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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了下腳而已嘛。 他沒證據(jù),自己這邊一堆人,有錢什么事兒辦不到? 尋思著這么慫的人,為了不被他報復(fù),自己隨便說幾句話,威脅他,讓他下來見他,他還不得乖乖下來。 畢竟之前就被辭退過,他敢不下來,不怕下次又丟工作被他找機會收拾嗎? 聰明人都會選擇下來見他吧。 當他看到連昭從拐角走廊出來時,面上一喜,笑得一臉從容得意,仿佛連昭就是他案板上的魚,可以隨意擺弄。 只是當看到跟在后面走出來的林澈時,面上一滯,不由自主站起來,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似乎有些不對勁。 為什么大廳站了四個又高又壯的男人,都穿著制服,一看就是保鏢。 再看看連昭氣勢洶洶的樣子,心里直打鼓。 正要說點什么場面話緩和一下氣氛。 連昭走到跟前直接抬腳踹上去,這一腳結(jié)結(jié)實實,周景晨猝不及防,也根本沒想過連昭會在這里如此對他。 周景晨一屁股撞到沙發(fā)上,他一手扶著沙發(fā),一手摸著肚子,震驚地說:“你敢打我?!” 連昭撩一下礙事兒的劉海,呵呵道:“拜托,你現(xiàn)在在我的主場,不把握機會找回場子,更待何時?”可能也不理解周景晨剛剛的行為,他一臉無語地說,“你到底怎么想的,為什么要給我發(fā)那樣的信息,你不是找抽嗎?”說著連昭左右開弓,狠狠扇了周景晨幾巴掌。 這感覺,爽爆了! 他當時被那么多人按著,臉貼在臟兮兮的地上,雖然不敢反抗,也沒辦法反抗,但心里卻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 媽的,總有一天我要揍回來。 甚至想著等到孩子生下來,把孩子給他媽先養(yǎng)著,自己找個機會去給周景晨套麻袋。 但等孩子真的生下來后他發(fā)現(xiàn),光忙孩子的事兒就夠累了,完全沒心思再搭理那什么周景晨。 卻沒想到自己都快忘了的人,自己送上門,心里本來就煩吧,還發(fā)信息給他,腦殘不腦殘。 你自己找上門,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我靠山回來了! 我現(xiàn)在是拽哥,你搞清楚好不咯。 周景晨從小被寵大,三十多歲的人了,一直養(yǎng)尊處優(yōu),哪受過這種罪,氣得渾身哆嗦,憤怒地著說:“你怎么敢的!”然后扭頭對連昭身后的林澈說,“我可是你表哥,你容忍這么一個傭人打我?!”語氣不可置信。 林澈站在一旁,看連昭動作利落,本來還擔心他吃虧,現(xiàn)在嘛,只要他揍的開心,他就開心。 悠悠然坐到沙發(fā)上,慢條斯理地拿起水壺倒水,冷冷地說:“你該慶幸他只是在打你。”語氣猶如出鞘的寒劍,眼眸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周景晨聽得渾身發(fā)寒,他有一種,今天連昭要是把他打死了,林澈也會幫他善后。 周景晨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你不怕,不怕外婆知道嗎?” “她知道了又怎樣?” “你怎么能這么說……” 連昭沖旁邊的保鏢招招手,示意把周景晨從沙發(fā)上拎出來,美得他,挨揍還能坐在沙發(fā)上。 保鏢大步走過去,像拎小雞仔一樣把越發(fā)圓潤白胖的周景晨從沙發(fā)上拎出來,甩到旁邊的空地上。 周景晨狼狽地想要站起來,連昭可沒跟他客氣,也沒顧及他的體面。 什么體面,當時他叫一幫人揍他的時候,可沒留一點情。 今天能在這么光潔漂亮的地方挨揍,對他還不夠好嗎? 連昭雖然不是個愛記仇的人,可他當時懷著孩子啊,那種擔驚受怕的感覺實在不是能讓人隨意忘記的。 本來沒再見這個人也想不起來,可今天見到了,所有的情緒,那天每一分每一秒都難捱的感覺再次回籠。 連昭又抬腿過去,踹他的后背,重新把他踹趴下。 一只腳踩在他的臉上,手臂輕松地壓在膝蓋上,仿佛踩著一塊大石頭一樣,笑瞇瞇地說:“怎么樣,這感覺熟悉嗎?”是不是你當初把腳踩在我臉上的感覺? 周景晨怎么都沒想過有一天會被人這樣對待,從前只有他這么對待別人。 “你以為你可以一直當林澈的保姆,哪天再出點事兒,你要落單的話,你自己掂量!”這個時候了,還在說狠話。 因為在他眼里,一個保姆而已,能對他這樣,肯定是仗著林澈,但如果他有一天失去林澈呢? 總有他報復(fù)回去的機會! 林澈聽到這話,微微頷首說:“是,你說的不錯,他的確不可能一直當我的保姆?!?/br> 周景晨有一瞬間的迷惑,他差點以為林澈是在幫他。 緊接著他就聽到林澈不緊不慢地說:“他還會成為這里的主人,會比你有錢,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你才值幾個錢,你那點錢有我給他的多嗎?你記住我現(xiàn)在說的話,如果再被我發(fā)現(xiàn)你欺負連昭,哪只手碰的他,就先斷那一只?!边@語氣聽上去可一點不像是在開玩笑。 周景晨臉色慘白慘白,比連昭聽到他名字時候白多了,喘著粗氣,想要讓自己的呼吸不那么急促,他太害怕了。 連昭好整以暇地看著地上的周景晨,得意洋洋地說:“聽到了嗎?”他可一點不心疼這人渣,他說了,要一雪前恥,要報仇雪恨,那就絕不手軟。 反正人已經(jīng)得罪了,以后會不會風水輪流轉(zhuǎn)他也不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