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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白……趙信卓這一臉春心蕩漾的狗腿表情還真不多見,這兩人在自己不知道的時(shí)候發(fā)生了神馬? 趙信卓個(gè)直男這是被掰彎了? 不過江月白也沒空多想,等到宴會(huì)一開席,江月白就被帶著和司明翰一起去挨桌敬酒去了。 司明翰今天似乎是真的心情好,來者不拒的都喝了,輪到江月白被勸酒他卻不樂意,伸手擋下說他不能喝酒。 江月白望著貼心的老公溫柔的笑了笑,下面全程在有人敬他就是以茶代酒,一圈后回到自己的座位,江月白覺得自己的肚子一動(dòng)都在晃蕩,里面裝的都是水。 推杯換盞間賓主盡歡,大家看著都很開心,全程也沒發(fā)生什么意外情況,酒足飯飽后熱鬧了一天的滿月宴圓滿結(jié)。 司閔榮和司明翰在門口把來賓一個(gè)個(gè)把送走,宴會(huì)廳里只剩下服務(wù)員打掃衛(wèi)生,在看太陽都快落山了,都喝了不少酒的司家父子倆相互望了一眼,都懶得說話,擺擺手各自上車回家。 今天的滿月宴算是圓滿的過去了。 第89章 回到家江月白就跑到樓上去看孩子, 因?yàn)楹⒆犹?,過去露了個(gè)面,在開席不久后就被帶回家了。 江月白還是第一次幾個(gè)小時(shí)沒見到孩子一面, 心里想的很,進(jìn)了嬰兒房看到孩子在睡覺,趙阿姨守在一邊。 江月白怕吵醒他,只是輕輕的親了親他的臉蛋,想到在樓下喝醒酒茶的老公, 就又轉(zhuǎn)身下了樓。 司明翰看到他過來,放下茶杯沖他招手。 江月白走過低頭聞了聞他身上,嫌棄的皺鼻子:“身上臭烘烘的, 快去洗澡?!?/br> 司明翰懶懶的抬手:“來扶我?!?/br> 江月白:“你不是酒量很好嘛?怎么還讓人扶著,怕自己跌個(gè)狗吃屎嗎?”口里這么說著,他還是伸手把司明翰拉了起來,扶著人上樓。 司明翰靠在他身上, 卻也不敢太壓著他,因此雖然看起來走的歪歪扭扭,江月白覺得還挺輕松的就把人扶上了樓。 親自去浴室給他放了熱水, 在拉著他進(jìn)去扒光衣服讓他坐進(jìn)去泡澡。 弄完這一切, 江月白就要轉(zhuǎn)身出去想在看看兒子可愛的睡姿, 就被司明翰叫?。骸皫臀蚁搭^?!?/br> 江月白蹙眉:“你今天事兒有點(diǎn)多。” “之前我都幫你洗了?!彼久骱部粗浑p似帶著醉意的眼眸直勾勾的, 江月白被看了一會(huì),敗下陣來,走過去拿了洗發(fā)水給他洗頭發(fā)。 后面江月白不僅洗了頭發(fā),還給搓背,擦身體穿衣服, 以往司明翰為他做的事情他全部都反過來給司明翰做了一遍,等把人帶到床邊坐下,江月白終于喘了口氣。 看之前司明翰伺候他感覺很輕松,沒想到輪到自己伺候別人居然這么累,想到此在看司明翰的目光就更加溫柔了。 之前被要求洗頭搓背的一點(diǎn)點(diǎn)不開心也煙消云散,沒道理司明翰伺候他都不喊苦叫累的,輪到自己做這么一次就擺臉子。 江月白轉(zhuǎn)頭去拿了身體乳,跪在床邊上示意司明翰:“衣服脫了,我給你擦潤膚乳?!?/br> 既然都做了,那就做的徹底一點(diǎn),把所有程序都走一遍。 司明翰看到他手里的身體乳似乎不明白,楞了一會(huì)卻伸出手,江月白躲開:“不是讓你給我擦,你躺平了,我給你擦?!?/br> 司明翰算是明白了,眉頭就一動(dòng)道:“我不用這個(gè)?!?/br> 江月白眉頭一挑,帶著不滿:“我都用了,為什么你不用?快躺好,衣服脫了?!?/br> 司明翰看著一臉不達(dá)目的不罷休的小年輕,只能輕笑一聲,自己脫了睡衣躺好,還張開四肢:“那你來吧。” 正擠了潤膚乳在手心的江月白目光抬起就看到男人大咧咧的敞開身體,臉忽然一下子漲紅的扭開:“沒讓你脫這么干凈!” 司明翰卻一點(diǎn)不見害羞,一手撐著頭看他:“這么不是更方便你想怎么擦就怎么擦,我的身體屬于你,隨便摸隨便看?!?/br> 江月白“啪”的在他大腿上拍了一巴掌,嗔怒的想罵他一句,嘴唇動(dòng)了又動(dòng),還是只說出了三個(gè)字:“不要臉!” 江月白現(xiàn)在可懊惱自己居然沒有學(xué)會(huì)罵人了。 司明翰拉住他手親親,一點(diǎn)都不把他的羞惱放在眼里,帶著一點(diǎn)痞氣的壞笑說:“快一點(diǎn),在猶猶豫豫的就換我把你剝光了看?!?/br> 江月白……“不要臉??!” 司明翰也覺得小年輕的罵人詞匯實(shí)在是匱乏的很,不知道是心疼還是可惜的嘆息一聲,而后說:“我要不要臉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再說在床上要臉干什么?” 太要臉了虧待的是自己,司明翰才不干。 看著小年輕又氣又鬧的表情,似乎想在罵他一句,又因?yàn)檎也坏皆~匯而憋的面孔通紅。 司明翰心疼了,伸手一把把人拉到自己身上趴著,在翻身把人壓的牢牢實(shí)實(shí),指尖在江月白的鼻頭上點(diǎn)了點(diǎn),輕笑:“小白,你該多學(xué)習(xí)。” 江月白抿嘴看著壓著自己的男人,想到今天早上在衣帽間發(fā)生的事情,不滿的說:“你早上不是要過了嗎?” 司明翰壓進(jìn)他,唇瓣貼著他的臉頰溫聲耳語:“這種事情我怎么會(huì)顯多?!?/br> 他張口含住了江月白的耳根,抿了幾下逗的江月白發(fā)顫,熱燙的耳邊繼續(xù)流出讓人心尖都酥麻掉的靡靡低語:“我恨不得從早到晚把你困在床上,化在你身體里?!?/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