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生香 第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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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不上配不上,誰都配不上煙兒! 想到此,孤云寄厭煩地?fù)]手,讓手下人去拿酒。 不多時,幾個道士就搬了十幾壇上等的女兒紅來,在院子擺了一溜,又有道士端來幾碟子下酒菜,這菜竟鮑三姑等人的心、肝和舌頭切成片兒,涼拌好的。 孤云寄笑了笑,率先盤腿席地而坐,拂塵一揮,動筷子夾起片蒜蓉舌頭,放口里慢悠悠地嚼,看向魏春山,笑道: “貧道闖南走北,難得找到個如此貌美的小童,心里實在喜歡,不愿放手。此處是燕國王畿,咱倆都是梁人,動劍動棒的,動靜太大,反而叫燕國蠻子看笑話。這樣吧,咱們就比喝酒,喝死為止,贏家?guī)ё咝⊥瘍??!?/br> “誰還怕你了!” 魏春山盤腿坐在孤云寄對面,亦拿起一壇酒,剛準(zhǔn)備喝,忽而皺眉,暗道:牛鼻子道士最是詭計多端,莫不是下毒了,想不動聲色地謀害了老子? “哼!” 孤云寄瞧出魏春山的疑色,冷笑數(shù)聲:“你我都是成名多年的人物,用下毒這種陰招,傳出去沒得叫道上人恥笑?!?/br> 聽見這話,魏春山不禁耳根發(fā)熱。 他嫌臟,不愿吃那等下九流腌臜人的心肝舌頭,只是拿起女兒紅,與孤云寄碰了一壇,仰頭便喝。 暗道:女兒紅入口細(xì)軟綿長,可后勁兒十足,是娘家人出嫁閨女時挖出來喝的酒。這孤云寄真他媽的是個奇奇怪怪的人,為何打小牙簽兒的主意?莫不是知道她的身份? 而此時,孤云寄笑著看了眼魏春山,咕咚咕咚喝酒,暗罵:天下豪杰才俊要多少有多少,這傻meimei怎地偏生看上你這潑皮?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二人同時喝完一壇,頭都有些發(fā)暈,可誰都不退步。 咬著牙,各自又端起壇酒,碰了下,仰頭又喝了起來。 魏春山一邊喝,一邊暗中咒罵不已:舅舅那老糊涂崇信道教,不僅給道士授田,還免了他們的賦稅,如此一來,天下多少豪貴將田產(chǎn)奴婢詭寄在黃門中來逃稅。哼,更可恨的是,舅舅多年來寵信一個叫紀(jì)勛的道士,前年竟聽那紀(jì)勛的讒言,舍身出家入道,群臣大驚,不得不花巨萬銀子去贖他。上行下效,這些年道士得寵,使得孤云寄這般江洋大盜鉆了空子,掛上黃冠就開始煽動流民造反,等著吧,老子遲早要殺光你們這幫雜毛。 孤云寄悶著頭,大口喝酒。 他瞧出了魏春山眼里的殺氣,冷笑數(shù)聲,暗罵:若不是愧對了meimei,心疼她,此番定要你小子葬身燕國。 第二壇下肚,兩人皆有了醉意,胃中隱隱泛嘔,可誰都不愿退讓半步,各自又拿起壇酒。 魏春山用拳頭砸了下發(fā)暈的頭,肚子實在撐得慌,他雖擅飲,可如此大量喝下去,必定喝吐血。他身擔(dān)重任,豫州未復(fù),父兄大仇未報,難不成竟為了個女子,要喝死在這兒? 驀然間,瞧見庭煙俏生生立在一旁,雙手被白綾綁住,眼里含淚,柔情款款地看著他。她是那般凄苦無依,若是落在賊道士手里,免不了要走上殺人越貨、舍身陪男人睡的路。