她想給孫子換尿不濕擦屁屁都還怕這輩子沒機(jī)會呢。 和妻子一塊把孫子屁屁洗干凈穿好,去洗了手回來,大家喝了茶,開始談?wù)摻裉斓恼隆?/br> “明天就是桃桃的滿月日,明翰你事情準(zhǔn)備的如何,可還有哪里缺漏嗎?” 司明翰看著他爸:“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酒店場地也我派人去看過,都布置好了,請?zhí)惨呀?jīng)全部送到賓客手中?!?/br> 周婉:“那親家母娘家那邊接過來的親戚安排好嗎?” 司明翰點(diǎn)頭:“安排好了,全部在金盛酒店入住,明天一早我派人去接他們過來,到時候一塊去?!?/br> 周婉滿意的點(diǎn)點(diǎn)頭:“那就好?!敝笏筒辉诔雎?,只一心逗弄懷里的小孫子。 關(guān)于滿月宴的事情孩子還沒出生他們就在準(zhǔn)備了,現(xiàn)在其實(shí)一切事宜早就就緒,一家人坐著說了一會,發(fā)現(xiàn)都沒有錯漏的地方,又一塊閑聊幾句。 等孩子睡著,大家都知道明天是正事,要早起,互相道了晚安便都回房間早早睡覺。 第二日天色蒙蒙亮,有人就都起來了,修剪花草的修剪花草,做飯的做飯,遛狗的遛狗。 二樓臥室里司明翰把還在呼呼大睡的江月白挖起來,就在人閉著眼睛痛苦的說要再睡一會中,迅速的把一條毛巾覆蓋在他臉上,江月白就清醒了。 他扭頭看看灰蒙蒙的天色,痛苦哀嚎:“哥,天都還沒亮呢?!?/br> 這季節(jié)這天色也就差不多五點(diǎn)的樣子,就算是有正事,這起的也太早了吧。 而且滿月宴不是中午宴客嗎?起這么早干嘛去? 司明翰看著生了孩子也依舊沒有改掉小懶蛋毛病的小年輕,昨天起那么早真是破天荒頭一次。 伸手捏捏他后勃頸,稍重的力道讓江月白舒服的哼唧了一聲,肩背也終于挺直起來了,看司明翰一副一定要他起床的架勢,等稍微精神一點(diǎn)后他也不繼續(xù)耍賴了,下床踢著拖鞋去洗漱,在出來人已經(jīng)精神滿滿。 “哥,咱們快去換衣服?!苯掳字钡耐浦久骱沧哌M(jìn)衣帽間,拿過早就整理好掛著的衣服。 一條司明翰的黑色一套是江月白的白色,同款的西服。 這是早半個月前就定做好送過來的,江月白當(dāng)時就試穿了一下自己的那套,結(jié)果望著鏡子里的自己都覺得星光閃閃,帥炸裂了都。 江月白穿上衣服,在鏡子前面左看右看,西裝剪裁貼身,面料垂感特別好,又是修身的設(shè)計,不僅把江月白的一雙長腿襯托的更加修長筆直,就是腰部也修飾的弧度優(yōu)美,遠(yuǎn)遠(yuǎn)的從背后看著簡直細(xì)的讓人覺得能一手掌握了。 江月白滿意的看著一點(diǎn)贅rou都沒有的腰腹,身上哪哪都和之前區(qū)別不大,要說唯一的差別就是那雙眼睛,比起以往的清澈純粹,眼尾挑起時會多幾分媚。 江月白自己注意不到這一點(diǎn),司明翰卻是每次被看都覺得勾的心頭癢癢。 幽深的目光盯住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的小腰,司明翰悄無聲息的從旁邊走過去,堅實(shí)的手臂攬上腰,帶著一股占有的強(qiáng)勢味道摟進(jìn)自己懷里。 司明翰低首親吻江月白的眼尾,溫?zé)岬纳嗉馓蜻^眼角,江月白睫毛顫了顫:“你舔的我好癢?!?/br> 司明翰微微離開,漫不經(jīng)心的“嗯”了一下,在低頭吻住他的唇角,江月白閉上眼睛被他摟著親,先是被靠到鏡子上,江月白覺得不舒服的哼了一聲,司明翰就抱他到一邊的小沙發(fā)上。 手指解開剛穿好的西服口子,牙齒在精致的下巴上輕輕噬咬。 江月白微微喘了一聲,目光帶著迷離的霧氣,清脆的聲音變得暗?。骸皠e,等會還要出門吶。”被他留個牙印在上面會被人笑話死的。 司明翰不聽,按著他的雙手繼續(xù),只低頭間帶出一句不太清晰的話:“我有分寸。” 江月白身上穿沒到十分鐘的外套落到地上,一雙望著房頂華麗吊燈的眼睛一點(diǎn)點(diǎn)紅起來,入目的光線變得越來越迷蒙…… 正埋在他脖頸里的司明翰微微嘆息一聲,抬手在他眼尾輕抹了一下:“怎么掉又眼淚?” 怪不得忽然看不清楚了,反應(yīng)慢半拍的江月白眨眨沾濕的睫毛:“你弄……弄疼我了唄?!逼鋵?shí)是被他那雙不安分的手給弄的太刺激了。 嗚嗚~最近老男人越來越把持不住了,動不動上火折騰人。 司明翰靜靜的觀察了一會江月白的表情,忽然笑了起來,附在他耳邊說:“可我怎么覺得你是爽的哭了?!?/br> 江月白嘴巴一抿,濕漉漉的眼睛瞄了他脖子一眼,忽然就撲上去咬住他喉結(jié),還狗崽子似的嗷嗚了兩聲,似乎在說什么,司明翰卻是無心去弄明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