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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220節(jié)

    沙弗萊只用了不到五分鐘,就把路恒終端里的照片刪除,不留任何痕跡。

    他把終端還給路恒,道:“我不知道你有沒有做其他的硬件備份,但希望它不會被別人看見,萬一被我得知了風(fēng)聲,可就不僅僅是今天的情況這么簡單了。”

    此時(shí)的路恒說不出任何話,而旁觀了這一切的杰西卡,更是渾身軟爛如同煮過了的面條,止不住地流出眼淚。

    太、太恐怖了……為什么她會遇見這么恐怖的事情?

    陳詞在路恒身前蹲下,彈奏鋼琴的修長手指正握著一把鋒利的剔骨刀,他用刀尖挑起路恒的下巴,道:“就這么結(jié)束吧,我會讓人送你回去,希望你到家之后能夠保持緘默?!?/br>
    “同樣你需要明白,你所拿到的東西并非能夠?qū)⑽覀儼獾沟淖C據(jù),而是會害你丟掉小命的詛咒?!?/br>
    “聽明白了嗎?”

    路恒顫抖著點(diǎn)頭,他不敢有太大幅度的動作,因?yàn)橹灰愒~的手一抖,他的脖子就會被刀尖割開。

    陳詞扭頭看向杰西卡:“還有你?!?/br>
    “我什么都不知道!求求您放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苯芪骺薜靡凰?,“我發(fā)誓,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我發(fā)誓!”

    陳詞站起身,對滿眼崇拜的陳念和表情復(fù)雜的沙弗萊道:“派人送他們回去吧?!?/br>
    接著他一抬手,將刀直接扔了出去,剔骨刀當(dāng)啷一聲掉在桌上,成為了壓垮路恒和杰西卡兩人的最后稻草。

    沙弗萊把他們帶出去,已經(jīng)有皇家護(hù)衛(wèi)隊(duì)的人在外面等候,他們會把路恒和杰西卡挨個送回家中。

    “呼——”

    陳念長舒口氣,他打了個響指,客廳和餐廳的燈光盡數(shù)開啟,周圍一片亮堂,燭光被壓制。

    陳念抬手抹了把正從脖子上不斷冒出的細(xì)汗,看向陳詞的雙眼幾乎就要冒出星星:“太帥了吧哥!”

    “還好?!?/br>
    陳詞倒不是謙虛,他真覺得自己方才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簡單脅迫,要知道,他在拉爾營地和唐納德宅邸里干出的事兒還要更為夸張。

    對付路恒的主意是陳詞出的,他這一去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最好把所有可能引起麻煩的事情全都解決掉。

    陳詞很不喜歡路恒,他在自己面前跳完,又跑到陳念面前跳,沒完沒了的,煩人。

    于是他采取了一勞永逸的方法,當(dāng)然,并非物理上的一勞永逸。

    沙弗萊身為大皇子,不好利用自身地位和權(quán)勢對他人進(jìn)行威脅,況且一個alpha去脅迫omega,總歸不太好看。

    還是他親自動手比較妥當(dāng),陳詞并不在乎自己會落下什么壞名,都是虛的。

    一想到方才路恒那極度驚恐的表情,陳念就想叉著腰哈哈大笑,這種當(dāng)大反派的感覺實(shí)在是太爽快了。

    說起來他也能夠用精神力去威脅對方呢,下次路恒如果再敢找麻煩,自己就嘗試一下。

    陳念身上接連不斷地冒汗,不知為何,他突然口干舌燥,就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陳念只當(dāng)是太激動造成的,他四處看了一圈,再度端起桌上的紅酒杯,仰起頭,將里面剩下的小半杯酒一飲而盡。

    陳詞抽了抽鼻子,空氣中已然滿是濃郁的晚香玉氣息,味道的源頭正是他興奮之中,毫無察覺的弟弟。

    突然間,他想到了沙弗萊拿酒時(shí)路恒的某個怪異舉動,路恒將手迅速放在了沙弗萊的酒杯上方,然后縮了回去。

    陳詞:“你喝的是沙弗萊的那杯酒嗎?”

