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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O互換人生了! 第258節(jié)

    他奇怪地看了面色各異的三人一眼,不知道他們怎么一個個的,都是這種反應。

    第171章

    喬家的管家正在前庭檢查植物的修剪狀況,看到門口的沙弗萊,還以為自己老眼昏花,認錯了。

    他仔細又確認了幾秒鐘,才走上前,訝然道:“殿下,您怎么招呼也不打一聲就過來了。”

    沙弗萊艱難地回過神來,迅速將小貓徽章收進口袋里:“突然有點急事,想找喬險峰公爵,他在嗎?”

    管家點頭:“在的,您和皇子妃殿下以及朋友先到會客室稍作等待,我這就去叫公爵?!?/br>
    皇子妃殿下?九月的弟弟是大皇子的皇子妃?

    傅天河腦子蒙蒙的,他很想知道現(xiàn)在究竟是個什么情況,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不斷出現(xiàn),讓他應接不暇,根本沒空好好思考。

    他注意到了那個從沙弗萊口中出現(xiàn)的名字,陳詞,是九月的真名嗎?

    他叫陳詞,弟弟叫陳念,應該沒錯的。

    傅天河百感交集,其實這么久的相處之后,他已經不像最開始那樣,很想知道少年的真實姓名了,對他而言,這就是他的九月。

    可如今從旁人那里聽到,實在是控制不住心情。

    陳詞見傅天河又處在錯亂之中,輕輕握住alpha的手當做安撫。

    他們跟在沙弗萊身后,走進了喬險峰的宅邸。

    四人在客廳落座,立刻有侍從端茶倒水。

    傅天河坐立不安,他壓低聲音,小聲問陳詞:“我們就這么和喬險峰見面了?”

    “是的,已經沒必要再浪費時間了?!?/br>
    沙弗萊聽得清楚,替陳詞回答道:“先前是因為陳念受了傷,沒法行動,現(xiàn)在他已經恢復了,我們四個可以抓緊時間去找解決方法?!?/br>
    “我們四個?”傅天河又愣了。

    也就是說,九月口中的朋友竟然是沙弗萊殿下!

    他們要和大皇子以及皇子妃一同前往月光。

    傅天河此前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有和皇親國戚沾上關系的一天,

    皇子妃有哥哥嗎?傅天河對頂層的事情了解不多,但也聽說過皇子妃是陳蔚元帥的遺孤,好像是雙胞胎,但因為大火,只救活了一個。

    傅天河正混亂地想著,就聽到聲音從樓梯傳來,喬險峰步履匆忙地從樓上走來。

    他來到客廳當中,對沙弗萊恭敬道:“大皇子殿下?!?/br>
    喬險峰的視線從緊貼在沙弗萊身邊的陳念臉上定格,停頓了兩秒鐘后,又看向坐在稍遠處的陳詞。

    果然是樣貌完全相同的兩兄弟。

    喬險峰略一猶豫,最終還是按照目前公開的消息,對陳詞道:“皇子妃殿下?!?/br>
    傅天河:“哈?”

    他理所當然地以為是兩兄弟長得太像,喬險峰認錯了。

    也真是太老糊涂了,明明正坐在大皇子身邊的才是皇子妃,這個邏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到。

    估計是皇室突然拜訪,喬險峰太激動,才認錯了吧。

    陳詞此前從不在公眾面前露面,甚至連名字都是保密的,直到身份互換之后,陳念慢慢跟著沙弗萊出席一些比較私密的公共場合,情況才有所不同。

    但作為三水的選帝侯,喬險峰還是知道陳詞究竟長什么樣子的,也知道最近半個月以來,關于雙生子互換的驚天大事。

    喬險峰坐到四人對面,尤其是多看了傅天河兩眼,他身為alpha,當然能從信息素中認出眼前坐著的四人,其實是兩對情侶。

    面前這個之前從未見過的獨眼alpha青年,有著和喻永逸七分相像的面容。

    恐怕就是喻永逸在外面的那個兒子吧。

    只是他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喬險峰預感到了情況不簡單,定了定心神,道:“沙弗萊殿下突然前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近來陳家和皇室發(fā)生了一些情況,公爵應該也是知道的吧,我們正在調查十九年前的案件,想要借用公爵的神經適配器,和三水取得聯(lián)絡。”

    沙弗萊正說著,就聽到了從外面?zhèn)鱽淼穆曧憽?/br>
    “喻先生,公爵正在面見貴客,您有什么事情可以晚會兒再說。”

    “晚不了,月亮雨已經跑了!如果不加阻止,我們頂層的顏面何在!”

    喻永逸伸手推開房門,他視線看過來的那一瞬,整個世界都靜止了。

    難以置信的目光落在了沙發(fā)上的四人身上。

    大皇子沙弗萊·維塔利耶維奇,剛從議會大樓里猖狂逃出來的月亮雨二人,以及和那少年樣貌完全相同,此刻正親昵在大皇子身邊的另一個少年。

    這是……什么情況?

    喬險峰不悅地皺起眉頭,但到底沒有當著沙弗萊的面發(fā)作,只是嚴厲道:“喻永逸,你今天怎么這么沒規(guī)矩?不是讓你去和月亮雨談判嗎?”

    喻永逸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他迅速分析著眼前的局勢,月亮雨怎么會和皇室坐在一起?那個自稱為九月的少年究竟是誰?

    喻奕樂火急火燎地從喻永逸身后沖出,他指著沙發(fā)上淡定的陳詞,大聲告狀:

    “老師!他們兩個就是月亮雨!就是他!他用精神的壓制住我們所有人,炸了整個樓的監(jiān)控設備和窗戶,還在議會大樓的墻壁上亂涂亂畫!”

