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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就完了! 周景晨已經(jīng)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高估了連昭的自尊心,他以為他不會告訴任何人,更不會和林澈說,卻沒想到他反手就說了,還帶著人把他好一頓揍。 本來他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 沒想到連昭收起腳,從旁邊的保鏢手里拿過一根棒球棍。 周景晨剛爬起來,扭頭看到連昭手里的棒球棍,冷汗嘩啦啦地流,屁滾尿流的往旁邊的柱子靠攏。 心驚膽戰(zhàn)地雙手合十對連昭求饒,“我知道錯了,我那天不該那樣對你,是我太生氣了,被你們弄丟了工作,工作沒了后我一直在創(chuàng)業(yè),卻屢屢失敗,看著賬戶里的錢越來越少,我心急如焚,后來知道你被辭退就忍不住找你麻煩,想發(fā)泄發(fā)泄,我真的錯了!” 連昭把棒球棍扛在肩頭,聞言伸出手指晃了晃說:“什么叫我們弄丟了你的工作,明明是你自己弄丟的,你不沒事sao擾人家女孩子,猥褻和威脅雙重暴力,你會被弄走,本來當初讓你自請離職就是給你最后的體面,畢竟你奶奶是林澈的外婆,你倒好,不反思罷了,還覺得是我們弄丟了你的工作——”話音剛落,連昭直接一棒子揮過去,狠狠砸在周景晨的右腿上。 就是這條腿抬起來踩在他的臉上,他記得太清楚了,甚至能夠回憶起那天從鞋底傳來的鞋油的味道,刺鼻難聞,幾欲嘔吐。 “啊——”凄厲的慘叫聲響徹在一樓大廳。 三樓的椒椒此時正在兒童房看著動畫片,跟隨音樂的節(jié)奏手舞足蹈,旁邊的陳淙拿著手機正在給他錄像。 “哇,椒椒跳的真棒!和杰克一樣厲害!”杰克是屏幕里那個會跳舞的小男孩。 樓上載歌載舞,一樓周景晨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他懷疑自己的腿已經(jīng)被砸斷了,鉆心的疼讓他完全說不出話。 太疼了。 連昭砸完扭頭看向沙發(fā)上的林澈,笑瞇瞇地說:“我狠不狠?” 林澈搖搖頭說:“不夠狠。” 這對話落在周景晨的耳朵里,心已經(jīng)涼了半截,若是再多說幾句,怕是魂都要嚇沒了。 被否定的連昭手撐著棒球棍失落地說:“什么啊,這可是我當時腦補了好幾次的報復畫面,我覺得已經(jīng)很狠了!” 而周景晨正像蛆一樣卷縮著身體抱著自己的腿。 “別打了,別打了,斷了……肯定斷了!” “對不起,我錯了,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以后也不會對連昭做什么……求求你們放過我……” 連昭收回視線,蹲在地上看著周景晨說:“這才幾分鐘啊,你那天可折磨了我整整半個小時?!背藲蛩€極盡侮辱,朝他吐口水,撒尿…… 怎么可能一棍子了事。 林澈聽到這句,眼睛微微瞇起,他從沙發(fā)上站起來,走到連昭的身邊,手掌輕撫過他的后背,另一只手從他手上拿過棒球棍。 “你休息一會兒,我來?!?/br> 第101章 周景晨,一聽那句他會是這里的主人,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原來保姆并不僅僅是保姆,林澈顯然很看重他。 所以林澈喜歡一個保姆?! 正思索時,看到棒球棍被表弟拿在手里,心里莫名松口氣,總覺得因為表兄弟的關(guān)系,他應該不會下太重的手。 “表弟,不,林澈,你放過我吧,我給連昭發(fā)信息也沒什么事,就是想讓他下來跟我聊聊,能不能幫我在你面前說說好話,讓我重新回到林氏,并不是要再次欺負他……我是怕他不下來,所以才發(fā)那樣的信息,我真不知道他是你的人……”以為就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保姆。 林澈眼風掃過去,不咸不淡地說:“你覺得我會信嗎?”其實他并沒有記起來那些事,但他欺負連昭,還把他欺負的那么慘。 他就不會輕饒他。 林澈抬起棒球棍的姿勢無比優(yōu)雅,就像他真的正在參加這項比賽似的,甩出去的動作極其狠厲,仿佛能聽到棒球棍刺破空氣產(chǎn)生的風聲。 照著剛剛連昭砸過的地方直接又來了一下。 這一次周景晨疼得都叫不出聲,四肢百骸像是被人碾過似的,嗓子里好似塞著一團棉花,想叫卻叫不出來。 “啊啊……”許久后才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呻吟。 這一次他很肯定自己的腿斷了,剛剛應該只是腫了,但林澈砸過來的時候,明顯聽到咔嚓的一聲,輕微的,隨后腿便猶如面包一樣膨脹起來。 好疼! 太疼了! 比剛剛疼一百倍,一千倍! “放……過……我……吧……”渾身冒汗,冷汗像水一樣從周景晨的臉上滑落,他想在地上翻滾,但卻因為腿太疼不敢亂動。 他都不敢去看林澈,多看一眼就覺得離死不遠了。 太可怕了。 連昭自己打還沒感覺,看到林澈打周景晨,仿佛感覺到有多疼一樣,忍不住一只手捂著臉,吸了口氣。 肯定很疼。 不過好爽啊。 這種人有什么好心疼的。 連他這個小保姆他都能隨意的虐打,那些曾經(jīng)被他欺負的女孩子也不知道造了多少罪。 這種人,斷他一條腿都是便宜他。 就應該讓他一無所有。 連昭坐在沙發(fā)扶手上,故意嚇唬周景晨,對林澈說:“他是不是快死了,如果死了直接丟到后花園那處魚塘里吧?!蹦抢镉幸恍╁\鯉和一些荷花,夏天看著非常漂亮。 --