魏春山啊魏春山,你既答應(yīng)了要保她后半生安穩(wěn),豈能言而失信?喝,死了也不悔! 這邊,孤云寄亦喝不下去了,抱著酒壇彎腰喘.息。 他從前豪飲,母親死后,他發(fā)誓,若不給弟弟復(fù)國,誓不為人,此后滴酒不沾,如此喝下去,怕是要把命搭上。罷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實在不能再喝,認(rèn)輸罷。 可他實在不喜歡魏春山,越看越討厭,樣貌、談吐哪一樣配得上小妹。煙兒如此品貌,合該嫁給帝王將相。這小子脾氣太臭,萬一日后一起生活,煙兒哪句話惹他不痛快,他打她、罵她怎么好? 喝,不能把煙兒輸給這頭豬! 孤云寄咬牙,大口去喝,驀然瞧見一旁的庭煙,羸弱不堪,才十六的孩子就被班燁欺負(fù)的有了身孕,心疼啊。 罷了罷了,這頭豬雖面目可憎,但卻是她喜歡的人啊。 想到此,孤云寄抱著酒壇,‘暈死’過去。 瞬間,一旁護(hù)駕的道士們?nèi)紘松蟻?,又是把脈又是喂藥,生怕他們的教主活生生給喝死了。 “哈哈哈?!?/br> 魏春山大笑,踉蹌著起身,用酒壇指著暈倒的孤云寄,暈暈乎乎地嘲諷: “什么教主呀道長呀,不過如此,慫包蛋子一個!牙,牙簽兒,過來,跟哥走,哥,哥把你贏回來了!” 瞧見教主被辱,道士們皆拔劍,指向魏春山。 就在此時,一個五十上下的道士坐在地上,環(huán)抱住‘不省人事’的孤云寄,朝著小道士們冷聲喝道:“不得無禮!愿賭服輸,咱們既輸了,小童子就歸魏大將軍,二位,請吧?!?/br> 聽見這話,庭煙擰身,掙扎開拿住她的兩個小道士,用嘴咬開腕子上的白綾,趕忙跑向魏春山,彎下腰,使出吃奶的勁兒拎起青龍戟,遞給魏春山,讓他拄著當(dāng)拐。 而她,在另一邊撐住他,扶著他踉踉蹌蹌地往出走,不讓他摔倒。 “牙簽兒,你說哥厲不厲害?!?/br> 魏春山舌頭大了,若是沒有長戟撐著,早都倒了,他手掌按住庭煙的頭,使勁兒往下按,樂得哈哈大笑:“你咋這么矮,活像個地蘑菇,來,鉆地下讓哥瞧個樂子?!?/br> “是是是?!?/br> 庭煙屏住呼吸,怕自己聞多了酒臭氣吐。 她環(huán)住男人的腰,帶著他走,嬌嗔道:“你最厲害啦,好好走,千萬別暈,不然我就得背你。” 魏春山惱了,停下腳步,板著臉看庭煙,促狹笑道:“你?就你這小身板,還背我?” 一陣風(fēng)吹來,將男人身上的酒氣吹起來,他更暈乎了,打了個酒嗝,彎下腰,嘟著嘴湊向女孩:“簽兒,來親個嘴兒?!?/br> “別,別鬧啦?!?/br> 庭煙大羞,輕掐了下男人的腰,低聲啐道:“后面有好多道士看著呢,怪羞人的?!?/br> “哦?!?/br> 魏春山扭頭,就要解褲帶,想要朝那些個雜毛道士撒尿,逗逗這群狗日的。 可又實在想親一下小牙簽,心煩之下,左手拎著長戟,蹲下身,一把將女孩背起,搖搖晃晃往雪色更深出走,他左右看了眼巷子兩側(cè)的宅院,深呼吸了口氣,大聲吼道: “都他媽的別睡了,出來看豬八戒背媳婦兒啦?!?/br> 作者有話要說: 情人節(jié)快樂~ 梁武帝當(dāng)年就干過這事,寵信佛教,要出家,讓群臣掏錢把他贖出來。文章中的梁帝,辯證的看吧,的確是個很厲害的人,但確實也有缺點,比如崇信道教,讓大哥在朝廷地方都有機可乘。 【小劇場】 魏春山:大舅子,我要帶你妹走 孤云寄:行,帶去吧。不行,舍不得。算了算了,她喜歡你,帶走吧。不行,怎么看你都是一頭豬! 