    陳念:“是啊,難不成我要喝路恒的?也太惡心了?!?/br>
    陳詞把空杯子拿起來,看不到藥物殘留的痕跡,具體還得化驗(yàn)才能知道。

    “你可能得難受一陣了?!标愒~直接道,“路恒在這個杯子里加了料。”

    “啥?”陳念一愣。

    這時(shí)沙弗萊從外面回來,剛進(jìn)屋就被濃郁到極致的晚香玉味道沖地腳步一頓。

    這是……怎么了?

    陳詞等沙弗萊關(guān)好屋門,才道:“路恒往你的酒杯里加了藥,大概是某種助興的成分,全部都被陳念喝掉了。家里有避孕藥之類的東西嗎?如果沒有的話我現(xiàn)在去買?!?/br>
    沙弗萊:???

    其實(shí)陳念身上omega信息素味道讓沙弗萊并不難理解狀況,但這樣的話從陳詞口中被面無表情地說出來,顯得那么驚人。

    沙弗萊張了張嘴,最終艱難地如實(shí)回答:“有。”

    他和陳念鬧矛盾的那天,陳念淋雨發(fā)起了燒,他讓管家送來了一些藥品,藥箱里就放置著許多相關(guān)的東西。

    短短幾分鐘過去,陳念已經(jīng)有點(diǎn)控制不住了,他身上有沙弗萊留下的臨時(shí)標(biāo)記,alpha的信息素就在他的體內(nèi),可他還不知饜足地想要更多。

    他貼在沙弗萊身上,試圖將臉埋進(jìn)那寬闊柔軟的胸膛中,事實(shí)上陳念也這樣做了。

    沙弗萊甚至還感覺到少年隔著衣服咬了他一下,兩只手不老實(shí)地摸著,alpha忍住才沒有發(fā)出聲音。

    陳詞把餐桌上的剃骨刀收進(jìn)櫥柜,對兩人點(diǎn)了下頭,道:“那我就上樓去了?!?/br>
    陳詞的腳步很快消失在頭頂,很顯然,今天一整個晚上他都不打算再下來了。

    沙弗萊低下頭,聽見陳念從鼻腔里發(fā)出哼哼唧唧的聲音。

    事情發(fā)展得太快,他有點(diǎn)沒反應(yīng)過來,好吧,其實(shí)也不用反應(yīng),遵從內(nèi)心的想法和本能就好。

    沙弗萊將陳念抱起,那藥的效力還挺厲害,落在原本就媚態(tài)十足的少年身上,更是致命。

    從客廳到臥室的短短幾步路,走得頗為煎熬,沙弗萊暫且將陳念放下,他迅速找出藥箱里的alpha避孕藥,注射到自己的手臂上,五分鐘之后它就會發(fā)揮效用。

    仔細(xì)想想,大約三周之前,他向陳念坦白了心意,兩人還在玩著貓鼠游戲,一周前他們吵架冷戰(zhàn),四天前相互在對方身上打下臨時(shí)標(biāo)記,做了一些格外親密的事情,

    而在今天,將邁出的最后一步。

    確實(shí)有點(diǎn)太快了。

    但既然兩人的感情已經(jīng)達(dá)到,是快是慢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陳念額頭覆了一層薄汗,渾身泛上一層誘人的緋色,眸中水光瀲滟,他的肩頭和鎖骨處,還有沙弗萊昨晚留下的吻痕。

    藥物是專為alpha準(zhǔn)備的,他一個omega吃下去,好像也并沒有太大區(qū)別,信息素狂熱地邀請著沙弗萊,邀請他共赴沉淪。

    沙弗萊俯下身,吻在少年的額頭。

    那曾被陳念親手繪制的紋身,在攀升的熱度中染上更為艷麗的色澤,映在紫羅蘭色的眼中,驚艷了整個夜晚。

    .