    “大膽!誰允許你這么對待皇子妃的!”喬險峰這下徹底怒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滾出去!”

    皇子妃?

    喻奕樂瞪大雙眼,那不是他那個廢物哥哥的omega嗎?怎么可能是皇子妃?

    “老師你一定是認錯了,這兩個人剛剛還——”

    “閉嘴!”喬險峰猛地一拍扶手。這時,陳詞說話了:

    “這位就是您一直帶在身邊培養(yǎng)的候選人吧,既然他證據確鑿,公爵就先別急著責斥,我想聽聽他到底要說些什么?!?/br>
    雖說皇子妃一直以來都沒什么存在感,但畢竟大皇子也在場,喬險峰不敢直接違抗陳詞,只得道:“是,皇子妃殿下?!?/br>
    喬險峰深吸口氣,對兩個喻家人道:“你們兩個進來吧?!?/br>
    管家不再加以阻攔,于是喻永逸和喻奕樂得以在客廳中落座,只是他們倆和傅天河一樣,現(xiàn)在都處于風中凌亂的狀態(tài)。

    喬險峰責問喻永逸:“不是叫你去和月亮雨商談嗎?怎么會來這里?”

    “也怪不得他們。”陳詞淡淡道,“我就是月亮雨的負責人?!?/br>
    什么?!

    此話一出,喬險峰同樣加入了呆滯的行列。

    陳念悠哉坐在沙弗萊身邊,以最佳角度觀看了一出好戲。

    他內心狂笑打著滾瘋狂拍地板,但面上只能表現(xiàn)的淡定,都快憋出了內傷。

    在旁人看不見的角度,他的手捏在沙弗萊腰間,每當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就用力掐alpha兩下。

    因為這同樣也是沙弗萊正在對他做的事。

    兩個人互相掐著對方,才能夠不幸災樂禍地哈哈大笑出來。

    陳詞:“正好現(xiàn)在大家都來了,就直接在這個地方談吧?!?/br>
    喻永逸和喻奕樂怎么也想不到,傅天河身邊那個少年,竟然是當今的皇子妃!

    可他們倆分明已經結合!

    兩個人的腦子都沒有問題,配合著沙弗萊身邊坐著的另一個少年,以及曾經陳家有雙生子的傳聞,情況究竟如何,其實不難想象。

    只是這樣的真相,是不是有點太匪夷所思了?

    堂堂辰砂選帝侯,未來的皇子妃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跑到三水來成立月亮雨,專門擾亂秩序?

    如果陳詞想,根本不用采取這么復雜的方式,只需要一道指令,就會有人去做。

    當然,至于效果如何,就不好說了。

    除卻四人組之外的所有人,面色都相當難看。

    這種情況下,喬險峰到底是最終管事的人,他深吸口氣,道:“原來是皇子妃,只是我想知道這樣的行動,沙弗萊殿下此前也是知道的嗎?”

    “是,我確實知道,但我到底也不好加以阻攔,畢竟陳詞雖然是我的皇子妃,但他也是個獨立的個體?!?/br>
    “公爵應該不會覺得,omega是alpha的所有物吧?更何況我們還未成婚。陳詞的想法究竟如何,我無法干涉?!?/br>
    如今的信標采用選帝侯制度,皇帝由各大選帝侯選舉產生。

    沙弗萊是皇帝的候選人,而喬險峰是選帝侯,在未來,他能不能成功獲得喬險峰手中的選票,至關重要,這也就使得沙弗萊其實并不好太得罪對方。

    所以他采取了最正確,也是最保險的方法。

    如果喬險峰不同意,或者說還有意見,意味著他有性別歧視的傾向,并不尊重omega的人格權。

    所以喬險峰只能同意,無法再借機發(fā)揮。

    只是“成婚”一詞落入傅天河的耳中,更加刺激了他本就緊繃的神經。

    如果不是陳詞正緊緊地握著他的手,傅天河現(xiàn)在絕對會慌得要命。

    喬險峰哽了半天,看向陳詞:“那么皇子妃的意思是……”

    “我過來三水旅行,結果在地下城遭受了一些不太好的事,發(fā)現(xiàn)原來這個世界并非我之前看到的那么美好,想要做出一些改變罷了。”

    陳詞一如既往地平靜道:“公爵覺得我有哪里做得不夠好嗎?把家中豪宅變成博覽會的走私商,倒賣器官的黑心醫(yī)藥公司,違反銀行法的銀行家,以抬高果蔬價格攫取利益的喻家,還有誘騙小孩拍攝非法視頻的導演,您覺得這里面哪件事,是我做錯了?”

    喬險峰:“皇子妃殿下當然沒有做錯,這些問題肯定需要解決,只是您采用的方法,會不會有點過激了?”

    “我只是弄出點動靜,不想讓你們再繼續(xù)裝著看不見罷了?!?/br>
    陳詞將目光轉向都快把一口牙給咬碎的喻奕樂:“這是公爵的徒弟嗎?”

    沒等喬險峰回答,精神力就再一次席卷了喻奕樂。

    這次甚至比議會大樓里更加強烈,喻奕樂連悶哼都無法發(fā)出,直接被這股山崩海嘯般浩瀚磅礴的力量壓得趴倒在地!

    原本如小孔雀高傲的omega蟄伏在陳詞腳下,連頭都抬不起來,他面色慘白,要拼盡全力才能勉強守住心神,不被陳詞徹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