問個問題有沒有人想大伴 第46章 、喝斷片 此時天已然擦黑, 煙花小巷空無一人, 唯有各門各戶檐下的紅燈籠搖晃著,偶爾能看見幾個勾肩搭背的販夫走卒,各自走進(jìn)相熟的院子里,去找便宜的窯姐兒。 魏春山這一嗓子吼出來,把整個小巷子的狗都給弄醒來,此起彼伏地汪汪亂叫。 “魏叔,別鬧?!?/br> 庭煙趕忙緊緊抱住魏春山的腰, 左右環(huán)顧,生怕從哪家跑出條大狗來咬人。驀然,她瞅見魏叔左手拿著的那桿青龍戟, 并非上等兵器,戟身粗糲得很, 似乎是剛剛鍛造,還未見血開光。 “這個兵器哪兒來的?” “從你們燕國蠻子兵手里搶的?!?/br> 魏春山搖頭晃腦,兩指成劍, 指向遠(yuǎn)方:“打南邊來了個小兵,嗝, ” 這男人打了個酒嗝, 低頭瞅向女孩, 壞笑了聲,忽然抓住她頭上的髻,像拔蘿卜般往起拔,已然有些胡言亂語:“拔一拔, 長一長,你看你矮得跟個地蘑菇似得,要是不留神,一腳就踩扁了?!?/br> “魏叔!” 庭煙又氣又好笑,使勁兒掙扎著,打著他的手:“別拽頭發(fā),疼。” “哦?!?/br> 魏春山松手,放開。 一陣?yán)滹L(fēng)吹來,男人打了個哆嗦,搖搖晃晃地走向一戶人家的大門口。他將長戟立在墻邊,左手扶住墻,右手開始解褲子。 “魏叔!” 庭煙一看這架勢,趕忙跑過去,抓住男人的手,不讓他解褲子。 她朝前看了眼,眼前這戶人家瞧著也是個暗門子,墻又低又薄,魏叔竟比這墻還高出一頭不止,黑乎乎的大門跟棺材板似得,檐下掛著四盞紅燈籠,暗示著此處有四個賣身的女娘。 庭煙干咳了兩聲,摟住男人的腰,要帶他走去沒人經(jīng)過的死角去解決。 女孩啐了口,暗罵這男人喝醉了怎地就像變了個人似得,可千萬別惹事,否則她哪里有本事給他收拾爛攤子。 “好魏叔,乖魏叔,咱們不能在人家門口,那,那啥?!?/br> 撒尿這兩個字,她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 “哎呦?!?/br> 魏春山甩開庭煙,像個小孩兒似得甩著膀子,撒賴:“憋死了人家了嘛?!?/br> 說話間,這男人三兩下解開褲子,想要蹲下撒尿,忽然好像記起自己是個男人,又扶著墻站起來,兩條胳膊耷拉在墻頭,開始嘩嘩撒尿,一低頭,瞧見尿到了鞋和褲子上。 只見這男人嘿嘿壞笑,一把將背對著他的庭煙勾過來,道:“牙簽兒,來幫個忙,握住叔的小老弟,叔有些站不穩(wěn)?!?/br> “不要?!?/br> 庭煙又臊又想笑,臉漲得通紅,都快要滴出血。 她扭過頭,使勁兒往后縮,試圖躲開。 可這男人抓住她的手,硬生生讓她去抓那物件兒,真的是羞死個人。 “害什么臊?!?/br> 魏春山半閉著眼,嘿嘿傻笑,將要逃開的庭煙摟住,讓她與他并排站著。 “給小老妹挪個地兒,你也脫下褲子松快松快。” “去你的!” 庭煙跺腳,狠狠啐了口。 不經(jīng)意間瞅了眼,庭煙臉更紅了,如此龐然大物,以后,以后若真與他生活,那可真是要受罪了。 呸呸呸,想哪兒去了。 “魏叔,我問你個問題?!?/br> 庭煙閉眼,替這酒醉的男人穿褲子,忽然計上心頭,抿著嘴偷笑:“你知道我是誰?” 魏春山大著舌頭:“牙簽兒?!?/br> “不對?!?/br> 庭煙狠狠地擰了下他的腰:“重新說。” “地蘑菇?!?/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