    陳詞坐在床邊,他應(yīng)該感謝房子的隔音程度,讓他在二樓什么都聽不到。

    姜岱的房間在三樓,下午他暫時(shí)回到醫(yī)院,去做拆除紗布后的恢復(fù)性檢查,幸好姜岱不在,否則事情會變得有點(diǎn)尷尬。

    陳詞安靜地望向窗外夜色,突然感覺有那么一絲孤獨(dú)。

    一輪彎月橫在夜空,如同隱藏在黑暗中的某只小獸裂開嘴,露出得意的笑容。

    也許傅天河也正從看守所的窗口里,和他眺望著同一輪月亮。

    第145章 【營養(yǎng)液9.5w加更】

    陳詞等了好久,終于等到沙弗萊從臥室出來。

    alpha穿戴整齊,他一身休閑裝扮,內(nèi)里的襯衣卻很不搭地系到最上面的一顆扣子,領(lǐng)口立著,非常緊繃,很顯然是在故意遮去什么痕跡。

    昨晚實(shí)在太瘋狂了,沙弗萊到底是個純情處男,頭一次就來這么刺激的實(shí)在有點(diǎn)招架不住,最開始沙弗萊還想展現(xiàn)出身為alpha的氣概,很快他就意識到自己在陳念面前就是只童子雞,只能任由擺布。

    沙弗萊甚至都不記得被要了幾次,可能是十幾次吧,那個藥的效果實(shí)在太恐怖,陳念糾纏在他身上,而他怎么能拒絕少年的請求呢?

    而他也終于看到了一直以來被衣物遮擋的紋路,那不是疤痕,而是陳念親手紋下的,面對欲望的坦誠。

    奢華旖旎的紋路隨著體溫的升高,燒成最艷麗的顏色,如同被打上烙印,那并非某個alpha賜予的,而是陳念對自身的取悅。

    他身上全都是omega信息素,非常濃郁的晚香玉氣息,整個人浸泡在粘稠的花蜜中,抬手間都能拉出晶瑩剔透的糖絲。

    陳詞定定地看了沙弗萊幾秒,唔,總覺得alpha好像有幾分難以言道的虛弱。

    陳詞:“陳念呢?”

    沙弗萊:“還在睡,我先把你送過去,你自己去找傅天河可以嗎?”

    陳詞:“可以。”

    沙弗萊點(diǎn)頭:“之后我會安排去往三水的船,安全起見,你們還是不要和其他乘客一起乘坐交通工具了。”

    陳詞:“好?!?/br>
    兩人說著出門,沙弗萊把陳詞送到中央電梯處,就此分別。

    三十分鐘后,陳詞乘坐中央電梯,到達(dá)了信標(biāo)下部的cpu側(cè)室。

    .

    “蹲下,蹲下,對,真棒?!?/br>
    傅天河按下手中的響片,然后將一粒狗糧塞給大聰明。

    在看守所的日子實(shí)在無聊,他索性就開始對大聰明做服從性訓(xùn)練,比格犬就和它的名字一樣,很聰明,又因?yàn)榇饲皩?shí)驗(yàn)犬的經(jīng)歷,相當(dāng)聽話,訓(xùn)起來倒也不費(fèi)勁。

    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傅天河習(xí)以為常,以為是值班的警察查看紀(jì)律,他又不是因?yàn)榉噶耸聝翰抨P(guān)進(jìn)來的,所有這些都和他無關(guān)。

    然而腳步最終停在了他門外,傅天河聽到房門被開啟的聲響:

    “傅天河,有人找你?!?/br>
    他抬起頭,就看到了正站在警察身后的少年。

    九月穿了件棕色的長風(fēng)衣,他身形挺拔,雙手抄在口袋里,同色帽子壓住柔軟的黑發(fā),只露出幾絲鬢角,鼻梁上架著墨鏡,如同前來拜訪的偵探先生。

    傅天河立刻站起身,把手中的狗糧一股腦地掉在地上,大聰明立刻俯身去吃,感謝上天的饋贈。

    “走吧?!标愒~平靜道,沒有寒暄,也沒有問詢,就好像他們幾個小時(shí)之前才短暫分別。

    傅天河牽著大聰明走出房間,對這幾天來一直給他送飯的警察道謝。

    離開看守所,傅天河忍不住回頭,看了眼庇佑了他三四天的安全地帶,說起來他作為特殊人員,在這里的生活還挺不錯。

    九月身上屬于他的味道已經(jīng)徹底消散了,少年牢牢佩戴著防咬合項(xiàng)圈,阻擋著omega信息素的散發(fā),整個人清清爽爽。

    傅天河控制住自己,不去低下頭湊到陳詞頸間,像條小狗一樣聞嗅。

    他們走到一條比較狹窄的街巷,眼看四下無人,傅天河終于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陳詞胳膊。

    他拽著少年到自己懷中,一手按著陳詞肩膀,輕輕吻了吻那柔軟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